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對付不了他們的,趕緊走?!卑滓履凶由钪G衣人的實力,怕司空憶兒吃虧,連忙開口道。
白衣男子話音剛落,司空憶兒已經(jīng)閃身到綠衣人跟前,尖銳的指甲劃過他們的喉嚨,指甲內(nèi)部藏的毒進入他們的身體,不過一會,就只剩下那個綠衣人還站著,其他的全部倒地而亡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這塊玉佩你到底是從哪里得來的!”司空憶兒喝道。
綠衣人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么兇殘的女人,為了活命,他假裝去解腰間玉佩的帶子,說:“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你……”說話間,他的眼角一直偷偷盯著司空憶兒。
趁著司空憶兒上前這個空隙,綠衣人突然持劍朝著司空憶兒劈去。
“小心!”白衣男子飛過來,用手里的玉笛擋住綠衣人的劍。
“卑鄙的渣滓!”司空憶兒眼冒兇光,一腳踢起旁邊的劍,刺穿綠衣人的胸膛。
綠衣人瞪大雙眼倒地,但還沒死去。
司空憶兒之所以這么急這么狠,是因為她辛辛苦苦調(diào)查了很久都不見她大哥的下落,現(xiàn)在好不容易能找到一點線索,萬萬不能斷。
“可以聊聊了嗎?”司空憶兒居高臨下地打量那人。
綠衣人口里不斷吐著鮮血,求饒道:“我都說,只要你放我一馬?!?p> 司空憶兒點點頭,“可以?!?p> “這塊玉佩是我在九州國一個小店里得到的。”
“就這么簡單?”司空憶兒皺眉,心道:為什么她大哥的貼身玉佩會出現(xiàn)在九州國?
“我真的沒有隱瞞,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就放過我吧?!?p> 司空憶兒想了想,拿走玉佩后,將那人放走了。
看著手里的玉佩,司空憶兒陷入深思,久久過后,等她回過神,發(fā)現(xiàn)白衣男子還站在那里。
“回神了?”白衣男子走到司空憶兒跟前,說:“剛才謝謝姑娘出手相救,我叫許未川,敢問姑娘芳名?”
司空憶兒這才注意到白衣男子相貌,那人長著一張風(fēng)流倜儻的臉,尤其一雙丹鳳眼,眼角微微上挑,有股別樣的風(fēng)情。
“沒事,我也是順手罷了。”司空憶兒轉(zhuǎn)身想走。
“姑娘,這塊玉佩的來源,說不定我知道一點情況?!痹S未川一句話就讓司空憶兒停了下來。
司空憶兒抬頭看想許未川,疑惑道:“你知道?”
許未川點點頭,說:“這些人是兩國混合地界的殺手,他剛才說的那個小店實際上是一個殺手組織,玉佩出現(xiàn)在那里只有兩個可能,一是玉佩的主人曾把玉佩典當(dāng)了,買通殺手替自己辦事,二是玉佩被人搶奪了,流通到了那個店里?!?p> 聽完許未川的話,司空憶兒心里七上八下的,很是不安,因為許未川說的這兩種情況都是她大哥深受困境的,看來她需要去一趟九州國了。
見司空憶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許未川多嘴問了句:“這塊玉佩是不是你很重要的人所有的?”
司空憶兒沉默了一會,說:“那是我大哥從小到大的佩戴之物。”
“那你大哥他……”話說到一半,許未川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急忙轉(zhuǎn)移話題,“我過段時間要去九州國,如果你信得過我,我可以幫你打聽你大哥的下落。”
司空憶兒有點驚訝,說:“我跟你是第一次見面,為什么你愿意幫我?”
“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當(dāng)以涌泉相報才對。”
“其實剛才就算我不出手,你也有辦法解決,不是嗎?更何況我出手,只是為了我自己的事。”
許未川輕笑,“別在意這么多嘛,就當(dāng)交個朋友?!?p> 見許未川為人爽朗,司空憶兒也不矯情,直接報上自己的姓名,說:“我叫司空憶兒,許公子……”
“叫我許未川就行,如果你想更親近一些,可以喊我未川?!痹S未川笑起來眼眸彎彎的,明明是一個男人,卻給人一股風(fēng)情四射的感覺。
見許未川身上有傷,司空憶兒上前扶了扶他,說:“我先幫你上藥吧?!?p> 許未川早就累得不行了,見司空憶兒這么體貼,臉上的笑不由更真誠了些,說:“謝謝你?!?p> 給許未川敷完藥后,兩人還沒聊幾句,天變得更陰暗了,仿佛要下大雨一樣。
“天色也不早了,我還要趕去大佛寺,不知道跟你同不同路?”司空憶兒問。
許未川的目的地也是大佛寺,兩人同路,但他接下來還有事要辦,便說:“我也要去大佛寺,但我等會還有別的事,你先走?!?p> 司空憶點點頭,說:“你身上有傷,自己小心點?!?p> 竟然被一個剛見面的人擔(dān)心,而且還是一個女人,這種滋味有點說不上來,但感覺不賴,許未川勾唇一笑,“我沒事的,等我到了大佛寺,再找你聚?!?p> 兩人分開后,司空憶兒撐著傘往大佛寺趕。
傍晚。
司空憶兒終于到了大佛寺,小菊早早就在門口等著,見小姐走來,她急忙上前,擔(dān)憂道:“小姐,一路上沒發(fā)生什么事吧?”
司空憶兒笑著拍拍小菊的肩膀,說:“沒事,別擔(dān)心。”
想起中午發(fā)生的事,小菊還心有余悸的,說:“小姐,你也太沒有危機感了,萬一她們還在背后里搞鬼,我們防不勝防啊?!?p> “小菊,她們?nèi)四??”司空憶兒問?p> “她們早就用過晚膳去休息了。”小菊憤憤道。
司空憶兒眼眸迸發(fā)冷光,淡漠道:“沒事,反正接下來還有幾天的時間,我跟她們慢慢玩!”
傷她的,她要千百倍還回去!
夜。
佛寺的后院。
林二娘一臉的不甘,罵道:“那個賤人還真是命大,這樣都能活下來!”
“娘,我不是說過了嗎?對上那個賤人萬萬不能大意。”
“我沒大意,我請的都是一些高價格的殺手,沒想到他們竟然這么弱,不行,改天我要找他們算賬去,收了我這么多錢,還沒辦妥事。”林二娘氣得直咬后牙槽。
司空藍(lán)兒皺眉,說:“再去找他們也無濟于事,他們現(xiàn)在連消息都沒了,說不定早就死絕了?!?p>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林二娘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好機會溜走。
司空藍(lán)兒轉(zhuǎn)轉(zhuǎn)眼珠,說:“我倒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