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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九命邪妃

重生之九命邪妃

胡餃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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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可愿陪爹爹一戰(zhàn)?

重生之九命邪妃 胡餃 2604 2019-05-14 21:58:07

  天元十八年九月初一,邊塞士兵來報,鎮(zhèn)國大將軍季如是與北楚勾結(jié),通敵叛國。

  ——這是大梁建國以來第二個通敵叛國的鎮(zhèn)國大將軍。

  雖已有十六年之久,但大梁很多百姓都還記得梅默文通敵叛國后,梅將軍府被滿門抄斬。那一夜,一百八十七條人命的鮮血染紅了整個梅將軍府。因此很多人都相信季府的下場也好不到哪里去,開國大將軍的后人又怎樣?威名赫赫又怎樣?通敵叛國只能是死罪。

  但梁帝并未如大家所料,像十六年前那樣直接下旨抄家。因為那個被囚禁在季府小院的季三少爺,要求梁帝給他一個查找真相的機會。

  梁帝給了他這個機會。

  也為他鋪好了通向地獄的路。

  當林代青和她爹爹季念拿著證據(jù),帶著證人來到奉天殿外時。等待他們的不是梁帝的赦免,也不是搜救季如是的圣旨。而是面前黑壓壓的禁軍,和梁帝臉上陰冷的笑容。

  禁軍統(tǒng)領(lǐng)從她爹爹手中接過證據(jù),交給梁帝。梁帝滿意地笑了笑,當那些證據(jù)經(jīng)過一個微胖的太監(jiān)之手,再回到禁軍統(tǒng)領(lǐng)手中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數(shù)片碎紙。

  最先驚恐的是滿腔熱血來為她爺爺作證的證人,于是禁軍統(tǒng)領(lǐng)先拔劍殺了他。想來這個原本以為能拯救將軍府于危難之際的男人,怎么都不會想到自己這光榮的舉動,最終竟將自己送進了地獄。

  他倒在地上,沒了呼吸,眼睛卻一直都沒閉上。

  這一劍之后,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慢慢走向跪在地上的季卿和季少嫣等人。林代青看到他們臉上原本的恐懼陡然消失,沒有梁帝的命令,他們徑自站了起來。

  林代青大叫了一聲,讓他們不要沖動。

  然沒等她話落,她就看到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用劍斬斷了季卿等人身上的囚繩。她因為提醒而張開的嘴巴還沒閉上,季卿等人已經(jīng)笑著跪倒在梁帝面前。

  “謝陛下隆恩,微臣必當竭盡所能為大梁效力?!?p>  林代青當然不會相信梁帝這是要赦免她爺爺,她瞬間就明白了另外一個殘酷的現(xiàn)實。梁帝答應(yīng)她爹爹找證據(jù)是假,讓他自己從小院走出來才是真。

  因為十六年前,當她爹爹被囚禁在那個小院的時候,梁帝下過一個命令:季念非死不得離開小院。

  此刻,此情此境,林代青不用問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鎮(zhèn)國大將軍季如是失蹤不知死活,既然有證據(jù)證明他沒有叛國,那在確定他生死之前,季將軍府總要有人掌權(quán),季家軍總要有一個統(tǒng)帥。

  一個是十六年前背叛過他一次的季念,一個是順從如狗的季卿。

  這選擇很好做。

  被他選擇的人是季將軍府的將軍,沒被他選擇的人,自然不能再活著離開這里。

  況且他本來就要季念死。

  林代青并不怕死,但是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以這種方式死去。她不甘心地看向旁邊的季念,卻見他依舊笑著,好似梁帝接下來要頒布赦免他的圣旨。

  但梁帝下的是殺令。

  “季念違抗圣旨,私自離開季家小院,論罪當誅。季念養(yǎng)女同罪?!币粋€微胖的太監(jiān),用尖銳的聲音宣布了圣旨。

  林代青絕望了。

  她求助地看向梁帝身邊的宇文泱,將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這個深愛她的少年身上。然而宇文泱什么都沒有做,他笑了笑,對著季少嫣。

  季少嫣轉(zhuǎn)頭對她得意的一笑:“一個丑陋的養(yǎng)女,有何資格得到七皇子的厚愛?”

  事已至此,林代青怎會不知面前這一幕是什么意思?

  從頭到尾,這都是一場陰謀。宇文泱根本就不愛她,和她在一起只是為了今天,只是為了讓她爹爹從小院里走出來。季卿一家人也從未將他們父女當家人,他們只是季卿接管將軍府的絆腳石而已。

  五歲那年,林代青的父母死于一場大火,此后她自己流浪街頭多次險些喪命。作為一個從小就在死亡邊緣掙扎的人,林代青并不怕死,也對很多事情看得很淡。但她很重視自己的家人,很感謝那座威嚴赫赫的將軍府給了她新的人生。在這種情感的影響下,她和她爹爹季念一樣,從不懷疑季家的人會對他們不利。

  所以季家的嫡長孫與孫女與她為難,她權(quán)當是他們在玩笑。從一個乞丐成為鎮(zhèn)國大將軍府季三少爺?shù)酿B(yǎng)女,這已經(jīng)是得天獨厚。她更是感激那個不在乎她容貌,將她當做心愛之人的七皇子。她何其幸運,能遇到這樣一個人。

  此刻,這些她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幸福,就這樣在她面前轟然倒塌。毫無預兆,卻來勢兇猛。

  林代青悔恨的趴在地上哭了起來,恨自己為什么要相信宇文泱,恨自己為什么在爹爹勸她和宇文泱分開的時候,她沒有聽話。如果不是因為她相信宇文泱,不聽勸告的愛宇文泱,此時她和爹爹又怎會是這般下場?

