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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華幻世妖妃作惡

第二十八章 我還活著

浮華幻世妖妃作惡 借傘人 2502 2019-06-07 16:08:16

  晚些時候,初觀變作小廝,帶著帖子和銀兩登門要人。

  白府的人親自來討要一個不起眼的丫鬟,還給了大筆銀錢,戚總管誠惶誠恐,急忙去稟報念夫人。

  念家的主心骨年老爺此刻臥床不起,念夫人正心煩,聽說白府有個丫鬟被賣到念府,現(xiàn)下又要買回去,心下嫌惡,堂堂白府難道還缺個丫鬟不成?賣出來還要要回去。

  煩歸煩,總不能為了個丫鬟得罪了這些大戶,況且人家也給了錢的。

  念夫人不耐煩的擺擺手,讓戚總管著手去辦。

  早做好準(zhǔn)備的鳳允被人叫去前院,在周圍下人的議論和羨慕聲中,戚總管低頭哈腰將她推到初觀身邊,假情假意稱贊她有福氣。

  鳳允看了看戚總管手里拿的一包鼓鼓的錦袋,皮笑肉不笑的對他福了福身。

  初觀領(lǐng)著人剛要走時,念依依帶著丫鬟也踏入前院,眼睛死死盯著鳳允看,充滿探究。

  鳳允對她行了個禮,轉(zhuǎn)身就跟著初觀走了。

  二人乘上停在府門前的馬車,未做停留就駕車離開。

  馬車駛出梓鎮(zhèn)地界,經(jīng)過一段山路后就會駛?cè)牍艿郎?,但馬車在山路上就變回霧車原樣,化霧騰空而去。

  樹影間一直跟著馬車的彩蝶見馬車消失,躊躇的在原地旋轉(zhuǎn)幾圈后,往反方向飛走了。

  黑曜從鳳允的包袱里鉆出來,鳳允身無長物,整個包袱就用來裝貓。

  幾人回了城主殿,之前被毀的忘南居已修繕一新。

  剛進(jìn)屋,鳳允就讓初觀去金縷玉莊傳話,讓莊主將定親宴定在這月二十七,也就是三日后,順便將念依依一家人接來暫住。

  在此之前,要讓念老爺提前醒過來才行。

  尚故北和念依依定親的前兩日,念老爺身體好轉(zhuǎn),他們一家才被接到城中,下榻金縷玉莊。

  此回尚故北見了念依依并不像之前那樣感到羞愧尷尬,反而對她關(guān)懷備至體貼入微,暫時打消了念依依心頭那點疑惑。

  她徹底陷入尚故北的溫柔里,只偶爾想起阿福,心內(nèi)忍不住會閃過一絲慌亂。

  念府失竊,阿福也一同消失,府中的人就順理成章隨了念依依的意,認(rèn)定是阿福盜走錢財逃了。

  所以他們這次又報官了,讓官府的人發(fā)了通緝令捉拿阿福。

  念老爺與老莊主商議婚事時,還忍不住長吁短嘆家賊難防。

  莊主聞言,只道兩家馬上要喜結(jié)連理,不必為區(qū)區(qū)幾千兩銀錢苦惱,屆時收的禮錢玉莊一分不要,全讓念老爺帶回去便是。

  念老爺暗喜,嘴上卻是一番客套,忍不住多喝了幾杯。

  很快,就到了定親宴這日。

  盡管時間倉促,但念府還是把能請的親朋好友全數(shù)請了來,他們覺得和金縷玉莊結(jié)成親家,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巴不得昭告天下才好。

