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塵土飛揚(yáng),當(dāng)塵土落下時,彭志已經(jīng)落入冰冷的水中。
“這水,好涼?!迸碇菊f道。
費故青的貼身守衛(wèi)緊接著廝殺而至,彭志手中持著兩把龍甲刀,卻不與其廝殺,而是在一直的躲避。
終于,彭志揮出兩道攜帶著龍氣的刀氣,卻被守衛(wèi)統(tǒng)統(tǒng)躲過。
彭志卻如同奸計得逞一般,嘿嘿笑了起來。
龍氣溫度更容易升高,且破壞力也是一流,彭志絲毫不能停下的逃竄,并非是他不敵守衛(wèi),而是他需要使龍氣達(dá)到他需要的溫度。
守衛(wèi)身后轟的一聲,不僅僅是龍氣帶來的爆破,還有著木板的開始燃燒。
幾名教派弟子將費故青帶出,因為他們窺竊著費故青的那一筆不知從何而來的財寶,卻并不知道那些財寶在何處。
“有什么用處,這并沒有對我們造成打擊。”守衛(wèi)輕蔑的說道。
彭志嗤笑一聲,這當(dāng)然沒有辦法產(chǎn)生決定性的作用啊。
“龍氣的威力,可不只有這些!”彭志喝道。
緊接著,彭志再次揮舞出兩擊龍氣,卻還是向原來的方向,守衛(wèi)皺眉道:“你在做什么無用掙扎?”
彭志卻笑了,這可不是什么無用掙扎。
并沒有過太久,那邊傳來呼喝:“有人在搶奪財寶!”
守衛(wèi)一驚,他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他想起彭志向那里揮舞過去的幾擊刀氣,那并不是想要毀掉那個房屋,他只是要看到那邊的放置財寶的密室!
第一擊他的那句龍氣的威力并不止于此并不是在炫耀,而是在提醒他,他毀掉的不是一面墻,而是整整貫穿過了一棟房屋,他使刀氣貫穿房屋前還以防開拓的視野不足,特地讓龍氣變得格外炎熱,好將墻壁燒毀。
他怎么思索的這么多?
守衛(wèi)驚訝的失神片刻,當(dāng)他回過神來時,他的頭已經(jīng)被彭志壓在水里,他直接沉入水中,掙脫開彭志,而后一下子躍出水面,想要給他一擊踢腿,他可是專門習(xí)過腿術(shù)的。
而彭志卻沒有如他想的那樣,等候著他浮出水面給他痛擊,而是將一把龍甲刀插入水中,雙手嚴(yán)肅的,如同西域的騎士一樣的站立著。
“來了!”彭志在心中吶喊著,將龍甲刀狠狠插入水中,頓時,湖中好似有一條巨大的神龍,方圓三里皆可以聽龍的嚎叫。
水中出現(xiàn)一條由水流與蓮花燈所組成的神龍,直接貫穿過守衛(wèi)的身體,守衛(wèi)疼痛的嘶嚎著,嘴中溢出鮮血,想要落下,卻伴著那條猙獰的神龍不斷地向上。
當(dāng)那條水龍落下,散開時,它身上的所有蓮花燈全部被水打濕澆滅。
“咳,咳咳!”滿身都是鮮血、傷口與斑駁的肉與皮的守衛(wèi)躺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著。
彭志伸出手,呢喃道:“果然,變?nèi)趿??!?p> 彭志轉(zhuǎn)過頭,看向倒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同時在不斷發(fā)抖的費故青。
“為什么要害我?”彭志問道。
“彭志,我沒有害你,我只是恐懼你,我恐懼你的實力,同時,我也信任你的實力。”費故青顫顫說道。
“所以,我害怕如果你來這里以后私下讓你帶走它你會以為我有什么心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帶走它,毀掉它,它是煞星,是煞星!”
