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就安排在坤龍?zhí)訃H大酒店,酒店是近年建的,裝飾屬于古典徽派風(fēng)格。到酒店后,梁偉華發(fā)現(xiàn)酒店其實離他家不遠(yuǎn)。
就餐就三個人,梁偉華、王永楚還有他要引見的人??腿诉€未到,梁偉華說:“我出去打個電話給家里,你點菜吧?!?p> “要不,請嫂子過來一起用餐?”王永楚問。
“不用?!绷簜トA在談業(yè)務(wù)時,不喜歡妻子陪他,用他的話說不想讓妻子涉足商界,避免銅錢臭味沾污了妻子一顆純潔的心,徐婉君也懶得管他,落得逍遙自在。
“好嘞,記住555包廂?!蓖跤莱D(zhuǎn)頭對梁偉華說,自己去菜品展示間點菜。
徐婉君聽梁偉華回來,就問:“什么時候到家?”
“吃過晚飯后再回來。”
徐婉君奇怪地問:“什么事怎么急呢?不能回家吃飯?!?p> “晚上回家跟你細(xì)說,現(xiàn)在有急事,就這樣,拜拜?!?p> “這么長時間沒見面了,不親一個?”徐婉君嬌氣地說。
“姆…啊?!绷簜トA在電話里長長地親了一個吻。
“收到,早點回家?!?p> “嗯,知道?!?p> 王永楚要引見的人是張明哲,是張明浩的堂弟。張明哲與王永楚是同村人,兩人還是親戚關(guān)系,張明哲的姑姑嫁給王永楚的大哥,細(xì)論起來嫂子的侄子還是蠻親的。
梁偉華來到包廂,客人已到,大家落座后。王永楚介紹說:“這是梁總,我的好哥們,在本地外地都有公司?!彼D(zhuǎn)向張明哲,繼續(xù)介紹:“這是張總,是這間酒店的老板,張總經(jīng)營比較全面,他還涉足酒巴、房地產(chǎn),明哲酒巴,你去過?”
梁偉華點頭說:“明哲酒巴我去過呀。”
“這間酒巴就是張總開的?!?p> “梁總好?!?p> “張總好?!眱扇宋帐种乱?。
大家正說間,服務(wù)員開始上菜了,王永楚說:“大家就坐吧,咱們邊吃邊談?!?p> 酒過三巡,相互之間融洽起來。對王永楚來說,雙方都是較親近的人,用不著轉(zhuǎn)彎抹角打啞迷,他開門見山地說:“明哲啊,偉華是我的好兄弟,他這次回來有一個任務(wù)需要你來幫忙。”
“什么事?請說?!睆埫髡艹林卣f,他沒有明確表態(tài)。
“具體的事,讓梁總說吧。”
梁偉華略遲凝了一下,看上去,這個張明哲年紀(jì)不大,他能有這般能耐?梁偉華內(nèi)心有些懷疑。
“明哲消息靈著哪,你盡管說。”王永楚摧促他。
“好吧,那要麻煩張總嘍,這次回來的任務(wù)是……”梁偉華詳細(xì)地說了一遍。
聽梁偉華一說,張明哲心中一喜,他暗道:“天助我也,真是踏破鐵靴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彼宦堵暽卣f:“這事容易,但需要一些時日?!?p> “需要多長時間?”梁偉華問。
“十天?!睆埫髡苊鞔_地說:“十天后,給你答復(fù)?!?p> 想不到事情這般順利?梁偉華半信半疑,但又不好說出來,他只好說:“好,靜候佳音。”
酒席場上最能反映一個人的真情性,梁偉華仔細(xì)觀察張明哲,他說話不多,顯得老成持重,決不是一個信口開河、夸夸其談之輩,他心里踏實下來。
飯后,梁偉華準(zhǔn)備結(jié)帳。張明哲說:“梁總,來到這里,哪有讓你付帳的道理?讓小弟略盡地主之誼吧?!?p> “這樣不好,我求你幫忙辦事,豈能叫你買單?下一次來時,你請我?!?p> “梁總不要堅持了,說不定我還要謝謝你呢?”張明哲吩咐服務(wù)員由他買單。
“明白,張總?!?p> “要不要唱唱歌放松一下?”張明哲邀請大家。
“不啦,謝謝張總?!绷簜トA謝絕,餐費人家買單了,豈能再讓人家破費,這不合常規(guī)。
“嫂夫人在家等著呢,他是歸心似箭,哪有心情喝歌呢?”王永楚打趣他。
“要不?梁總,我叫人開車送你回家?!睆埫髡軉?。
“不用,我家離這里很近,我走著回去,權(quán)作飯后散步?!?p> 梁偉華走后,張明哲帶著王永楚去三樓KTV唱歌,兩人唱了一會兒歌,繼續(xù)喝酒。
張明哲問:“這個梁總為人如何?”
