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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鶴雙殺令

壹回 所歸何兮

虎鶴雙殺令 筆走安和 1170 2019-05-15 17:57:30

  “師傅,您說的這些可得當(dāng)真啊,小時(shí)候我只記得我生了一場大病,隨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您那些江湖傳言到底可不可信啊,據(jù)我所知斷雪大俠可是太白劍派的高人,但聞未嘗一敗,雖說最后郁郁而終,不人知曉其原因?!?p>  我拖著腦袋。

  “但您就是一個(gè)說書的,您怎么可能見過他們的比武呢,再說我大宋開封門樓戒備森嚴(yán),又那么高聳,你怎么可能看見他被打?。≡僬f這位五尺黑器的爺兒,無名無姓,弟子從何相信!”

  是的,坐在桌前的正是在下,在下姓江名遠(yuǎn)城字安和,不過師傅平時(shí)還是管我稱作江娃兒,而坐在那面朝門口太師椅上滿口胡吣的正是我的師傅,拉扯我長大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是個(gè)老者的說書先生。

  “江娃兒,師傅可曾有欺于你呀?這江湖啊,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理想,師傅游歷所見,傾注于你,便成為你的閱歷,你不甚感激還懷疑為師,為師這心里,可過意不去哦”

  “那師傅說說,這五尺黑器,是刀是劍,是棍是戟?”

  “呵呵呵,可刀可劍,可棍可戟?!?p>  “那何門何派,幾招幾式?”

  “無門無派,三招三式”

  我撓了撓頭,:“師傅您說的這個(gè)就像是莫須有的招牌一樣,明明沒有,但是在您嘴里卻總是栩栩如生,無門無派,三招三式,這兵刃還詭變多端,先不說無門無派怎么在江湖中立足,像這樣的武器就不存在!哎呀!”

  師傅便總是在這個(gè)時(shí)候教育我:一棍子敲在我頭上,輕哼一聲:“該去練功了!”

  其實(shí)師傅讓我練的也好生單調(diào),每天就只有一些說書的口技,之后呢便是練體力,無非就是抱著一根五尺長竹子,劈,刺,挑。

  說是劈刺挑,想來他無非是讓我在走投無路時(shí),砍砍柴,給大戶人家挑挑門梁或者給船史司的官家們搖搖槳罷是。

  本以為師傅是想讓我學(xué)一門兵器好行走江湖,但這劈是單刀的招,而刺又是劍法中的一部,挑就更離譜了,怕不是拿槍法來糊弄我了。

  再說師傅每早說是帶我煉氣也無非是靜下心來,喝喝茶,打打虛式,而到了正午時(shí)分師傅還是和往常一樣,拉著我去市集賣藝,走書人定是游四海八荒,江湖之事傳頌到民間,其實(shí)走走停停,什么是江湖,越來越模糊。

  雖然師傅一直說有,也許是我還沒有接觸到那個(gè)世界,我們由京都夢華游歷到小雨江南,走走停停,一晃二十有余,師傅就這樣拉扯我長大,雖說這說書也是一門下九流的行當(dāng),但我活得倒也知足。

  師傅總說,最是江南的煙雨最為撩人,它就像一位女子,總是和你保持距離,卻又不遠(yuǎn)不近,你想要靠近,卻又消散而去。

  而除此之外的,江寧府的夜晚總是更能吸引我,就在鎮(zhèn)江以西,號稱是長江以南的龍脈之首,因?yàn)槟抢锩咳斩际侨寺暥Ψ?,所以我總院用一天的行程來換那鐘樓的一夜,因?yàn)槟菬o人守夜的鐘樓,讓我不用付錢,也能聽得見那獅子樓的歌姬勾人的樂詞。

  我相信先唐的詩詞是幸福的,因?yàn)樗鼈兌加兴鶜w屬,每一個(gè)字都有它的對應(yīng),而如今的卻大多都是,水月樓臺和朝歌夜戲。只剩下春宵后的一絲長嘆了,而迷戀上這里,讓我對自己感到一絲失望,這就像是無家可歸的人,在看著更多無家可歸的人的快樂從而尋求慰藉。

  就像這詞中所唱:酒把樓臺送青天,待我問明月,燕歸南陽時(shí),是何期?而我最早先的記憶,也就是知道我自東越而來,但東越是哪里,那里有什么,我卻不知道了。

  師傅一心想讓我能回到生我的地方看一看,所以一路走走停停,從開封由北向南,而我像南飛的燕子一樣,說書的安和先生,你的家究竟在何處呢?或者說,我要?dú)w去的,究竟是什么呢?你的江湖,又是怎樣的江湖?

  還未等我思考人生結(jié)束,就見一道殘影在市集上空的屋頂上疾馳而奔,這黑影,穿著一襲黑衣,與黑夜完美的融為一體,那緊扎的長辮飄在身后一副瀟灑之像。

  只見他急匆匆地,好像在逃跑一樣,在屋頂上風(fēng)行而過直奔這鐘樓而來,我不禁暗嘆:好輕功,一看就是有內(nèi)家的功底,把自己的氣全部壓在丹田以下,在顛簸不平的瓦片上竟如履平地!而可怕的是硬是無聲無息,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雖說這位小哥輕功了得,但這鐘樓每一層中間隔都很大,很難找到落腳之處,我爬了鐘樓也不下數(shù)十次,每一次,爬到樓頂可都用了小一個(gè)時(shí)辰,這小哥像是為了躲避什么人,縱使他的輕功再好,這樓頂恐怕也不是一個(gè)好去處。

  但沒等我回過神來,就見這位,猛的一蹲,隨即一躍而上,竟踩著樓外的支柱,一下竄了起來,竟然踏著垂直的支柱向上跑去!

  就見他快跑到屋檐下時(shí),又對著這柱子猛踏一腳,便倒著騰空而出,像蝙蝠一樣一腳倒掛在屋檐尖角的木卡鎖上,身體像秋千一樣的蕩了起來,就在快蕩到腳踝的極限時(shí),這位爺,一個(gè)機(jī)靈,整個(gè)人又接著在空中一個(gè)前空翻,雙手一下抓在第二層的屋檐上,就這樣以此類推,如履平地。

  這位小爺,僅僅幾瞬就跳到了我的腳下,再緊接一躍,我還沒來的及反應(yīng),就只剩下我們二人四目相對了。

  “呔,竟這里還是避不開你們這些郡王府的狗賊,要戰(zhàn)便戰(zhàn),那今日我劉丞淏便以命向博便是了!”說罷掏出一對雙勾刺,就向我刺來。

筆走安和

不知不覺就寫起來了,我真的很開心我寫的東西有人看,謝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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