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dāng)失去的時候才知道珍惜,這其實(shí)更像是一種詛咒,一直陪伴你到徹徹底底的走出來,然后化作祝福開花結(jié)果。
“看來我是要背負(fù)這種詛咒一輩子了啊......”王鶴苦笑著說。
“好了,外面偷聽的二人組,是不是可以進(jìn)來了?”王鶴提高音量說道。
沒有人回應(yīng)。
“我知道你們從一開始就在偷聽了,我都不介意,你們還在扭捏什么?”
“是不是非要我親自把你們請進(jìn)來?”王鶴沒好氣的說道。
時間凝固了十幾秒鐘,然后才從門外慢悠悠的傳來一道聲音:
“可是...門沒開啊......”
“呃......”王鶴頓時無話可說。
打開門后,林凡和蘇雅果然站在門外。
“不過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們的?”林凡邊進(jìn)門邊問道。
上次也是,王鶴好像早已就知道了兩人在偷聽,說實(shí)話,林凡對自己的能力還是蠻有自信的,劣質(zhì)品能力林凡也懶得收集。
所以,王鶴如何察覺到自己就是一個問題了,按理說,王鶴應(yīng)該是沒有能力的。
“可別小瞧我了,別看我現(xiàn)在這樣,我以前也是對能力武裝科的專家?!蓖斛Q有些驕傲地說道。
林凡則是擺出了一副根本不信的樣子。
“騙鬼呢吧!那種高端人才怎么可能會被放任他做一個死宅,天天看那種玩意?”
“呵!你懂個屁!我可是特別的,沒有人能約束我,而且......”王鶴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總之,你愛信不信,反正你這點(diǎn)能力的發(fā)動,隨隨便便我都能發(fā)覺?!?p> “呵!既然你那么厲害為什么現(xiàn)在坐在這里做個死宅?還有閑心跟我在這里爭辯?”林凡嗤笑道。
“你以為我愿意啊!而且關(guān)你屁事!我樂意你還能怎么著?”王鶴耍無賴道。
對于這種幾乎無賴的爭辯方式,林凡向來是不屑一顧的。
“不管怎么說,作為幫助你的代價,我的要求還沒提吧,呵呵,看來你是很想要我提一個非常過分的要求了吧?!绷址怖湫χf。
“對不起,我錯了?!蓖斛Q立馬認(rèn)慫。
“而且你似乎還有著什么事在隱瞞著我們吧?”林凡似乎不打算放過王鶴。
王鶴頓時沉默了。
“算了,我也不打算為難你,至于你是怎么想的,我也沒興趣知道,只有一條,我想要知道的是你能給我什么?”林凡嘆了口氣道。
“從我這樣的一個人身上你還想要得到什么呢?”王鶴苦笑道。
“可笑的是,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剩些什么了?!?p> “三個條件?!绷址藏Q起了三根指頭。
“嗯?”王鶴下意識的疑問道。
“我要你答應(yīng)我三個條件,當(dāng)然如果條件過分的話你有拒絕的條件,前提是有正當(dāng)?shù)睦碛?。?p> 王鶴聽到條件后張了張嘴。
“那就這樣吧......”
“需要的時候我會再聯(lián)系你的,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绷址舱f道。
王鶴說出一串號碼后讓蘇雅記下。
“好了,委托也算是完成了,下回再來光臨的話視情況會給你優(yōu)惠哦,親!”林凡笑著擺了擺手。
“走了,蘇雅?!?p> 剛才還很熱鬧的房子瞬間變得冷清起來。
“下回即便要去,你也不會接的吧......”王鶴盯著門口的方向苦笑道。
“真是,什么都在你的預(yù)料之中啊......”
“為什么要提那種條件呢?讓他幫我們打工不是更好嗎?”蘇雅不解的問道。
“哼哼!”林凡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
見此,蘇雅氣沉丹田,單手掐住林凡腰間的一點(diǎn)點(diǎn)肉,做365°旋轉(zhuǎn)狀。
“說不說?”
“疼...疼!別,我說!”林凡立馬苦著一張臉求饒。
“像他那種人擁有的不僅僅是悲慘的過去,伴隨著的還有一大堆麻煩?!绷址惨贿吶嘀恳贿吔忉尩?p> “你看,雖然表面上看,他是因?yàn)槟承┐驌舳员┳詶壆?dāng)上了死宅,可這何嘗不是為了躲避某些麻煩呢。”
“而且如果他說的是真的的話,可能這麻煩比我們所想的還要更麻煩?!?p> 林凡繞口令似的說法,蘇雅基本上是聽懂了。
“說到底,你也就是怕危險(xiǎn)、怕麻煩,所以才這樣做的吧?!?p> 想到這里,林凡剛才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就很清楚了。
“沒錯,他應(yīng)該也懂我的意思,所以才答應(yīng)了我的這種要求,所以真正求他幫忙的時候,他一定會因?yàn)樘澢范优Φ??!绷址残χf道。
“但是,即便如此,也可以用其他的方法吧?!碧K雅疑問道。
聽到此,林凡有些感悟的笑了笑。
“因?yàn)椋彩且粋€苦命人啊。”
燈光下,林凡不算高大的身影卻讓人感到格外的溫暖可靠,至少蘇雅此時已經(jīng)完全陷了進(jìn)去。
上前挽住了林凡的胳膊,蘇雅一臉笑意的將腦袋靠在了林凡的肩膀上。
“干嘛?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嗎?”林凡想要掙脫開。
“嘻嘻?!碧K雅沒有說話,只是抱得更緊了。
“這樣走很累啊!”嘗試了幾次過后,林凡終于放棄了掙脫開的想法。
“你這是嫌我重嗎?”蘇雅假裝生氣的問道。
“不敢不敢,我是怕你硌得慌?!绷址擦ⅠR解釋道。
“哼哼!”蘇雅哼叫了兩聲。
“林凡”
“嗯?”
“明天給你做辣子**!”
“好!”
燈光下,兩人的影子越拉越長。
與此同時,林凡和蘇雅走后,王鶴來到了程諾留下的唯一的物品,那個老式木質(zhì)鐘表面前。
鐘表依舊正常運(yùn)轉(zhuǎn)著,表面也干凈,還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那種淡淡的洗發(fā)水的香味。
可惜物是人非,佳人已不在。
王鶴輕輕的摸著鐘表表面,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用杯子砸他、往他背后吹冷氣然后一臉傻笑著從不說話的她還在的時候。
念及此,王鶴只是笑了笑。
直到摸到鐘表最底下的的支撐的部位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上面還寫著一行字。
“林凡到此一游?!?p> “真是的...這混蛋什么時候?qū)懮系?.....”王鶴笑罵道。
“與我不同,你可要好好珍惜你身邊的人啊?!毕氲搅址才c蘇雅的交流方式,王鶴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看來我也是時候走出去了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