  林代青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向身邊的男子。她爹爹季念,乃是大梁第一美男,是傳聞中幫助大梁皇帝登上皇位的天之驕子,今日竟被她害得要命喪于此。

  林代青看又看向宇文泱,她很想質(zhì)問他幾句,為何要這般對她。但最終她還是沒有開口,質(zhì)問也沒任何用處,今日他們注定要死在這里。又何必做這么難堪的事情?更何況,這一切誰都不能怪,只怪她太傻,太相信宇文泱,相信的連他爹爹教他的識人之法都沒用上。

  所以,她是活該。

  只是她爹爹……

  “這一天,你等了十六年。”在林代青的悲痛中,她爹爹季念緩緩開了口。

  他的聲音還是那樣輕柔,仿佛此刻并不是站在禁軍刀槍下,而是在小院樹下的是桌旁。他也不是在跟大梁的皇帝說話,而是在跟她閑聊中午的飯有點咸,此刻需要一杯茶水清清腸。

  “你大可以在十六年前就把我殺了,但那樣你一定不甘心吧。不過事已至此,說什么都是徒勞。我愿意一死,無論是何罪名,也無論是以何種方式。千刀萬剮,凌遲處死,也隨你便。只求你不要殺死青兒,讓她離開長安?!?p>  梁帝輕笑一聲,問到:“朕為何要饒她一條命?”

  “因為……”季念說到這,突然停了下來,似是覺得沒再說下去的必要。

  他轉(zhuǎn)頭看向林代青,他還和以前一樣溫柔笑著,用極為溫柔的聲音問她,“如果死在這里,你會恨我嗎?”

  “如果不是我,爹爹今日也不會站在這里,爹爹可恨青兒?”

  “那青兒可愿陪爹爹一戰(zhàn)?”

  “青兒生死相隨?!?p>  “很好,很像她。”

  林代青不知道她爹爹口中的她是誰,她也沒有問,想著大約是爹爹的朋友。很像爹爹的一個朋友,這也算是死之前的安慰了吧?

  “季念,你想做什么?”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用利劍指著季念問。

  季念微微一笑,目光從容,“既然是死,季家的人,自是戰(zhàn)死?!?p>  就在此時,天空狂風大作,似是要為即將爆發(fā)的戰(zhàn)斗奏響冥歌。

  林代青和季念同時出了手,沖向面前黑壓壓的禁軍。

  即便是武功再高強的高手,手中沒有武器,面前又是訓練有素的兩千禁軍和弓箭手,最終也不可能活著離開。

  但誰都不敢輕視鎮(zhèn)國大將軍府的季三少爺和她的養(yǎng)女,那個柔弱的男人即便遍體鱗傷,臨死之際又殺死了數(shù)名禁軍。誰知道他倒下后,會不會還有力氣拉一個墊背的?

  那個不起眼的女孩兒,竟赤手空拳,將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打成了重傷。如果她手中有劍,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此刻說不定已經(jīng)先一步見了閻王。

  但這都不重要了。

  天元十八年,十月初一,季公子與其養(yǎng)女戰(zhàn)死與奉天殿外。

  狂風起,暴雨來,天空陰云密布,似是要改天換地。

  ……

  ……

  某個夏日的清晨。

  大梁季將軍府北邊的小院內(nèi),一個其貌不揚的瘦弱女孩兒,突然間打了個噴嚏。

  這噴嚏聲音響亮,震感極強,一下子將她從睡夢中扯醒。

  她揉揉眼睛,伸了個懶腰,坐起來,穿鞋,下床,打開窗戶。這一系列動作看起來十分連貫,似是她已經(jīng)如此做了很多年。

  “爹爹,早上吃什么?”她睜開眼,對著小院樹下石桌旁的英俊男人問。

  男人背稍微有些彎,但彎曲的弧度并不大,勾勒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他右臂放在面前的石桌上,手中拿著一本被翻的幾乎要散架的書。那張英俊的臉上掛著一絲明媚的笑,有零零灑灑的陽光透過梧桐樹落在白色身影上,竟像是畫中人。

  突然,她皺起了眉頭,似是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她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又掐了掐自己的臉。

  很疼。

  她又轉(zhuǎn)身拿起桌上的銅鏡。

  鏡子里的人的確是她。

  “餛飩。”

  窗外,傳來男人輕柔的聲音。這聲音很輕,但卻十分真實。就像是過去的十多年,她每天都聽到那樣的真實。

  林代青笑了笑,照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fā),換了衣服,跑了出去。

  “我這就去買?!?

胡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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