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追樞邪肆一笑:“這不容易,讓離爺帶你去不就好了?!?p> “切,我說著玩的?!?p> “是嗎?”
她也就是純粹的好奇而已,是什么樣的女人,可以讓慕圣離這樣的男人動心。
“對了,你為什么躲著她?”迦音好奇寶寶似得盯著他。
追樞當(dāng)然明白她問的是誰,藍(lán)眸溢出似有似無的諱諳。
倏爾勾唇道:“也沒什么,嫌她太吵了?!?p> “你是沒臉面對她?!币慌缘墓砥驍嗟?。
“哦?”迦音來了興致:“難道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
鬼泣點(diǎn)起一根煙,不緊不慢道:“西婭喜歡這家伙七年了。”
“七年?”她有些吃驚。
“就你話多?!?p> 追樞不悅地瞪了眼他,搶過他手里的煙盒,點(diǎn)了一根叼在嘴里。
一時(shí)間,煙霧彌漫。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他抽煙,也是第一次見這樣的追樞,邪肆不羈中卻帶著一絲令人壓抑的氣息。
鬼泣知道,再說下去就觸到他心結(jié)了,識相地住了嘴。
雖然她很好奇發(fā)生了什么,但也沒有再追問了。
此時(shí),悅耳的手機(jī)鈴聲響起來。
追樞瞟了眼來電顯示,一邊將煙熄滅一邊接起電話:“離爺。”
慕圣離?
迦音一瞬不瞬盯著他。
“什么?好,我馬上到?!弊窐猩僖姷膰?yán)肅起來。
鬼泣擰眉:“發(fā)生了什么?”
“薄錦姐病情加重了,我必須過去一趟。”說著,抄起沙發(fā)上的外套,就要往外走。
鬼泣緊繃神情,“我和你一起去?!?p> 一旁的迦音眉梢輕佻:“喂,你們走了,我怎么辦?”
追樞拍了下額頭,“你跟我們一起去。”
“追樞,這樣不好吧。”鬼泣擔(dān)憂地看了她兩眼。
“沒什么不好,她遲早要面對的?!弊窐幸庥兴傅卣f著。
鬼泣啞然。
也對,她的存在,薄錦遲早會知道。
希望她能有一顆強(qiáng)大的心臟去面對即將發(fā)生的事情。
迦音跟著他們來到一家醫(yī)療中心,從規(guī)格和周圍環(huán)境來看,應(yīng)該是一家私立醫(yī)院。
薄錦所在的病房在三樓,坐電梯時(shí),追樞不放心地瞥了眼迦音。
“我臉上有東西嗎?”迦音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追樞欲言又止,最后搖了搖頭。
電梯門開——
“呃……”
迦音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到了。
長長的走廊里竟然站著兩排手持槍械的黑衣人,明亮的燈光映在他們臉上,顯得冰冷嚴(yán)肅。
而站在中間的正是慕圣離。
追樞和鬼泣走上前。
“獵神?!?p> “離爺,薄錦姐怎么樣了。”
慕圣離臉上覆著薄冰。
一旁的鏡夜道:“不太理想,可能要延長出院時(shí)間?!?p> “上次不是說已經(jīng)穩(wěn)定了嗎?”鬼泣皺著眉頭。
鏡夜搖了搖頭:“醫(yī)院已經(jīng)盡力了,薄小姐的身子太弱了?!?p> “離爺,需要我做什么?!弊窐袉?。
“后天你回國一趟,至于要做什么,千魂會告訴你”慕圣離眸色微暗。
追樞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對了,離爺?!?p> 他剛想說,迦音跟來了。
卻見男人轉(zhuǎn)過身來,狹長的鳳眸先是一怔,倏爾,對著他們身后的人勾了勾手指。
迦音挑了挑眉,朝他走去。
“怎么來了?!彼暰€一貫的慵懶清冷,聽不出什么情緒。
她撥弄著長卷發(fā),若無其事道:“我一個(gè)人無聊,就跟過來看看?!?p> 迦音被他熾熱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好像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似得。
就在她慌亂的同時(shí),病房的門被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