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新狐緩緩依靠在門框旁,蹙著眉,一副很深思的模樣。
“還是被小星星發(fā)現(xiàn)了?”
魂喬玉挑了挑劍眉,咧嘴稱笑,跟著帥氣的靠在另一邊的門框。
“我是故意放她離開的,看她弱弱的身手,應(yīng)該只是一個小傀儡!”
花新狐微微一怔。
“她明明來去速度飛快,卻還是挨了小狐一頓打,玉哥哥你不覺得特別奇怪么?”
許久見他不吭聲,花新狐轉(zhuǎn)頭,就看到魂喬玉正壞壞的學(xué)她思考問題的古怪蹙眉模樣,她無語的嘴角抽了抽。
“不是被你打,是被燒火棍教訓(xùn)!哎呦!”
魂喬玉‘好心’提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只小手輕輕拍了下額頭。
花新狐調(diào)皮的擠眉,無語的瞪了他一眼。
燒火棍再厲害,那也是她在用,好不好!
“她為什么要拿著一把那么鋒利的小薄刀,出現(xiàn)在這里?還有她那一張臉,明明很漂亮,卻給人一種mao.骨悚然的錯覺?”
花新狐一連問了他好幾個問題,卻沒有從他那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抬腳,想要走近他質(zhì)問一二。
豈料,猛的感覺領(lǐng)口一重,再次回神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魂喬玉提著衣領(lǐng),沖飛出了靠湖面的那扇窗戶,在半空中不停飛來飛去,耳邊風(fēng)聲簌簌。
似乎感覺到她呼吸的不適,魂喬玉壞壞一笑,才換了一個讓她舒服些的正面姿勢。
帶著她越過高低起伏的屋頂,又穿過幾條靜謐毫無人煙的大街。
此時,雨水已停,地上有積水,潮一濕一片。
偶爾還會聽到貓貓狗狗跳竄水面的聲音。
終于在一處擁有高高圍墻的大戶人家屋頂停落下來。
花新狐不知道,身后的魂喬玉為什么深更半夜帶她出來亂飛。
之前在樹林里,求了他好多遍帶自己飛,也沒見他這么主動過。
正要多吸上幾口新鮮空氣,她的心跳還沒有恢復(fù)平靜,就又被那廝提著領(lǐng)口,不打聲招呼的拎下了屋頂,來到了下面的一間房門口。
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眼前類似四合院的各房內(nèi)燈火早已熄滅,人們顯然是歇下了。
周圍靜謐的出奇,除了偶爾會有看門的狗叫和貓竄聲,在這深夜里,聽起來依舊有些陰森駭人。
她轉(zhuǎn)眸,就看到魂喬玉的目光,一直盯著面前緊緊關(guān)閉的大門。
花新狐在心中不禁疑惑了,這個玉哥哥帶她來這里干嘛?
不會是遇到了老熟人?
她的胡思亂想還在繼續(xù),頭頂就傳來魂喬玉譏誚的輕聲。
“小星星,你不是想知道,究竟是誰撥去了那些女子的面皮么?”
見到他眼中的近似掌握一切的笑意,花新狐篤定的點了點。問道:“兇手是在這里面么?”
魂喬玉笑得更是深沉,抬手,就在紅潤的唇邊搞怪的“噓”了一聲。
帶著她一個翩然旋轉(zhuǎn),穿過木門,瞬間沒有一絲疼痛的隱身進入了房內(nèi)。
房內(nèi),漆黑一片,雖然沒有掌燈,可憑月光透窗欞而來的點點斑駁光亮,依稀還是可以判斷出,這是一間女兒家的豪華大閨房。
房內(nèi)四處飄散著應(yīng)季的甜甜花香,沁人心脾的好聞。
突然,一道冷厲的匕首寒光,閃過花新狐與魂喬玉的眼前。
房內(nèi)正中,一張粉系的大床尤為出挑,粉紗幔詭異的飄著,無風(fēng)自起。
紗幔飄起的一剎那,竟看到床邊蹲著一個長發(fā)白衣的女人。
她猙獰的目光下方,平躺著一個只著白褻衣褻褲的年輕女子。
她臉色脹紅,爬滿紅血絲的眼睛,睜突得跟金魚眼般大小,帶著莫名的恐慌與不敢置信,望著上面勾唇邪笑的白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