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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涕

第七十四章 夜色血戰(zhàn)

長生涕 得罪了 2115 2019-11-27 19:35:18

  武陵地處偏僻之地,是實打實的蠻荒苦寒之地,武陵山脈更是綿延不絕,林深山險。

  此刻劉駿與與劉浚一同率領著八百軍士一路上朝著建康城而去,沿途十分的謹慎,不敢有一絲地松懈。

  劉駿騎著一頭棕色高頭大馬,身穿銀色甲胄,紅色披風斜掛,氣派十足。

  劉浚打馬上前道,三弟,此次建康路途遙遠,而且大軍已經(jīng)馬不停蹄地趕了一天的行程,已然人困馬乏,不如原地扎營休息,如何?

  是么?二哥倒是挺心疼我的人啊,劉駿一臉笑意地盯著劉浚說道,好吧,既如此就依二哥所言。

  全軍聽令,在此就地扎營,休整一夜,劉駿喝道。

  命令一傳下去,八百士兵有條不紊地運作起來,不一會兒,一座座營帳便升了起來,埋鍋造飯。

  不遠處的徐平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這一路上可以說十分的仔細小心,因為他不僅僅要躲避劉駿的視野,更重要的是不能被股勢力發(fā)現(xiàn)。

  只見溫時遷和那棺槨被押進了一座白色營帳之中,且有重兵團團圍住,就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徐平~我餓~,一道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來,不用想就知道是靈兒。

  徐平噓聲道,不是帶了餅子么,吃唄!

  靈兒委屈道,餅子干澀無味實在難以下咽,我想吃燒雞。

  徐平目露兇光道,什么時候了,還記著燒雞,可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地。

  說完徐平也拿起一塊黃色的燒餅狼吞虎咽啃了起來,咳~徐平只覺這餅子怎么涼了以后這么硬,當初買的時候也不是這樣啊,差點沒給噎死,不過自己現(xiàn)在不能表現(xiàn)出來,不然靈兒還不得笑死自己。只能裝作自己吃的津津有味。

  太陽很快就下了山,武陵之中山高林密更是如此,天已經(jīng)完全沉了下來。

  還別說,這不起眼的燒餅雖然吃起來味同嚼蠟,但鬧不住頂飽啊,如今已經(jīng)是丑時了,徐平眼巴巴地注視著營地,可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徐平很是疑惑,這怎么回事,難道那群人不劫道了么,武陵是動手最好的地方,出了武陵可就沒那么容易了,這讓徐平匪夷所思。

  就在徐平納悶之時,確見對面山林之中人影綽綽,正悄悄向營地摸去。

  徐平立刻拍醒靈兒,緊張地道,他們來了,做好準備。

  靈兒這才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提起精神來。

  徐平只覺一個頭兩個大,靈兒本來不喜歡在夜間睡覺的,現(xiàn)在倒好跟自己時間長了變得越來越懶了,最重要地是更好吃了。

  徐平透過微弱的月光,只見那群黑衣人朝著關押溫時遷的帳篷殺去,刷刷,身影閃動,已經(jīng)有十幾個兵士命喪黃泉,可這些士兵果然是精銳之師,訓練有素,瞬間反應了過來,四處吶喊報信,一時之間整個軍營如同炸開了鍋一般,無數(shù)軍士結成陣型朝著黑衣人殺了過去。

  廝殺聲響徹整個武陵山,如同修羅地獄一般,黑衣人個個武功不凡,但與訓練有素的軍隊交手,還是落了下風。

  徐平眼神微凝,這絕不是那群家伙,那股勢力強大無比絕不會如此不堪。

  就在徐平凝神思慮要不要出手之時。

  豁然之間,四面八方傳來喊殺之聲,無數(shù)人向著營地殺了過去,這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這絕非一伙子人。

  靈兒有些著急道,徐平,我們上不上。

  徐平搖了搖頭道,再等等。

  劉駿此時手執(zhí)長劍喝道,各營拼死一戰(zhàn),不管如何一定要保護好棺槨。

  殺~只見無數(shù)兵士在軍官的指揮下結成槍林刀陣,其中有著一些高手一眼可以看出絕不簡單。

  其中一人手執(zhí)長劍如龍,所過之處如同風卷落葉,一片血雨淋漓,月光之下盡是鮮紅之色,殘肢斷臂四處紛飛,當真如同阿鼻地獄一般恐怖。

  另一人獨占數(shù)十人,當當,金鐵之聲隆隆傳來,雙手如有萬道神紋加持,無論什么兵器在他面前如同草棒一般脆弱。一掌拍去那士兵化作滿天血霧轟然炸開,讓人不寒而栗。

  ………這,徐平倒吸一口冷氣,看招術不這是前不久在西門大打出手的各派掌門么!

  不可思議,沒想到,這些各派勢力不敢公然對抗朝廷,暗地里如此大膽,徐平?jīng)]想到這些大勢力會插手這件事,看來是徐平低估了長生的誘惑。

  往下一掃,只見各門各派似乎都有卷入其中,局面已經(jīng)亂的不能再亂了。

  散~一聲長嘯,只見眾多士兵紛紛向兩邊退去。

  身后一座座巨型床弩顯露出,巨大的弩箭如同長槍一般,箭端散發(fā)著透骨的寒芒。

  放~

  一聲令下,噔噔噔,拇指粗細的牛筋弓弦發(fā)出悶響,無數(shù)道破空之音傳來,發(fā)出一道道尖銳的音嘯,威力之強足以開山裂石。

  啊,啊,無數(shù)黑衣人被當場射穿,連人帶起幾十丈遠,甚至直接貫穿身體一分為二,畫面之血腥慘烈讓人為之欲嘔,徐平隔著距離都可以聞到濃濃的腥氣。

  只見其中幾個實力強勁的黑衣人,要么身法靈動如狐得以躲過,要么一身橫練之攻了得,但也都個個身受重傷。

  殺~有黑衣人喝道,趁官兵裝箭的功夫,黑衣人拼命向前殺去,個個如瘋如魔一般。

  三弟,你哪里來的床弩,怎么我不知道,劉浚面色慘白道。

  二哥,怎么?你還心疼起這群反賊了?這床弩是可以拆卸組裝的,一直都在運糧的馬車之上,二哥你不知也情有可原。

  劉浚面色頗為難看,不過卻也不敢發(fā)作,只能聽之任之了。

  就在徐平準備出手救出溫時遷時,忽然他發(fā)現(xiàn),溫時遷已經(jīng)自己打開了囚車與枷鎖向外逃去。

  徐平這才發(fā)現(xiàn),與那棺槨相比,此時的溫時遷倒是可有可無了,竟然一時之間無人發(fā)現(xiàn)!

  徐平拍了拍還在發(fā)愣的靈兒道,靈兒快,我們跟上去,看看溫大哥。

  溫時遷拼命向著武陵山脈逃去,徐平則緊緊地追在身后。

  徐平?jīng)]想到還自己什么都沒做,溫大哥竟然就逃了出來,這讓徐平喜出望外。

  忽然靈兒眉頭緊皺道,徐平,不對,有點不對勁。

  徐平十分納悶道,怎么了?哪里不對勁。

  只見徐平向前抬眼望去,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颶浪。

  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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