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唱《三請梨花》的洞房片段啊?!庇駱湔f道。
三個女生同時(shí)“啊”出了聲。
“你咋了,想結(jié)婚么?”林楓問道。
“我只會這一段啊,我天天聽得最多的也是這一段啊。”玉樹叫屈道。
“唱歌又不是想結(jié)婚,戲曲啊,你想太多了啊,林楓!”佳妮提醒道。
“嗯,就是嘛?!庇駱鋺?yīng)和道。
“唱吧,哪有想那么多的!啰嗦!”雅蕓道,“我第二個唱,四懿第三個唱!林楓,佳妮當(dāng)觀眾!”
于是一場婺劇古曲表演開始了,在他們不知道的外圍,四懿的爸媽和警察們正在進(jìn)行搜尋。
四懿出門不久,四懿媽媽由于白天教學(xué)課務(wù)多,覺得自己喉嚨疼痛,起來到廚房冰箱里找胖大海泡點(diǎn)開水喝喝。
泡好胖大海,四懿媽媽突然想到四懿,想看看四懿蓋好被子沒有,于是到四懿房間一看,被子拱著的。
“這孩子,不怕捂死啊,連頭也躲被窩里。”四懿媽媽打開房門開關(guān)一看,輕聲地說道。
然后走到床前,準(zhǔn)備幫四懿拉一下被子,結(jié)果嚇了顏玉玉一大跳,里面空空如也。
“老石,老石,出事了,出事了!”慌慌張張的四懿媽媽跑回自己房間搖醒沉睡的四懿爸。
“咋回事兒呢,傾城,這大半夜的?”四懿爸爸叫著四懿媽媽的愛稱。
“四懿不見了!”四懿媽媽大聲地喊道。
“啊,你說啥,重說一遍!”老石石實(shí)心騰地從被窩里坐起身子,用手抹了幾下自己的眼睛,順手從床頭柜摸了一下自己的眼鏡,沒有摸到。
四懿媽媽顏玉玉趕忙過去,幫老石找到眼鏡遞給自己的丈夫。
老石戴上眼鏡后,大腦里開始清醒了,我去看看。
于是夫妻二人來到四懿的房間,老石一看,四懿手表不見了,四懿夜行包不見了。
于是又回到自己房間,拔掉充電的手機(jī)撥打四懿的智能手表,手表里傳來“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然后是一遍英語播送。
老石飛快地思考:這大半夜的,這孩子去了哪里呢?
“會不會去同學(xué)家里了,老石?”四懿媽媽慌慌張張地問道。
“我先給她班主任打一個電話,問問她要好的女同學(xué)家里的電話?!崩鲜?。
于是二人各自在自己的手機(jī)里翻找班主任的電話號碼?!罢业搅??!彼能矉寢尶焖俚胤搅税椎F族學(xué)校四懿班主任語文老師的電話號碼。
“喂,您好,白老師,深更半夜的打擾您,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四懿的好朋友雅蕓家里的電話號碼?”顏玉玉道。
“哦,您是四懿媽媽嗎?”睡得迷迷糊糊班主任白老師問道。
“嗯,是的。”顏玉玉說道。
“四懿咋地了?”白老師問道,“您稍等,我找一下電話號碼,然后給您打過來?!?p> “嗯,她可能去同學(xué)家還沒回,好的,謝謝白老師?!彼能矉寢岊佊裼袢鲋e道。
作家老石和顏玉玉沒有說話,眼睛都盯著顏玉玉手機(jī)上的來電顯示。
“嗯,您記一下電話號碼?!卑嘀魅伟桌蠋熣f道。
老石趕緊找一支筆快速地記下白老師給的雅蕓家里的電話號碼。
“謝謝,白老師?!鳖佊裼駫斓綦娫捛罢f道。
于是,顏玉玉撥打雅蕓家里的電話,雅蕓老爸接的電話。
“喂,您是四懿媽媽啊,好吧,那我去那個死丫頭房間問問雅蕓吧?!彪娫捘穷^雅蕓爸爸說道。
夫妻二人又是一陣沉默的等待。
“喂,不好了,我家死丫頭也不在!”雅蕓爸爸驚慌地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