  相反金縷玉莊就十分低調(diào),只說是要等到成婚之日再大宴賓客,對此念家不敢有何異議與不滿,他們也不會,而且還十分高興。

  因為老莊主請了一位興許念家上下這一輩子也無緣得見的貴客——郡城城主萬安翎。

  這等殊榮,在念家看來,已給足了他們顏面。

  萬安翎姍姍來遲,五十護(hù)城侍衛(wèi)護(hù)送,丫鬟小廝各十名前后引路開道,聲勢浩大。

  吉時未到,定親禮還有一個時辰才開始,眾人都暫時在前廳內(nèi)喝茶等著。

  萬安翎拒絕了莊主尚澤給他單獨準(zhǔn)備的休息用的院落,帶了兩個貼身侍衛(wèi),一個紗帽遮面的女子去往前廳打算與眾人一同坐等。

  尚澤無奈,恭請其坐在首位,讓下人好生伺候。

  廳內(nèi)其他人幾乎從沒見過這位一城之主,如今得了機會,個個目光如炬,仿若坐在這里的不是城主,而是尊神仙。

  念家?guī)讉€親戚帶來的女兒,本想趁此機會認(rèn)識些富家公子顯貴之后,現(xiàn)下全都盯著萬安翎看,恨不得把人盯出個窟窿來。

  萬安翎倒是欣然接受著四面八方的目光和議論,眉眼間笑意清淺,悠哉品茶,一舉一動皆讓廳內(nèi)年輕的姑娘們心中泛起漣漪。

  他身側(cè)輕紗遮面的華衣女子不言不語,也不吃茶點,疏離冷淡的靜靜坐著,不禁讓眾人好奇此女是城主什么人,氣勢看著比城主還大些。

  在一片喧嘩吵嚷中,總算是到了行定親禮的吉時,念依依一襲鳳舞霓裳由丫鬟牽著緩步走入廳內(nèi),描金畫銀的尚故北跟在她身側(cè),面上的笑有些不自然。

  媒人帶了瞧好的生辰八字走上來,拿了金剪刀各剪下二人一縷發(fā)絲以紅繩合系,又用寫著二人生辰的紅綢包好,一分為二放入兩只精致典雅的紅木盒里。

  眾人起哄叫好,然后就聽著媒人滔滔不絕的念起祝詞。

  念依依滿面春風(fēng),眉目含羞垂著眼,內(nèi)心澎湃。

  今日一過,玉莊少夫人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大開的門前,端茶倒水的丫鬟小廝進(jìn)進(jìn)出出,突然走來一個身披斗篷散著風(fēng)塵的人,廳內(nèi)眾人都注視著面前這對璧人,并未注意此人。

  這人明目張膽從堂前正在行定親禮的二人身側(cè)走過,直直來到念老爺夫婦二人面前。

  吵嚷的廳內(nèi)突然安靜下來,觀禮的人此時都看著這穿堂而過的人,心中鄙夷,怎會有人如此不知禮數(shù),人家正在行禮,他要過去里頭也該從一側(cè)繞,怎能直接從人家身邊走過去?

  高念祝詞的媒人努力集中注意力,接著念詞。

  祝詞不能斷,否則不吉利。

  就在眾人滿頭霧水時,這人將斗篷上的兜帽拉下來,露出一張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脖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他紅著眼,對念老爺和念夫人開口:“爹,娘,可還記得孩兒?”

  立在廳內(nèi)中央的念依依頓時臉色鐵青,媒人假裝沒看見,接著念,不敢斷了。

  念老爺夫婦二人從方才的莫名其妙,轉(zhuǎn)變?yōu)楹?,而后顫抖著身子站起來,念老爺比方才觀禮時還要激動:“你…莫非是…”

  “是,我是遠(yuǎn)山?!蹦凶右恍?,看著面前的二老有些站不穩(wěn)身子,連忙去扶。

  “不可能!”念依依的厲聲頓時打斷了媒人的念詞,她瞪著眼走過去拉開她爹娘:“我大哥哥已經(jīng)死了!你想冒充他騙取錢財?休想!”

  說著,她情緒激動的看向尚故北:“故北,快讓人將他轟出去,他是來搗亂的!”

  尚故北還沒搞清楚狀況,有點懵,在他回過神來前,那男子冷笑了一聲,利落的將左手衣袖卷起,露出了小臂上的一排獸齒所致的陳年咬痕:“小妹,我手上這個你總不能不認(rèn)吧?這可是小時候為了救你,被野狗咬傷的?!?p>  念夫人忍不住哭了出來,念老爺推開擋在中間的念依依,一把抓住念遠(yuǎn)山:“果真是我兒!果真是我兒??!”

  被推開的念依依驚慌失措,忘了自己平日的嫻靜姿態(tài),不管不顧的叫嚷起來:“爹!娘!大哥哥兩年前就死了!你們糊涂了嗎?這人是假冒的!”

  “是啊,若非我命大,兩年前恐怕真的就慘死在阿旺山了?!蹦钸h(yuǎn)山笑:“我的好妹妹,看見我還活著,你是不是很失望?”

  話一出,廳內(nèi)傳出驚疑的議論聲和吸氣聲,念家的長子念遠(yuǎn)山兩年前被山匪綁了,念老爺?shù)你y子送慢了些,山匪就將人殺了,可憐念家二老連個全尸也沒得見。

  這事,念家的親戚幾乎人人都知道。

  可現(xiàn)在本該死了的人不但好端端的站在這兒,聽那口氣似乎當(dāng)年不只是綁匪撕票這么簡單?

借傘人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加持我一下,不然我要自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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