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天憤怒的目光,徘徊在花新狐的臉上,恨不得再上前狠狠賞她兩ba掌。
白心池過來,把另一條絲巾擋在了花新狐的臉上。
她就知道,她的女兒不是一個廢柴。
也不知道,小狐出生的時候,國師是怎么測她的靈力元素的,怎么會有人不能習武,不能修仙的?
她就是不信xie!
乃至,她從小到大,間接的讓小狐接受著習武的一些知識。
她就是不信,自己的女兒是一個廢柴。
做完一切,白心池忍不住又說道。
“大家都看到了,小狐的舞姿,確實比花漫天跳得好!”
聞言,眾人一陣壓抑的唏噓。
花漫天卻是不服,鳳眸巨變:“胡說!她們母女分明就是強詞奪理!哼!明明是偷窺了我的舞蹈,卻信口詞狂的反駁!”
說著,她袖管一甩,別過視線,“我既然不信她,那么,白玉簪子她也不要指望了!”
她什么意思?
是想出爾反爾?
白心池氣不過,轉(zhuǎn)身,對歐陽冥軒頷首道:“太子殿下,請您為小狐做主啊,她平時雖然貪玩,可心地善良,絕不可能做這些齷一齪的chou事。”
花新狐咬得唇,很沒骨氣的低低說道:“娘親,我們不要爭了,好么?小狐什么也不想要?!?p> 她不想看著娘親為了她,去求太子殿下啊。
白心池依舊頷首,只是用虛光,狠狠睨了花新狐一眼。
似乎在警.告她,不要亂說話。
如今有太子殿下在,她就不信,憑他與自己女兒有婚約的情況下,太子殿下會不站在她這一邊。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歐陽冥軒爽朗大笑,折扇“啪嗒”一下打開。
“沒錯,今夜五小姐的舞技,確實是比三小姐花漫天的出眾。既然,五小姐自己也說了,不想爭什么,那么三小姐的白玉簪子可送,也可以不送了!”
頓了頓,歐陽冥軒收起笑容,深不見底的目光,隨意的打量了一圈,“但是,現(xiàn)在只有花家兩位小姐表演,是否有些無趣?”
話題已經(jīng)轉(zhuǎn)移。
聞言,眾人也覺得如此。
花漫天微微勾唇,不屑的目光,落在花新狐那張晦暗的臉上。
白心池整個人/.僵在了原地,琢磨著太子殿下話里的意思。
歐陽冥軒的話,依舊在繼續(xù)。
“那么,等所有人表演完,本宮也好做出合理的判決,最終誰是今夜的佼佼者,大家靜觀其變就是。”
就因為太子殿下的這一些話語,眾位年輕人紛紛表演著,有武術(shù)舞技,琴棋書畫,甚至還有類似說書的幾人節(jié)目。
眾人看得津津有味,有贊美,有掌聲,也有唏噓。
花新狐與白心池默默的坐在位子上。
白心池一臉的黑沉。
今夜,她的老臉算是丟光了,女兒不爭氣也就算了,沒想到,太子殿下也是這么的不給面子。
她開始擔心,一旦小狐嫁去了太子府,會過上她幻想的生活么?
這時,在一陣熱烈的掌聲中,白心池回過神,看到花漫天帥氣的打完最后一個劍花,拿著一把嶄新的寶劍,高傲如孔雀般的正向她們這邊緩緩而來。
長劍一指,花漫天冷笑一聲。
“喂!廢柴,你出來,今日是本小姐的生辰,本小姐心情好,想要與人切磋一下。看你剛才舞技了得,不如讓我們看看,你的武技底子是不是也和舞技一樣出眾,怎么樣?”
眼下,不光是眾人壓抑不住的議論,就連高高在上的丞相花墨涵與太子殿下歐陽冥軒也不在裝深沉了,紛紛將晶亮的目光,移向花新狐的身上。
花漫天居然向一個廢柴挑戰(zhàn)?
花新狐淡淡一笑,站了起來,“你都說,我是一個廢柴啦,你怎么好意思,拿一把這么漂亮的寶劍指著我呢?”
說著,她又裝出一副很怕怕的樣子。
“可是,爹爹從未送我過什么好東西,我沒有劍,是不是可以不用跟你比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