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提到,錢飛把一把有點像是五四式的手槍送給了舒茂平,結(jié)果舒茂平卻不會用。
錢飛見狀,只好從舒茂平的手中拿回槍,然后來到了窗口,打開窗戶,把槍口對準了窗外的一棵大樹。
再然后,他輕輕的摳動了一下扳機。
站在錢飛身邊不遠處的舒茂平,只聽到了“撲”的一輕響,然后就見錢飛已經(jīng)向下了手中的槍。
可想象中的那震耳的槍聲卻沒有響起。
再看窗外的那大樹的樹干之上,碎木屑瞬間四散飛濺,一個不大也不小的彈洞出現(xiàn)在了樹干上,舒茂平甚至透過洞口,看到了那一邊的風景。
他驚訝的看一看錢飛,又看了看錢飛手中的槍。
然后一把搶過來,同樣對著外面的大樹,果斷的摳動了扳機。
還是沒有火藥槍那特有的火藥爆炸聲,也沒有火藥槍爆燃將彈頭送走時產(chǎn)生的后坐力。
整把槍,僅僅是輕輕地晃動了一下,這晃動如果不是很關(guān)注的話,甚至都可能體會不到。
可即使如此,窗外那棵大樹上,再次多了一個洞。
“老弟,這到底怎么回事兒?”這有些超越認知的事情,讓舒茂平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舒大哥,實話實說,這是一把新式的無后坐力手槍。不需要火藥激發(fā),而是依靠這世界上無處不在的能量。所以,它的子彈沒有彈殼,更不用火藥,只保留彈頭。
“而更關(guān)鍵的是,這種槍的射程比普通火藥式手槍要遠得多。無論殺傷力還是有效射程,都足以和普通的軍用突擊步槍相媲美?!?p> “老弟啊,你沒騙我吧?你知道現(xiàn)在部隊上裝備的制式突擊步槍的有效射程有多少嗎?400米。你這手槍真能打到400米遠?!?p> “要不咱打個賭?”
“怎么打?”
“400米內(nèi),我這手槍指哪打哪,說打鼻子決不打牙;說打眼,都不帶傷眼眶的。”
錢飛的話一出口,舒茂平不由倒抽了口涼氣。
他相信,錢飛敢提議打這么個賭,那一定有所依仗,根本不可能信口胡說。
“錢老弟啊,哥哥我是名軍人,不能打賭的。不過,你這槍,我到是可以好好試試,看能不能達到你所說的效果。”
“舒大哥想試試槍還不容易,隨時都可以?!?p> “好!”
舒茂平連一刻都不想停留,徑直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門口,錢飛只好緊隨其后出了門。
到了靶場,自有舒茂平通知人安排靶子。
待一切準備就緒之后,舒茂平把手槍對準了400米處的人形靶的靶心。
瞄準,開槍。
按照錢飛的交待,一直保持著一秒的間隔時間。
十二發(fā)子彈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被打了出去。
收槍,等待報靶員報靶。
可等了好一會兒,卻一直沒有聽到報靶員的聲音。
“去看看怎么回事兒?”舒茂平向站在自己身邊的一個少尉說道。
“是。”
少尉連忙沖向了靶子處,一會兒的功夫就返回了,手中還拿著靶紙,臉色看上去,好象受到了驚嚇:
“首長,剛才報靶員說沒有聽到槍聲,還以為沒有開始呢。所以……
“我把靶紙拿過來了,請首長過目?!?p> 舒茂平接過靶紙,只見圍繞著靶心處,由彈孔組成了兩個圓,外圓七個,內(nèi)圓五個。彈孔與彈孔之間的間距平均分布,看上去,很是有些暴力美。
這也難怪那名少尉有種被嚇到了感覺。
舒茂平內(nèi)心也已經(jīng)真的被震撼住了。
這槍還真如錢飛所說,指哪打哪。
身為一名軍人,沒有不愛槍的。
“老弟,這種槍你有多少?價格幾何?還有這咱子彈頭價值價格?”
朱茂平上來就一個三連問。
錢飛則臉上帶著笑,然后抬起手,伸出一根食指,指尖向上,然后在舒茂平的眼前輕輕地晃了晃:“目前,這種手槍,在這個世界上就只此一把,它還只是一把試驗品。我做主,就送給舒大哥你了。請你幫著實驗用一下,然后反饋一下使用中的感受。至于子彈嗎?我這里還有不少,等回頭我想辦法弄點。”
錢飛說著,從背包里拿出了幾盒子彈,塞到了舒茂平的手中。
舒茂平樂的嘴都合不攏了,在內(nèi)心中,也更加的重視起了前飛。更加堅定的要拉攏住錢飛的想法。
“錢老弟,客氣話我就不說了。我還是那句話,有什么事你盡管開口。只要是你老弟的要求,我是有條件辦,沒條件創(chuàng)造條件也辦?!笔婷揭贿呎f一邊拍著自己的胸脯。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錢飛還是挺滿意的。
他說這把槍目前只有一把,確實沒錯。
因為這把能量驅(qū)動的新式手槍,是艾葉在新式突擊步槍的基礎(chǔ)上修改而成的。錢飛也只生產(chǎn)了這一把,就是準備送給舒茂平做禮物。
他暫時也沒有生產(chǎn)計劃,相對于新式突擊步槍而已,這把手槍確實沒有什么優(yōu)勢。
現(xiàn)在用一把暫時不會再生產(chǎn)的新式手槍,來換取了舒茂平的好感,錢飛沒有什么不滿意。
更何況,他本來就是抱著目的來登門拜訪的。
“哪個,舒大哥,我還真有點事準備麻煩你呢?!?p> “老弟你太見外了,有什么事盡管說?!?p> “是這樣,舒大哥,你做主送我的御江廣場,我倒是挺滿意的。不過,我妹妹不太喜歡住高層樓房,她更喜歡住平房。所以,我就想麻煩舒大哥,能不能給換個地方?!?p> “錢老弟,還有妹妹?”
“是啊,我這次從南都一路南下,來到這里,就是為了找她。
“哦對了,我妹妹叫錢夢琪?!?p> 錢飛說到這里,停下來,然后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舒茂平的眼睛。
然后,錢飛看到,舒茂平就像學了川劇變臉一樣,臉上的表情,一會兒一個樣。
有驚訝、有震撼、有慶幸、也有那么一點點的后悔。
不過,錢飛并沒有開口詢問,而是在等著舒茂平告訴自己答案。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舒茂平有些像是自言自語,更像是在向錢飛解釋,“大名鼎鼎的紫玫瑰傭兵團團長錢夢琪,竟然是你的妹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