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麓渝記

第30章:襲擊

麓渝記 茯茗 2004 2019-06-10 23:26:00

  前方突然升騰起白霧,掩蓋虛影,賈麓渝兩手放在閻玉璽雙肩,低頭對(duì)吳韞道:“你又在搞什么鬼?”

  “???”吳韞抱臂抬頭看了她一眼:“你胡說什么呢?我要是有那個(gè)能力的話,我都不用找季珩幫忙了?!?p>  “確實(shí)是,也不用耍詭計(jì)?!?p>  “你又在說什么?”

  賈麓渝低聲問道:“別說,我之前暈倒的時(shí)候是不是你下的鬼手?”

  吳韞凝想了片刻,恍然:“哦,我知道了。你說的是我墳地那只?”

  “有點(diǎn)良心嗎?”

  “那真的不怪我,哪知道他突然蹦了出來,我都沒料到。雖然說那手沾染了鬼氣,不過不至于把你弄成那樣。所以,把八成是季珩動(dòng)的手,你現(xiàn)在還有力氣動(dòng)嗎?”

  “嗯……打人的力氣有?!?p>  吳韞嘆了口氣:“我是說,你還能使點(diǎn)靈氣嗎?”

  “這倒是不能,不知道是我來這里的原因,還是說我中了邪。身子是有點(diǎn)沉沉的,而且法力像是被禁錮了?!?p>  “那得了,你現(xiàn)在還沒解毒。”

  “不會(huì)死人吧?”

  吳韞喝了一聲:“你覺得你是人嗎?”

  賈麓渝伸出一手,指了指吳韞的“雙腿”,問道:“你是不用軀殼了嗎?怎么沒影子?”

  “算是吧,我現(xiàn)在也算是孤魂野鬼的狀態(tài)吧,頂多算個(gè)魂魄?!?p>  “你這樣不用擔(dān)心魂飛魄散嗎?”

  吳韞沉思了片刻:“倒是不怕。”

  白谷慶斜視瞥了賈麓渝一眼,她臉上臟兮兮的血跡還未有清理干凈,而且衣冠不整的,頗像是怨鬼。不過她不在意就算了,白谷慶笑笑,目視前方,心覺周圍有絲不對(duì)勁,一腳往周圍探了幾下。正巧踩到一盤旋著的東西,立馬收回了腳,吳韞看見她有異樣,問道:“你是不是又碰到什么東西了?”

  “額……”白谷慶往身旁一看,煙霧繞繞卻未遮蓋什么:“我想……應(yīng)該沒有吧?!?p>  閻玉璽突然發(fā)生:“我說,賈麓渝,你能不能不要再踢我了?”

  “你瞎說什么呢?我老實(shí)得很,要想弄你我也得用勒的?!?p>  “哦……”

  賈麓渝吐了口氣:“出事了……”

  幾人迅速往前跑,閻玉璽發(fā)覺前方有屏障,立馬停了下來。白谷慶伸手往前摸了摸,碰到了一層虛無的障礙。吳韞停下了腳步,被一旁的賈麓渝拉住了:“你可以走的?!?p>  “嗯?”吳韞抬頭看了她一眼:“你拉著我,我也走不了?!?p>  賈麓渝松開吳韞,后者淺笑地向前走,可是腳尖碰到一面虛無的鏡子,而后面的一層屏障如水紋漣漪,蕩蕩回轉(zhuǎn),繼而又恢復(fù)平靜。吳韞回頭看了一眼:“閻王大人?!?p>  閻玉璽問道:“作甚?”

  “我想問問,在引界山上的都是些什么怪物?”

  “你怎么這么問?又為什么要問?”

  閻玉璽側(cè)身閃過藤蔓,吳韞也向后退了一步。那是條綠意青蔥的細(xì)條,上面盤旋著刺,還有遠(yuǎn)處樹上開的黑色的小花。須臾,那藤蔓變成了黑色,而那幾朵黑色的花變得鮮艷,繼而枯萎。地面立馬將花瓣侵蝕,直至消失不見。閻玉璽抱緊賈麓渝的雙腳,直視吳韞:“你想問這個(gè)?”

  “倒不是?!?p>  吳韞指了指白谷慶:“我便是想問問,引界山上的都是些什么怪物,為什么這個(gè)兔妖在……”

  賈麓渝聽了,立馬轉(zhuǎn)過頭,眼里發(fā)著光:“哇,第一次見到兔子吃草?!?p>  閻玉璽側(cè)首看了她一眼:“這不是很正常嘛?”

  “不,我只見過兔子被我吃。”

  吳韞立馬晃了晃白谷慶:“不是啊喂,她根本就沒吃東西好吧?而且這山上不是什么東西都能碰,別好奇去摸啊?!?p>  “你在搖什么呢?”

  白谷慶覺得新奇,賈麓渝突然談到兔子,而且還那么興奮。白谷慶還以為自己又被惦記上了,哪知吳韞突然搖晃了身旁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于是好奇問道。吳韞立馬松開了:“你在這?”

  “要不然呢?”

  賈麓渝見到吳韞身旁冒出一位姑娘,模樣長得極像是白谷慶,愣了下看著吳韞。賈麓渝將頭趴在閻玉璽肩上,看向白谷慶:“你沒告訴我你還有親姐妹。”

  白谷慶更是楞了一下:“不,我不知道?!?p>  “消失了。”

  那姑娘惶然地往后退了一步,消失褪去。吳韞怔了一下問道:“我也沒那么恐怖吧?她怎么見到我就跑了?”

  “你不應(yīng)該奇怪,為什么有一個(gè)長得像白谷慶的姑娘嗎?”

  賈麓渝圈住閻玉璽的脖子,看向吳韞:“你認(rèn)識(shí)嗎?”

  “我怎么知道?你要說是白谷慶的話,我倒是認(rèn)識(shí)。如果你說我認(rèn)不認(rèn)識(shí)一個(gè)長得像白谷慶的,我怎么認(rèn)識(shí)?”

  閻玉璽很想伸手拉下套住自己脖子的手,但還是克制住了:“你能不能別勒著我?”

  “哦?!?p>  賈麓渝思索了片刻,低聲道:“我倒是覺得她長得像一人?!?p>  雖然方才那人長得像是白谷慶,但是容貌還是有些不同。要是仔細(xì)看,還是分得出來是誰。賈麓渝道:“她長得像宋幽竹?!?p>  “哈?”

  “不,應(yīng)該說是葉知愁?!?p>  吳韞挑了下眉,斜視她:“不像?!?p>  “你這人看的當(dāng)然不像,不過我看的倒是很像,不僅是眉目,而且她們性子都有些唯唯諾諾,還有些膽怯?!?p>  白谷慶沉默了下,賈麓渝瞧見藤蔓正緩緩向她那延伸。便大叫一聲,吳韞推了一下她,哪知那藤蔓越過白谷慶直接沖到閻玉璽那邊。閻玉璽聞之不動(dòng),輕蹙眉頭,微怒看著它。那藤蔓便畏畏縮縮地往后退著,突然在空中燃燒著一道青光,便消失不見。賈麓渝覺得新奇,對(duì)著閻玉璽道:“你用了魂火?”

  “我就是瞪了它一下,能不動(dòng)手就不動(dòng)手?!?p>  “呵呵?!?p>  閻玉璽重新抱緊賈麓渝,后者不耐煩道:“你能不能別再動(dòng)了?”

  “我背著你就算了,你還抱怨?”

  “你覺得他們兩個(gè)能背的動(dòng)我?”

  閻玉璽呵了一聲:“他們又不見了?!?p>  “我怎么不意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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