自從血項鏈被人送到費宅以后,費宅便不再如同曾經(jīng)那樣平靜。
剛開始,僅僅是有貓或者老鼠死狀格外的凄慘,直到那一天,他的小妾跑來,驚慌失措的告訴他夫人生病了!
臉上全是麻子,精神很不清醒。
她嗚嗚的什么話也說不出口,費故青害怕這種病癥會傳染,竟然將她鎖死在房間中。
而他并沒有想到,這,只是一個開始。
此后,他的家中不斷有人因為這種莫名的瘟疫而死去,他卻只能一昧的掩蓋事實,直到那一次,原與他一同吃著午飯的一名侍從在忽然間全身長出麻子,神志不清的暈在地上,他才意識到,他不能再掩蓋了,掩蓋不下去了。
他召集他所熟知的所有人士,想要借贈送財寶為理由將其送出,卻發(fā)現(xiàn)了彭志,他才決定選擇彭志。
因為彭志在數(shù)年前實力便與這些現(xiàn)在的大教派弟子實力相當(dāng),他相信彭志有能力將其壓制,且彭志身后沒有后臺,他不會恐懼有人報復(fù)。
“所以啊,彭,彭志,呵,呵呵咳額!額啊啊啊啊??!”說著,他突然全身開始瘙癢難忍,全身開始不斷的顫抖,渾身無力般的趴在地上,全身瞬間爆出大量的膿苞,他感到頭昏腦漲,卻仍然說了一句:“不,不要靠近,我。”
本來還在掙扎著想要抬起的手臂立刻落在地上,彭志跑上前,卻看到費故青雙目圓睜,眼中再無神采,伸出手在他的鼻子邊上一試,沒有氣了!
看來是那個血色的項鏈。彭志心道。
他合住費故青的雙眼,轉(zhuǎn)頭望向還在熊熊燃燒的房室,與他猜測的并無二異,現(xiàn)在里面已是空無一人,但是,同樣消失的,還有那條血項鏈!
“糟了!”他忍不住驚呼。
在什么地方?被誰拿走了?數(shù)條疑問在彭志的大腦中閃過,他現(xiàn)在一頭霧水,但毫無疑問,有人將其以為成一件普通的財寶盜走了!
憑借他的反應(yīng),以及那個桌子上所有人的身份,想必別人是絕對不敢去碰那串項鏈的,除非……
除非是在這里賺銀兩最少的人,或者,急需要錢財?shù)娜耍?p> 他并不清楚費宅的情況,但是他身后的那位遍體鱗傷的人清楚。
一瞬,彭志消失,再一瞬,彭志出現(xiàn)在守衛(wèi)的面前。
“這些天里有沒有人想要找你的主人多求取一些銀兩?”
守衛(wèi)瞪著彭志,一句話不說。
“不識時務(wù),裝什么有傲骨,現(xiàn)在的情況你不清楚嗎,害你主人死的血項鏈被人偷走了,我要找到他??!”
“呵,現(xiàn)在的華山果然不如以往,傲骨太重了,不懂得分辨主次,一昧的孤傲,裝作君子,自恃清高,果然啊。”彭志忽然感嘆道。
“額,華山,華山,不,不許你,不許你提起它!”守衛(wèi)忽然惱火,邊咳血邊大喝道。
彭志抓起守衛(wèi)的脖子,將其拎起來,冷笑道:“你如果告訴了我答案,我自然不會提了,真是奇怪啊,被華山看走眼丟棄的華山棄徒,居然會對那里還抱著什么美好的幻想么?”
“額啊啊啊啊啊!”他深住雙手,捂住自己的雙耳,他不想聽到彭志再提到一句華山。
“呼,呼,”他好像放棄抵抗,回答道:“我,不知道?!?p> 彭志看著他的模樣,知道再也從他嘴里套不出什么了,因為他的確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能滿臉都是不愿的掏出真龍甲刀,,喃喃道:“真不想濫殺無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