“還不錯,身上有富二代的特質(zhì),用江湖的話來說,處于正、邪兩者之間,他老爸是軍人出身,在他老爸的教育下,有些正義感?!?p> “是嗎?”張明哲若有所思地說。
梁偉華帶著一身酒氣回家,徐婉君嗔怪地說:“這么大年紀(jì)了,還在外酗酒?!?p> “誒,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喝了一點小酒,沒事。”
“快進(jìn)浴室沖沖,清醒一下。”徐婉君邊說邊將他推進(jìn)衛(wèi)生間。
沖過澡后,人感覺清醒多了,梁偉華說:“我先過去看看爸媽?!?p> “你看幾點啦,快九點半了,爸媽睡了,你不要打擾他們,明天見他們也不遲?!?p> “我回來的事,你跟爸媽說了?”
“沒,我知道你在外吃飯,要較晚回來,所以沒有跟爸媽說,免得他們擔(dān)心?!?p> “還是你想得周到,快過來,我們睡覺嘍?!绷簜トA瞧著妻子說。
徐婉君明白他的意思,她警告說:“來例假啦,你不能動。”
“Oh,my god,你不會騙我吧?”梁偉華表情夸張地喊道。
徐婉君笑著說:“我騙你干嗎?”自從取環(huán)后,由于沒有好好休息,一直見紅,醫(yī)生告誡她要好好休息并千萬不能同房。取節(jié)育環(huán)的事她沒有告訴老公,她是想生二胎才取的環(huán),要是懷不上還不是讓人家笑話嗎?她想等懷上了,再給老公一個驚喜。
“誒!”梁偉華痛苦地嘆著氣。
“有這么夸張?”
“人家想你想得好心疼?!?p> “別油腔滑調(diào)啦,我問你,這次回來呆幾天?”
“看事情辦得順利與否,要是順利,呆十來天時間,要是不順利,呆的時間可能會長些?!?p> “什么事怎么急?”徐婉君問。
梁偉華將這次回來招商引資的事細(xì)說了一遍。
徐婉君吃驚地問:“這樣的事,你也要插手?”
“受柯縣長所托,我能置之不理?!?p> “老公,你太不容易啦。”
“是呀,你要獎勵一下?!?p> “獎勵什么?”
“讓我好好摸摸?!?p> “摸摸可以,但不能硬來?!?p> “我知道?!绷簜トA將妻子一把拉進(jìn)懷里,兩人纏綿一起。
梁偉華對張明哲的幫忙還是不太放心,心里總是七上八下的,要是辦砸啦怎么辦?給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是很多,容不得損失。
“誒,我跟你商量一件事,要不,將總公司搬到那邊去,給女兒找個公務(wù)員當(dāng)當(dāng),一來我完成了柯縣長交辦的事,二來解決了女兒的工作問題,兩全其美,怎么樣?”梁偉華停住手說。
徐婉君一把推開他,她懷疑地問:“你是狼投生的?把女兒送到貧困的地方工作,你舍得?虧你說得出口,女兒也不會同意的,你乘早死了這份心,真是的。”
“你這個人說風(fēng)就是雨,我這不是跟你商量來著,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梁偉華被妻子數(shù)落得不好意思起來。
“我警告你,這種玩笑不能開,要是爸媽知道了,非罵你一個狗血噴頭不可,我寧愿女兒不工作,也不愿讓她去落后的地方?!?
清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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