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憶兒,你覺得如何?”皇帝竟然問司空憶兒的意見。
司空憶兒淡定地站起來,不慌不急道:“回皇上,臣女覺得還是三皇子的意見最為重要?!彼堰@個難題踢給暮西池。
丞相還想說什么,暮西池突然站起來,用洪亮霸氣的聲音說了句:“本王此生只有妻,不納妾!”
在當今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沒想到暮西池竟然是這么專一的人。
此生只有妻,不納妾嗎?
司空憶兒有點后悔剛才沒有直接答應下來了,這般專情的好男人,估計打著燈籠都難找了。
大殿里尚未出嫁的女眷們聽到這句話,臉紛紛紅了起來,單單是聽到這句話就莫名讓人有股幸福感。
雖然三皇子沒什么野心,還早早退出了皇位之爭,但人長得那么俊朗,跟著他大富大貴的日子還是有的,如果真能做到一世一雙人,那嫁過去絕對被全天下的女人羨慕!
“隨你?!被实劬尤粵]有反對。
在這幾個兒子中,皇帝最欣賞暮西池,但他最看不透的也是暮西池。
這場小風波不了了之后,司空憶兒再也忍不住了,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在舞池里,她偷偷起身離開大殿。
偏殿里。
當小菊看到司空憶兒手臂上的三根銀針時,她氣得眼淚都流下來了,“小姐,他們收了我們這么多錢,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司空憶兒咬咬牙,一口氣將銀針拔出來,那傷口看著不大,但銀針刺入了骨頭,司空憶兒現(xiàn)在整個手臂都沒力氣。
上完藥后,司空憶兒打算歇一會,見小姐在休息,小菊悄悄出去準備一些吃食,等小姐醒了能吃點,恢復一下體力。
小菊走后不久,有人推開偏殿的門。
一陣冷風吹來,司空憶兒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剛想說話,就看到暮西臨來到她跟前,愛撫似的摸著她的頭。
司空憶兒瞬間睡意全無,她警惕地站起來,“二皇子,您怎么來了?”
暮西臨見到司空憶兒這么防備他,竟然擺出一副受傷的表情,“憶兒,你厭惡我了嗎?”
暮西臨本來就是美男,他這個受傷的表情很容易引起女人的憐憫心,但司空憶兒心里只有惡心,為了也惡心暮西臨,她故意傷心欲絕道:“二皇子,既然您跟我妹妹情投意合,那您何必還要耍我玩?”
“我跟那個女人是清白的……”
“京城里都傳遍了,司空藍兒還當著我面嘲諷我癩蛤蟆吃天鵝肉,你讓我如何信你?”司空憶兒現(xiàn)在的演技是越來越精湛了,說得跟真的似的。
暮西臨現(xiàn)在恨不得掐死司空藍兒,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攪和了他的好事,司空憶兒早就被他收入囊袋了。
“憶兒,你寧可信外人的話,也不信我嗎?”
司空憶兒低下頭,為難道:“我也想信,但事實擺在眼前,我不得不信!”
暮西臨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說不清,他本來就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見司空憶兒堅持自己的看法,他有點怒了,“我們還是冷靜冷靜吧。”
甩下這句話,暮西臨憤憤離去。
暮西臨走遠后,司空憶兒立馬收起臉上悲傷的表情,哈哈大笑起來,“真是一個蠢貨!以為說兩句我就會乖乖聽話嗎?白癡!”
窗外,暮西池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
當暮西池出現(xiàn)在大門前時,司空憶兒臉上的狂笑一下子僵住,大腦空白一片。
“三皇子,您……”司空憶兒硬是把臉上的狂笑扭轉(zhuǎn)成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看到這里,萬能冰山的暮西池彎了彎嘴角,“這已經(jīng)是我第三次見你前后兩副面孔了?!?p> 司空憶兒歪歪腦袋,她跟暮西池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算上宮門口那次,也頂多兩次,可暮西池怎么一副很熟悉她的模樣?
“我們以前見過嗎?”司空憶兒問。
暮西池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你把二皇兄耍得團團轉(zhuǎn),就不怕他有朝一日報復嗎?”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彼究諔泝貉b傻。
沒等暮西池說話,司空憶兒快速轉(zhuǎn)移話題,“三皇子,剛才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我現(xiàn)在早死了。”
刺殺皇帝這個罪名,就算她不死,也非脫層皮。
暮西池識趣地沒有繼續(xù)剛才那個話題,說:“你要怎樣謝我?”
司空憶兒一愣,脫口而出:“你想要什么?”
“暫時還沒想到?!?p> 這個回答是最狡猾的,誰知道未來會發(fā)生什么。
司空憶兒突然靠近暮西池,纖細的手指劃過暮西池的胸膛,輕聲道:“三皇子,要不我把我自己送你吧?”
暮西池喉嚨一緊,心頭微怒,“你是這么輕浮的人嗎?”
“這要看人,例如剛才那個自以為是的人,我就不屑對他輕浮?!彼究諔泝憾褐何鞒亍?p> 暮西池抿抿唇,沒說話,但他的耳朵微微透紅了。
司空憶兒注意到后,心里忍不住偷笑,這個看似冷冰冰的男人實在是太可愛了,讓她忍不住逗弄。
“救命之恩就應該以身相許,要不你先檢查檢查?”
司空憶兒邊說著,邊得寸進尺地往暮西池懷里湊,她就是認定了暮西池是個君子,才敢為所欲為。
沒等司空憶兒得意起來,一雙大手在她腰間捏了一把。
“既然要以身相許,那你先脫吧。”暮西池戲謔一笑。
司空憶兒身體一僵,急忙想逃,但一時掙脫不了暮西池的束縛,她訕訕一笑,“三皇子,要不我們換個方式?”
明明是個小慫包,非要偽裝大灰狼。
司空憶兒的表情太過有趣,暮西池忍不住玩上癮,他俯下身,用醇厚的聲音在司空憶兒耳邊低語:“你要反悔?”
“來得及嗎?”司空憶兒小心翼翼問。
“你說呢?”
司空憶兒咽咽口水,臉上的笑都快僵硬了,這個男人根本不是什么純情小男生,他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自掘墳墓的下場不會是被吃干抹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