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喧鬧的一切隨著漸漸深沉的黑夜而慢慢回歸于平靜,黎巧卿回到酒店吃過藥后,感覺稍微好了一點,不過頭部還是隱隱有些疼痛。
她拿出手機充了一會電后,給秦如逸發(fā)出了一條消息:“秦醫(yī)生,我決定出差回來就去做手術。不過我這邊時間還不是很確定,可能需要半個月,也有可能更久一些。到時我會提前和你說,方便你安排?!?p> 信息一發(fā)出,秦如逸馬上就有了回復:“好的。希望你這邊越快越好。拖的越久,病情就會越嚴重?!?p> “嗯。知道了?!?p> “巧卿,你現(xiàn)在感覺身體還好嗎?”
“謝謝關心。我暫時還沒有什么大問題,秦醫(yī)生你放心。”
“那就好。你快點睡了,不要熬夜。”
“好的。晚安?!?p> “晚安?!?p> 給秦如逸發(fā)完信息之后,黎巧卿松了一口氣。困難并不可怕,只要努力想辦法去解決,所有的問題都會迎難而解。
她這么想著,便抱著被子沉沉睡去……
第二天。
按照約定好的時間,黎巧卿和陸凡夏同時提前出現(xiàn)在了酒店里所預定的位置上,他們的談判對象吳朗庭還沒有來,兩人便抓住機會詳細的溝通了一下,以確保等下能順利的把合作給談成。
二十分鐘之后,吳朗庭準時到來,幾人互相問候過之后,便開始進入了正題。
陸凡夏將他們事先準備好的策劃案遞到了吳朗庭的面前,對他說:“吳先生,這是我們根據(jù)您的建議重新修改過的策劃案,希望您再仔細看看?!?p> “好。那我就再看看?!眳抢释ソ舆^企劃案就翻看了起來。
黎巧卿沒有說話,卻在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個男人應該有四十歲左右,身材微胖,衣著方面卻是比較樸素的,看的出是比較低調(diào)。不過他手上的一串黑色的珠子卻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珠子看起來倒不是什么名貴之物,只是它的串連方法卻是有些特別,像是一個出自小孩子之手的作品,透著一些稚嫩,總之,以他身上的服飾與年齡,似乎不是很搭配。
待吳朗庭看完策劃案之后,還沒等他們開口,黎巧卿便先出聲了:“吳先生,我剛才注意到你手上的這串珠子很特別,是有什么重要的意義嗎?”
“哦,黎經(jīng)理你是怎么看出來它有特殊意義的?”吳朗庭卻來了興致。
“您的這串珠子,不像是買的,而像是自行制作的。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你女兒送給你的,而已你已經(jīng)戴了很多年?!崩枨汕浯竽懙恼f出了自己的猜測。
“哈哈哈——”吳朗庭爽朗的笑了幾聲之后,繼續(xù)說道:“沒錯,這確實是我女兒給我做的手鏈,已經(jīng)戴了8年了,一直沒舍得摘下來。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是知道是我女兒送的,而且戴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