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九陰倒是沒想到這些螻蟻膽子竟然這么肥,自己好心繞他們一命,他們卻上趕著送死,好,既然他們找死,那就成全他們。
古籍有言:燭九陰身長千里,視為晝,眠為夜,吹為冬,呼為夏,不飲,不食,不息,息為風。
它不過一個噴息就把眼前的不少人扇飛了,一道吐出的火就又燒死了不少守在暗處的窺探者。
修靈者自然不全都下了祖陵,守在上面的自然也不少,什么二宮三宗門七城的人還真是不少。
當然,也有部分聰明的沒來,畢竟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啃的骨頭,沒準還是什么陷阱。燭九陰是活了萬萬年的異獸,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便宜了修靈者,甚至一派宗門。
自然,這些修靈者也只能作為炮灰。
慕容修他們倒是遠遠的觀望著,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曾經(jīng)的天之驕子死在它一招之下,“果然,還是不行嗎?”
宇文淳和紅玉靜靜站在他身后,一字未言。
“不行,它必須是我的!”慕容修想起自己似乎還有一個最后的底牌。
燭九陰速度極快,可是在它前面卻早有一人等在哪里,而且,她的氣息很是熟悉。
譚玉雙手捧著色彩艷麗的尸香魔芋,就站在燭九陰對面,眼中沒有貪欲,卻也沒有懼意。
……
瀾清一手托腮看著流年,雖然他其實不看自己,但那不妨礙她看啊,雖然他有時候挺毒舌的,但好在還算養(yǎng)眼。
“哦,我這么好看嗎?值得你看這么久?”
“好看啊,很值得!”瀾清說的很是一本正經(jīng),不過還是沒引起流年的一絲目光。
“……”流年依舊把玩著手里的一塊赤紅鱗片,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那是他之前從地上撿的,看著差不多有掌心大小。
“對了,你為什么不去抓它?他們可都去了!”
“你不也沒去?”
“我嘛…我肯定是沒希望的,燭九陰可是古異獸,很厲害的!而且…我一開始來這里只是想抓條飛行靈獸回家的,誰知道這么倒霉!”瀾清說到后面鼓著腮幫子,一臉郁悶相。
“呵…”
“對了,你之前說有事,是不是就是這個?”
“是,也不是?!?p> “?”
瀾清看著他手里的鱗片,想著它又那么好玩嗎?至于看那么久?
“我也要看!”瀾清伸手過去。
流年愣了愣看向她,瀾清抬了抬下巴指著他手里的鱗片。
流年失笑倒也沒小氣,很是大方的就把鱗片遞給了她。
鱗片很是漂亮,色彩分布均勻,其上還泛著一種流光,就是觸手寒涼,“這是燭九陰身上的?”
“嗯!”
“對了,我記起來了,那石殿里面有好多壁畫呢,畫的可好了,栩栩如生的!”
“哦,都有什么?”流年似乎被提起興致了。
“也沒什么,左不過就是它作惡多端,然后天降紫雷,將它鎮(zhèn)在了這里?!?p> “你倒概括的詳細!”
“嘿嘿!”瀾清有些不好意思,她總不好說自己忘的差不多了吧!
“嘶…”瀾清一手捂住左手腕處。
“怎么了?”流年連忙過來就要看她的手腕,他倒是沒注意到她還受傷了。
瀾清把左手背到身后,有些抗拒的說:“沒事!”
流年:“伸過來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