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好奇了,你到底是給他什么樣的好處,他這個向來是不喜歡多管閑事的人竟然愿意出手幫你?!?p> 霍南星捏了捏陸箔歌的手心眼神里帶著探索。
“呃。。。我能說這好像是用一只貓換來的嗎?”
陸箔歌用另外一只沒有被霍南星握著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說道:“這個事情先放一邊,你還是快給我說說徐湛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好,你身處并州,可還曾記得有一年臨近的恩州曾發(fā)生過水患?”
陸箔歌眉心一簇說道:“是有這么個事情,我記得好像是你來找我的前一年,
當(dāng)時家父還因為恩州發(fā)大水,與并州城的城主一起幫著賑災(zāi)。”
霍南星了然一笑說:“你可知當(dāng)年朝廷派發(fā)下去賑災(zāi)的官員是何人?”
“誰,若不是他本人,那該不會是他家親戚吧!”
“正是?!?p> 什么?她只是隨口這么一猜而已,沒想到竟然還真是這樣!
“那人是徐湛之夫人張氏的姐夫嚴(yán)帆。”
陸箔歌這才從霍南星口中了解到一些大致情況,
據(jù)說這徐湛之雖然是出身寒門,可他的夫人確是實打?qū)嵉拿T閨秀。
他夫人是張?zhí)返拇闻?,雖不及嫡女兒身份尊貴,但配當(dāng)時徐湛之這個一窮二白的五品小官兒也是綽綽有余。
徐湛之時任工部郎中。張?zhí)房催@個年輕人不同于其他人的浮躁,反而很是穩(wěn)重。
加上曾經(jīng)是甘遂的門生,自然是對他好感倍增有意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他。
后來徐湛之之所以那能這么快平步青云,多半還是靠他這個老丈人使的力。
恩州水患嚴(yán)重致使無數(shù)百姓流離失所損害嚴(yán)重,且周圍幾城也慘遭殃及。
這件事本該是由工部的四品以上的官員才能前去處理,可他老丈人張辯與工部尚書虞德民私交甚好,
故而向皇上舉薦祖籍便是在恩州的徐湛之前去治理水患。
誰不知道這是個肥差事,他老丈人幫自己女婿爭取到的也合乎情理。
但問題出就出在張辯可不止有一個女兒,也就不只有徐湛之這一姑爺。他幫這二女婿爭取到的自然也少不了大女婿的一份。
徐湛之這個人生性謹(jǐn)小慎微是萬不可會出差錯的,但他的姐夫嚴(yán)帆卻是為人張揚不知收斂。
“你來看看這個”
霍南星松開一直抓著陸箔歌不放的手,抬起胳膊從寬大的衣袖里掏出一個小賬本遞給陸箔歌。
陸箔歌打開那冊子翻看了一小會兒,她幾乎是越看越不敢相信,這上面的數(shù)字簡直讓她心驚!
她從這上面看到哪里是密密麻麻的白字黑字,分明是那黃澄澄的金錠才是!
陸箔歌翻看至尾頁,總合計后面寫的是“百萬”二字。
她不由得輕讀出聲:“百萬,百萬銀兩!”
接下來霍南星的一句話更是人陸箔歌感到震驚
“你看的那只是一部分而已,這是已經(jīng)被查明了的。那些還未知的恐怕金額數(shù)遠(yuǎn)不止這些。”
“被查明的?可是指嚴(yán)帆的那些部分?”
陸箔歌漸漸猜出來了些大概,
那些尚未被查到的應(yīng)該就是指得是徐湛之的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