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定是這樣,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這丫頭春宵一夜后,還可以完好無損的從池于寒這個變態(tài)惡魔的手中逃脫。
傳聞中,池于寒最喜歡把人五花大綁的吊在半空中,拿著特質(zhì)的小皮鞭來回的用力抽打,直到看到皮開肉綻,有絲絲血跡滲出,他就會命人將皮鞭沾上辣椒醬,鹽巴,混合其他一些刺激物,再加大力度的抽打獵物,直到獵物不堪重負昏厥過去,這惡魔才會停手。
想到這些,辛晴天就開始頭皮發(fā)麻,雙腿打顫,她顫栗著身子想要起身,逃回二樓,可頭一抬,卻瞧見了救星。
“爸,媽,你們怎么下來了?”辛晴天趕緊起身迎了上去,那委屈的小表情差點就繃不住了。
剛剛……就在那瘋丫頭丟下自己撒腳丫子逃跑時,她和池于寒兩人獨處,她愣是嚇得大氣也不敢出,這男人明明就沒說話,可是即使坐在那,她都能感受到那股迫人的危險,整個周身溫度極度驟降,她是走也不是,哭也不是,好不容易熬到男人起身。
卻是將辛慕綰那丫頭揪了出來,并沒有打算離開辛家,一想到,這日后她即將要嫁的男人是他,就算長著一張神仙顏值,她也不敢要啊。
“池……池少,您,怎么來了?”辛少天一眼就瞧見了坐在沙發(fā)上板著臉的池于寒,臉色一變,連忙推開藍雙曉母女兩,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迎了上去。
此時,辛慕綰還在為男人添著茶,搖頭晃腦的哼著歌,五音不全的她完全沉醉其中,壓根就沒注意到沙發(fā)上男人微微扁起的薄唇。
這女人是音癡嗎?整首歌下來,就沒一句在調(diào)上的,就這種水平也敢在他面前唱歌?
簡直就是噪音,煩悶極了。
看到辛少天恭恭敬敬的走來,池于寒勉強將眼神從女人的身上移開,低垂著眼瞼,不急不慢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
這時,電視里又插播了一條八卦娛樂新聞,無非就是某個天王天后戀愛了之類無聊透頂?shù)木p聞,辛慕綰添完茶,見有人招待池于寒,利索的放下茶壺,拔腿就想跑。
誰知,剛踏出一步,電視里就傳來了熟悉的名字,這名字還怪好聽的呢,辛慕綰……辛慕綰……這不是她的名字嗎???!
扭頭望去,不知是誰拍到了她今早從池于寒總統(tǒng)套房剛走出來的視頻,頭發(fā)凌亂,衣衫不整,這明眼人一看鐵定是有事??!
最令人不能忍的是,這可惡的八卦狗仔拍她就算了,最后一個大鏡頭還非的直直的懟著池于寒的套房門牌號,生怕有些孤陋寡聞的陵城群眾不知道這是池于寒的專屬套房。
做個八卦記者做到這種細致程度,你家老板一定很欣慰吧?!
一下子,客廳里全部靜了下來,就連辛慕綰養(yǎng)的那條小獵犬都好奇的瞪著一雙銅鈴般的狗眼睛全神貫注的望著客廳的電視機。
辛少天全程都是灰著臉看完的,整個人呆在原地,一句多余的廢話都不敢解釋,池于寒這個人非常怪異,你越解釋他就越找事,就是非得讓你不痛快的那種超級大變態(tài)。
“還愣著做什么?趕緊給池少道歉!”辛少天避免把怒火牽扯到自己身上,影響了他和池式集團的友好合作,直接先發(fā)制人的將辛慕綰推了出去。
這絕對是親爹,絕對的親生!
站在男人面前,小低伏的微微吸了口氣,然后再緩緩?fù)鲁?,再吸氣吐氣……就這么兩個動作,辛慕綰來來回回的做了十多次,直到池于寒手中的清茶涼了,女人還是保留著她最后的倔強!
就是不能認慫!
發(fā)生這種事難道不是她一個弱女子吃虧嗎?那混蛋可是玷污了自己清白,憑什么讓她道歉?就憑他池于寒可以橫著走?
她也可以啊,不就是橫著走嗎,她還可以跳著走,爬著走,倒著走,她學過雜耍,解鎖任何姿勢無壓力的,就是道歉這種事,絕對不行,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你這野丫頭,愣著干嘛?道歉啊,你是不是成心想要氣死我?”辛少天見女人半天不吭一聲,再看看對面的臉色逐漸冷卻的池于寒,自知大事不妙,連忙上前一把摁住辛慕綰的腦袋,拼命的往下壓,臉上帶著諂媚的笑,“池少,我這女兒剛回國,不懂事沒見過什么大世面,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她這一回吧,她以后絕對不敢了……”
不敢了?哼!就憑這男人嘚瑟勁,她還真敢再次闖入這變態(tài)的套房,也給他吊上半空,感受空中飛人的滋味。
“抬起頭?!陛p輕抿了口清茶,池于寒眉梢一抖,冷悠悠的出聲,“聽說你擅自幫我約了個人,還把我的行程都給安排好了,辛慕綰,你這么厲害,要不進我公司做我的私人助理?”
“……”
私人助理,年薪多少???要是給錢大方,也不是不能考慮,誰沒事跟錢過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