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心情就不好,怒道:“按什么按,不知道市區(qū)禁止鳴笛?。 ?p> 追樞的笑意僵在臉上,眸子閃過驚訝:“不是,這位小姐,你妨礙交通了?!?p> “你就不會繞道嗎?非要從我這邊過去?”迦音美眸瞇了瞇,語氣不悅。
鏡夜從后視鏡里看到迦音時,也不由一怔。
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離爺,我和追樞在花苑路……恩……馬上就到,對了,我們遇到一個人……恩,知道了?!?p> 掛斷電話后,鏡夜神情淡漠道:“追樞,讓她上車?!?p> “哈?”追樞顯然沒聽懂他的意思。
“離爺?shù)姆愿??!?p> “她認識離爺?”追樞訝異地望向那個狼狽的女人。
鏡夜望了眼車窗外,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不見:“她人呢?”
“應(yīng)該沒走多遠。”追樞說著便發(fā)動引擎驅(qū)車追上去。
暴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迦音只得在公交亭里躲雨。
倏爾,一輛蘭博基尼“吱”地一聲停在她面前。
迦音瞇起眸子,這輛車她熟悉不過,就是剛剛和她爭吵的那個男人的車。
果然,那張邪肆的臉再一次探出來,追樞挑起眉沖她喊了聲:“上車?!?p> 迦音斜視白他一眼,側(cè)過身不予理會。
“喂,女人,快上車。”追樞又喊了一句。
副駕駛的門突然被打開,從里面走出的一個男人,讓她瞬間警惕起來。
是慕圣離身邊的人!
迦音下意識后退幾步:“你們想干嘛?!?p> “迦音小姐,請上車?!辩R夜看出她想要逃跑的心思,便冷聲道:“你知道離爺?shù)男愿?,所以請上車。?p> 迦音僵直后背與他四目相峙,最終還是妥協(xié)上了車。
說到底她還是懼怕這幫人。
追樞手指優(yōu)雅地操作方向盤,像個好奇寶寶似得時不時回頭看她。
受不了他這樣打量的眼神,她干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哈哈?!弊窐羞肿煲恍?。
余光瞥了眼坐在身邊的人,挑起眉問道:“鏡夜,她和離爺什么關(guān)系?”
“你問離爺?!?p> 鏡夜冷漠的閉上眼睛,好像不愿意同他多說話。
“呃……”
追樞想起那個妖孽,不由打了個冷顫。
他才不會傻到去問這樣愚蠢的問題,再說,離爺?shù)氖抡l敢過問啊,豈不是活膩了嗎?
蘭博基尼緩緩?fù)T谝箍倳T口,鏡夜下車繞到后面給她打開車門:“迦音小姐,到了。”
下車后看到暗魅兩個字,她心里一陣冷寒。
從那天以后,這個地方打死她都不想來。
“愣著干嘛?”追樞瞟了一眼杵在原地的人。
迦音深吸一口吸,平復(fù)情緒。
震耳欲聾的音樂充斥整個夜總會,絢麗的燈光如瀑布般映在每個人醉生夢死的臉上。
這是她第二次來暗魅。
跟著鏡夜繞了幾圈,在一間VIP房停下來,鏡夜將門打開:“請?!?p> VIP包間內(nèi)此時煙霧繚繞,歐式沙發(fā)上坐了幾個男人。
迦音一眼便看見坐在正中央的慕圣離。
他神態(tài)慵懶地倚靠在沙發(fā)上,雙腿優(yōu)雅交疊在一起,鳳眸微闔似深遠。
“離爺。”鏡夜和追樞走上前。
慕圣離輕掀狹長的鳳眸,睨了眼站在門口的人兒,薄唇微微勾勒弧度:“過來?!?p> 迦音美眸半瞇,皮笑肉不笑地走到他跟前:“什么事?”
“幾天不見,你怎么變乞丐了?”慕圣離挑起好看的眉,似笑非笑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