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空中并沒有落下,二十親兵此時全部倒在地上,如果真的以生死定論也不一定誰誰輸誰贏,但是此時可以明顯看出來,是這位身穿綠衣男子獲勝。
“這位是那一派年輕的高手,居然如此厲害?”
“沒想到我大中原居然臥虎藏龍,想來就算是武林盟主來了也僅僅有如此身手吧。”
不過盧飛紅看到此人,雙目浮現(xiàn)驚訝的目光。
“哈哈,沒想到我大夏居然有如此高手,真是可喜可賀?!痹谶@人出手后,看著倒在地上的眾位家將,二殿下開懷大笑道。
不過盧儒此時眉頭卻緊緊的皺了起來。
“請問公子貴姓,來自何門何派?!北R家播報的家將站在舞臺之上,不過這位公子沒有在他那里留下名號,所以他也只能或許對方的名字才能宣讀獲勝方。
“東柳…!”綠衣男子淡淡的回答道,而是毫不在意的站立當(dāng)場:“至于門派,家門,這些不重要,在下只是自學(xué)成才而已?!本G衣男子顯然也沒為難這位家將的意思,雙手背負(fù)身后,靜靜的看向高臺上的眾人。
二殿下嘴角微微上揚,看著那個綠衣的男子。
“這誰家的公子,難道不知鋒芒太露易折的道理他不懂嗎?”有那些老一輩的江湖人物不禁為這位年輕的少俠感到擔(dān)憂。
不得不說,這位叫東柳的鋒芒太盛,其他的年輕人有些或許也能一招一式就可以勝過那些親兵,但是他們沒有這么做。
“大哥,怎么看?”盧狂站立在盧儒的身邊,此時見府中派來的二十親兵被這位叫東柳的男子輕易的擊敗,顯然也不可能在繼續(xù)后面的選拔了。
“先看看,對了沒聽說過我中原有姓東的大戶?。俊北R儒一直在沿海一線戰(zhàn)斗,對于中原武林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
“不過,東瀛那邊我到聽說過有叫東柳家族的?!北R儒轉(zhuǎn)而說道。
“莫非…?”盧狂雖然對于戰(zhàn)事并不是很了解,畢竟他們盧家與東瀛戰(zhàn)斗了幾十年,耳濡目染的還是聽了不少。
“應(yīng)該不會?!北R儒眉頭皺了起來。
“盧飛?!?p> “將軍?”這時站在盧儒身后的一位年輕的將官來到盧儒身邊一禮。
“加派人手在廬山上巡邏?!北R儒淡淡的說道。
“是!那位家將領(lǐng)命離去?!?p> “大哥,應(yīng)該沒這么嚴(yán)重吧?”盧狂聽到大哥這樣安排,不禁正色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p> 盧狂見大哥這樣說,也沒在說什么。
“按照我們定下的規(guī)矩,既然這位東柳公子一次戰(zhàn)勝了二十位家將,如果后面還有那些江湖人物不服氣的,自然可以找這位東柳公子挑戰(zhàn)。”盧家家將得到盧儒的示意后,緩緩說道。
東柳自然也看到了盧儒的示意,只是微微一笑并沒說話。
章凱聽到這句話,微微有些詫異,他知道這樣的車輪戰(zhàn)對于東柳是不公平的,不過想來這位僅僅只用了幾分鐘就戰(zhàn)勝二十家將的東柳應(yīng)該差不多哪去吧。
“我大刀門洪飛愿意領(lǐng)教閣下高招?!本驮诒R家家將話音剛落,只見一位肩扛大刀的男子緩緩的走上臺來。
“跳梁小丑。”東柳冷淡譏諷道。
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大刀門在江湖武林中并不出名,剛剛見對付盧家家將的勇氣都沒,而此時跳出來,哪怕就算輸,他們在江湖上也留下了名號。
畢竟能夠一舉戰(zhàn)勝二十親兵的武林俊杰,如果戰(zhàn)勝他那么大刀門江湖在武林中名揚天下,哪怕輸了,但是敢與挑戰(zhàn)這樣的年輕高手,也讓他們門派名聲頓起。
“領(lǐng)教了,在下……!”大刀門洪飛把大刀放在地上,抱拳剛把話說了一半,只聽“嘭”的一聲,他的人影已經(jīng)飛出了擂臺。
“啪…”在人倒地后,被他立在身邊的大刀才落地。
“這……!”
“你…!”洪飛握住胸口,一口鮮血從嘴中噴涌了出來,而后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后就在也沒動彈分毫。
“掌門,掌門!”見到這種情況,有四名手中拿著大刀的人沖到洪飛的身邊大聲痛哭了起來。
“東柳公子,這樣只怕不合禮儀吧!”盧家家將咄咄逼人的問道。
“如果想挑戰(zhàn)我,這就是下場,我不希望出來一些阿貓阿狗來撩撥我的耐心?!睎|柳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
不得不說,他一手震撼住了全場,最少讓那些想要出手之人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就在東柳把洪飛踢下擂臺的時候,林凱把目光注視到了那對母子以及本來跟隨那位東柳公子身邊的侍衛(wèi),此時才發(fā)現(xiàn)他們早就在東柳出手的時候,已經(jīng)緩緩的占據(jù)了幾處有利的地形。
而那對母子此時則是站在了林凱這邊,此時她的背部暴露在了林凱眼中。
只是林凱怎么看她懷中所抱的小孩子怎么不舒服,終于林凱知道自己為什么看對方不舒服了,原來那個小孩的面部雖然看來很稚嫩,但是他的小手卻顯得很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