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門口,馬車上下來位清麗婦人,梳著婦人頭,插著根白玉簪,頭頂蘸著一小撮白色絨羽,身上穿著白色勁裝,外披著個白色披風(fēng)。白靈兒和接到信兒的白子楓早已在門口客棧門口迎接。
白子楓:“淑嫻你上次信中并未提及要過來,怎么突然就來了呢?”
黃淑嫻:“靈兒來信說想我了,我也想看一下夫君信上提及的初塵。加上門里也沒什么事就來了。”
“娘”白靈兒一下如乳燕一般撲進(jìn)了黃淑嫻的懷抱。
我知道我的快樂是偷來的,如今也正好還回去,也沒有太大的失落。
客棧里,絕塵殿掌門房中,自從白夫人來了后,娘明顯心情不好,正好今天就是花燈節(jié),我說動娘親跟我們一起去看花燈。
主街上,房檐下到處都點(diǎn)綴著紅色燈籠,宛如一條紅色的長龍,街兩邊各色小販都在賣力的吆喝,有賣面具的,有賣仙女棒的,賣花環(huán)的,賣燈籠的,賣蓮花河燈的,賣孔明燈的,賣小吃的……,應(yīng)有盡有。街上人頭傳動,萬人空巷,非常熱鬧。
城外天空已經(jīng)升起了盞盞孔明燈,比天上的星星亮多了,橋下小河里也飄著無數(shù)個燈光,隨河水靜靜的流淌,帶走著人們無數(shù)美好祈求,如此熱鬧美景直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比得暗淡無光,難怪天上仙女總想著下凡塵來。
我買了李鬼面具和蓮花河燈,我們打算帶著面具去河邊放燈,這時燈車游行開始了,各個燈車做得美輪美奐,五光十色,上面一個個舞姿曼妙的女子在扭動著,把人們的眼神往那處吸引
只聽旁邊一人道“是倚翠樓的花魁,快去看啊,平時看一眼都要錢”
于是人們紛紛向前涌動,把我和娘他們沖散了。我被人流一直推著向前走,到橋上時,不知誰推了我一下,我一下掉進(jìn)了河里。
我山里長大,是個旱鴨子,所以怕水,一到水里腿腳就不聽使喚,偏偏這河水還很深,心道吾命休矣。
這時只見一個修長的身影一躍而下,向我游來,救起我然后帶我到下游可以上岸的草地上,一上岸我就摘下面具吐出口中的河水咳起來,才好受些。
然后轉(zhuǎn)頭看向我的救命恩人,只見他兩腿修長,身材略瘦,身如玉樹,此時他輕輕的把面具摘下,那是一張?jiān)鯓拥哪槹?p> 兩片薄薄的嘴唇微微翹起,唇紅如胭脂,鼻梁高挺,長眉若柳,黑亮垂直的濕發(fā)用一根發(fā)帶系著,光潔白皙的臉龐,在月光下猶如打了一層光暈,仿佛上帝在創(chuàng)造他時比別人多上了點(diǎn)顏色一樣。
那是一個極美的男子,對我而言是一場極致的視覺享受。
我不由自主道“好美”
“嗤”他嗤笑道,他笑起來更是燦若煙火。“姑娘的相貌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呢”。
我這才注意到我的厚劉海被打濕了,已經(jīng)遮不住我的臉。
我起身拱手道“要不是恩公,我剛才險些喪命,如此大恩不知道怎樣報(bào)答?”
恩公道“舉手之勞何須掛齒”
我想到娘找不見我還不知道怎樣著急呢,于是道“那便多謝了”
說完我便要走,這時身后傳來一聲“你的木牌掉了”
我回首一看他手上拿著我的身份木牌。“多謝”我再一次謝過他
這時他突然道“其實(shí)報(bào)恩也不是不可以,奴只怕姑娘難為,奴是倚翠樓的清倌—浮,可是,奴不喜歡每日燈紅酒綠的生活,奴想你替奴贖身,可以嗎?”
我頓時抓耳撓腮
“不行也沒關(guān)系,奴知道奴這個要求過分了”浮輕皺起眉
美人皺眉總讓人心疼,當(dāng)時我不知道哪里來的憐香惜玉之情,竟開口說到“也不是不行,不過我需要時間,我目前身上沒錢。你愿意等我嗎?等我以后有錢就來贖你”
浮驚喜道“真的嗎?無論多久奴都等你,你一定要來贖奴哦”
就這樣我背上一筆一千兩的債務(wù),數(shù)目太大,回到客棧也不敢跟娘和姑姑提。
白靈兒房間前,我看見白靈兒和田透透在那有說有笑的聊著,白靈兒看田透透的眼神帶著那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情愫
真是個小女孩,她娘來了,就仿佛找到主心骨一樣,把所有憂愁全拋開了,不過她那群師兄就要傷心嘍。
花燈會也結(jié)束了。第二天,客棧前,各派相互道別
爹爹驅(qū)馬到我跟前道“塵兒,你每月一定要給爹爹寫信,聽到?jīng)]?”
我道“好”
這時,黃淑嫻也驅(qū)馬過來拉著我的手說道“這就是塵兒啊,果然長得像你爹爹,以后有時間一定要來昆侖,到時候淑嫻姨會好好照顧你的。子楓啊,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上路了”
“好”
說完,群馬疾馳,塵土飛揚(yáng)。各派也都走了。
路上我在想黃淑嫻竟然連我也能接受,到底是真賢惠還是假賢惠,管它的呢,反正我以后接觸她的時間又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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