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我還好好保存著呢,你回去先洗個澡,換身衣裙,阿娘給你熬姜湯,做好吃的?!?p> 瀾清一臉莫名其妙的就跟著進(jìn)去了。
流年:……
“唉…公子你別見怪,她就這樣,這之前……算了,你先進(jìn)來吧!”老者似乎很是無奈,示意流年也進(jìn)來。
院子不大,但收拾的很是干凈利落,一側(cè)的架子上曬著一些草藥。
老者引著流年進(jìn)入屋內(nèi),舉止很是客氣的給他倒了茶水,還端上來一盤點(diǎn)心。
“公子見諒,寒舍鄙陋,只有這粗淺吃食?!?p> 流年倒難得沒有嫌棄,還很有禮的表示謝意。
“不知老伯如何稱呼?”
“池老伯就好。”
“好,不知老伯是哪里人?哦,我沒什么別的意思,就是看您和剛剛那位通身氣質(zhì)不凡?!?p> “嗨…我們就是這鄉(xiāng)野之人,哪有什么氣質(zhì)。”
“對了,我去看看老婆子好了沒。”老者說完就走了。
流年輕輕撥弄著茶蓋,這茶水很普通,但是這茶杯可算是有些年頭了,材質(zhì)不一般,杯身上的花紋…宗門?
呵,連著陋巷都有如此人物,這安寧城還真不簡單。
譚玉…羽人…池老伯…
……
城主府內(nèi),宮珊珊狠狠扇了眼前少年一巴掌,“廢物!”紅色指印很是明顯,少年嘴角都流下來一絲血痕。
他連忙單膝跪地,頭顱低垂,“屬下愿將功補(bǔ)過?!?p> “補(bǔ)過?怕是這會兒人早跑了!”
少年正是之前追了紅玉、瀾清她們都蕭逸的人,他是宮家家臣,哪怕靈力不低,可他的出身決定他只能是奴才,任人打罵。
“出去?!?p> “是!”
這時屋里只剩自己,所以她也不必顧慮什么。
“宮溢那個沒用的?!睂m珊珊想著之前被灑到眼中的粉末,還覺得眼睛疼的晃。
那錦衣公子哥正是她的親弟弟,宮家的嫡長子,可也是宮家天賦最弱的一位,連宮蕊都比不過,難怪只能用這些下三濫的伎倆。
他是宮珊珊的同胞弟弟,她親母又只有一子一女,可是宮溢得不到宮家主喜歡,反倒是宮珊珊很爭氣,在宮家同輩子孫中是佼佼者,很得父親母親喜歡。
宮溢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他很害怕,這次本來就是他擅自做主帶她出來,結(jié)果其他羽人沒引來,還放跑了那個紅玉,也不知道爹爹會怎么罰他,
還有那個家姐,說的好聽是姐姐,可是他心里清楚她壓根就看不起自己,還老在長輩面前貶損自己,處處顯擺她,否則自己也不會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悄悄做那些事,
現(xiàn)在還辦砸了,就在剛剛她還當(dāng)眾下自己臉面,他厭惡她,一個姑娘家,整天出盡風(fēng)頭,“什么東西?呸!自己才是未來宮家家主!”
紅玉其實(shí)是前些天被宮家弟子在一森林深處捕來的羽人,原是給宮家主準(zhǔn)備的。
在這帝國中,羽人很值錢,也很難捕捉。他們?nèi)蓊伱利?,靈力不低,更佳的是,他們是最好的爐鼎,無論男女,在這帝都內(nèi),羽人更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說起來,這宮溢不僅天賦低,腦子更是不好使,不過隨意被紅玉一激,就把她帶了出來,還取了她身上的一種壓制靈力的玉環(huán),否則她也不可能這么容易跑掉。
只是現(xiàn)在她跑了,也不知道蕭逸追回來了沒有!要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