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涑正欲回答,賈麓渝立馬舉手道:“我?!?p> 男子回頭看了一眼賈麓渝,疑惑地凝視了賈麓渝幾眼,隨后拍了下施涑:“沒出息。”
賈麓渝:是說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嗎?
“區(qū)區(qū)一個小孩子罷了?!?p> “嗯?”
白谷慶干笑了聲:“這位大人,要是有什么誤會的話算是我們的錯,還請不要……”
賈麓渝捂住了她的嘴,輕聲念道:“小孩子又怎樣?”
白谷慶:你說就說嘛,捂我嘴干嘛?
施涑莫名被點到了,走到賈麓渝身旁道:“小聲點,大人不好惹?!?p> 白谷慶:沒辦法的,一定繼續(xù)吵下去的。
賈麓渝松了口氣:“行?!?p> 白谷慶瞪大眼往前看,要不是被賈麓渝捂住了嘴,自己一定要晃晃賈麓渝是不是換了個妖。
下一秒,白谷慶又瞪大了眼睛,賈麓渝道:“君子動手不動口?!?p> 白谷慶:讓我走。
“呵,你這小妖想干什么?”
男子舉杯問施涑:“你怎么把這妖招惹來了?”
“這個……”
賈麓渝回答道:“他欠我錢?!?p> 施涑表示憋屈:“喂,你胡說什么呢?我根本沒有欠你錢好吧?”
男子唔了一聲道:“這……那我解決不了,我沒錢。”
“……”
施涑嘆了口氣:“大人,我確實沒有欠人家錢啊,是她好死不死纏著我。”
男子挑了下眉:“情債?”
“大人!”
施涑偷偷瞄了賈麓渝一眼,賈麓渝已經(jīng)松開了白谷慶,抱臂疑惑地看著他,施涑道:“大人,我也看不上?!?p> “……”
賈麓渝也是這么覺得,自己長得又不好看,別人哪會看上自己,再說了他們才見過幾次面?情債倒是無有可能,不過……賈麓渝看了一眼施涑口中的“大人”,身上的修為肯定高,身份也一定不一般,無有怨氣,鬼氣纏身,如果可能的話他一定是地府做官的,再大膽點……他可能是閻王。
賈麓渝想到這里就想笑了,不過還是憋住了,結(jié)果那男子道:“你想什么呢?別人追著你,關(guān)你什么事?理應(yīng)說是她看上你才對,不過……能看上一只老鼠的,想必也是只鼠妖吧?!?p> “你胡說什么呢?”
賈麓渝道:“我怎么看上他?還有,我也不是鼠妖。”
白谷慶覺得那男子不簡單,賈麓渝還在同他爭論,那施涑在一旁無奈耷拉著臉,男子側(cè)身看著賈麓渝,不耐煩問道:“什么名字?”
“賈麓渝。”
施涑立馬打了個寒顫,這要是以前大人問起名字來,準(zhǔn)是要去地府一趟,找生死簿的。至于為什么要找生死簿嘛,無非逆天改命,無非除惡替名。結(jié)果這妖還爽快地把名字給報上了,正是不怕死,果真男子道:“回地府?!?p> 施涑立馬為其辯解道:“大人,還是不必了吧,這樣子會驚動天庭的?!?p> 男子看了一眼賈麓渝:“她是妖,為什么天庭要管這事?”
施涑語塞,賈麓渝七七八八猜出他是誰了,小聲道:“閻玉璽?!?p> 白谷慶哎了一聲,閻王?施涑立馬盯著賈麓渝,閻玉璽問道:“做什么?”
“你就是那塊玉?!?p> “……”
閻玉璽抽了下嘴角,站起身俯視看著她:“誰告訴你的?”
“姝錦?!?p> 施涑道:“姝錦大人?你是她女兒?”
“你這么說,倒是沒問題?!?p> 白谷慶覺得她這么坦露身份有些不好,而且也不應(yīng)該隨便招惹人,要是姝錦大人在這里的話,準(zhǔn)會吧賈麓渝抓回去。閻玉璽頓了下,吐口而出問道:“你就是那條鱸魚?”
“誰跟你說的?”
“我爹?!?p> 白谷慶現(xiàn)在覺得有些哭笑不得,真是緣分?
閻玉璽笑道:“我之前就聽聞了你的大名,不過,一見到本人,還真的鱸魚。沒準(zhǔn)還是條甲魚呢,但是,你一條魚追著施涑這只老鼠不放干什么?”
“我才不是鱸魚,而且我也沒看上他?!?p> 閻玉璽看向施涑,他臉上干干凈凈的,雙眼炯炯有神,看著老實,一點都不像是愛偷東西的人。閻玉璽笑道:“也許你身上的味道她受不了?!?p> “真是怪人?!?p> 閻玉璽又看向賈麓渝,她長得秀氣,扎著馬尾,穿著白衣,兩條發(fā)須垂在耳前,額頭前有幾縷黑發(fā)。高挑細(xì)致,眉目清秀,透著劍光,而且有一股狠勁,絲毫不像柔弱女子。賈麓渝被他看的發(fā)慌,而且不自在,于是拉著白谷慶往外走:“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死人了!快點走!”
賈麓渝頓了下,閻玉璽從她身邊閃過,嘴邊道:“真是麻煩,又來了個?!?p> 賈麓渝也跟了上去,出了客房,樓下人心惶惶,慌亂不已。那被圍住的中間躺著一尸體,就那么毫無征兆地躺在那,雙目黯淡無神,嘴角溢著暗淡色的血。又是一具傀儡,不知為何,最近這傀儡總是沖著自己來,就像是故意的。閻玉璽從賈麓渝面前晃過,片刻又回到了她身旁,賈麓渝目不斜視問道:“你這是做什么?”
“收了晦氣?!?p> “收了也沒用,這客棧以后準(zhǔn)無人敢來,來的也是些膽大的?!?p> 閻玉璽:“那也無法了?!?p> “只不過是一傀儡罷了,有什么好看,關(guān)鍵得找那超控傀儡的鬼?!?p> “生死簿無他的位置,連那些傀儡也沒有。”
“不該有,想必他也不享有?!?p> 閻玉璽看向她:“你有怎么知道?”
賈麓渝走下了閣樓,斜視看著他:“你覺得一個對命運失去希望的人,還會在意生死?”
“你只不過是個已死之人,怎知道有血有肉的妖自甘墮落是什么樣子?”
白谷慶跟在她的后邊,施涑問道:“大人,怎么辦?”
“跟著她們,那傀儡沖她們來的,姝錦大人也拜托我照顧點?!?p> 賈麓渝不緩不慢地走出客棧,同那幫四處亂跑的人大相徑庭,白谷慶覺得賈麓渝有些不大高興,結(jié)果……
“可嚇?biāo)牢伊?,我怎么說出那些話出來?”
“哈?”
原來這家伙這強撐出來的嗎?賈麓渝嘆了口氣:“話說……那老鼠說的屬實吧?”
“你說什么呢?”
“額……就是……”
賈麓渝撓了撓臉:“還是走吧走吧?!?p> “走哪呢?”
白谷慶想起施涑說的“我又看不上她”,低聲笑了笑,以前麓渝還未在意自己長相,出口安慰道:“麓渝,你長得挺好看的……”
“別在這鬧事?!?
茯茗
閻玉璽:表示麓渝真的好看。施涑看不上那是瞎了眼,也不該看上。你貌似招惹了自己以后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