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人也只當這片山脈曾經(jīng)有龍在這里盤旋,并做為洞府居住過,而這也只是老人當做故事嚇小孩子的,口耳相傳之下,其間的真實性早已不得人知。
瀾清醒來時天已大亮,昨晚她也不知什么時候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只記得這夢甚是古怪,似乎和那燭九陰有關,一定是昨天被它刺激到了,畢竟差一點就喂了它呢!
初瑕小團子蜷縮在她小腦袋旁睡得正香,果然,它比自己還能睡。
瀾清不由伸手想要戲弄它一番,胳膊一抬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還蓋著一件衣服,白色的料子柔軟光滑,其間又繡著精致細密的花紋,很是低調(diào)奢華。
瀾清看了看它,又對比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的,好吧,她確定這不是自己的,那是誰的?流年哥哥?
不遠處的一棵樹下,一身白袍的少年負手站在那里眺望遠方。
“流年哥哥?”瀾清抱著衣服跑過去。
少年轉(zhuǎn)身看向瀾清,一臉促狹的笑意,“我可不是你的流年哥哥?!?p> 瀾清不由退后幾步,實在是他笑的太不懷好意了,“怎么是你?”
“這么不待見我?”少年往前一步,似乎想要靠近她。
瀾清:“……”
“這…這是你的嗎?”瀾清指了指手里的衣服。
“這啊…自然不是,不過…也可以是!”少年又往前一步,頗有要調(diào)戲某人的意思。
“你…你夠了昂!”昨天她在慕容修身邊見過他,雖然只是一面之緣,但印象深刻,實在是他身上有一股很特殊的氣場,本來應該是屬于那種陰陰沉沉的,可偏偏他在笑,本來就帶些邪魅的臉,嘴角還偏愛勾起,生生可以蠱惑人心,危險系數(shù)極高。
流年哥哥雖然長相也很美,一笑傾城,但不知道為何她就是感覺他沒有威脅,有他在會很安心,就是有時候毒舌加腹黑,讓她想打他一頓,可是看著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又下不了手,好吧,她其實不敢,反正從內(nèi)心深處就是不敢。
當然,瀾清是絕對不會想到自己以后會對流年的臉下手,最后竟然還沒有被打?
“如果我說不呢?”宇文淳在作死的邊緣不停試探,當然,他不知道自己在作死。
瀾清的靈力在一晚上的睡覺中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
沐流年和慕容修不知說著什么從另一邊走過來,然后他們看見了在陽光下晶瑩剔透的一塊冰雕,那雕工很是生動,連里面的那張臉都很精致,而且…很眼熟!
“宇文淳?”慕容修愣了愣,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他走過去仔細打量了他一番,還試了試溫度,“嗯,很冰,不過……你是怎么進去的?”
這會兒他才不相信是宇文淳自己進去的,他肯定是被人冰封住了,只是,“話說是誰這么厲害可以封住你?”
他倒是一點不見著急,還有些幸災樂禍,畢竟這宇文淳有時候確實嘴欠,自己老早就想教訓他一頓了!
“嗯~嗯~”宇文淳自然是有意識的,他很想表達什么,可是只能哼哼幾聲。
“啊~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清!”慕容修很是樂呵的逗他,哪里還有平時的溫潤如玉。
“嗯~嗯~”
“呵~”流年嘴角勾起,這手筆也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