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更絕望的是,翻開冰箱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食材,只有三明治。
她抄起幾個拿了出去,扔在他們面前:“冰箱只有這個,我怎么做?”
鏡夜淡淡瞟了她一眼:“愿賭服輸?!?p> “就是,既然輸了,就要付出賭注,這點你比我清楚吧?”追樞雙手懶懶地環(huán)在胸前。
他話里的意思明顯是在說上次賭博的事情,她輸了離爺六千多萬美金。
雖然,幾千萬對離爺來說不值一提,但能讓她有所虧欠,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他想,離爺也是這樣想的吧。
迦音美眸似要噴火一般,卻又被她忍住了:“我知道了!”
差點翻遍了整個廚房,終于在柜子里找到一包意面。
四個人,應該夠吃。
等她端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小時后的事了。
“哇,竟然是意面,我最喜歡了?!弊窐兄苯油炱鹦淇陂_吃。
鬼泣和鏡夜也坐在餐桌面前。
“你從哪里弄來的面。”
迦音皮肉不笑:“廁所?!?p> 鬼泣:“……”
當他沒問,一看就是個很記仇的女人。
就在他們吃得起勁的時候,大門傳來騷動聲。
追樞側耳聽了片刻,立馬放下碗筷,往外走去。
隨后,另外兩人也跟著出去。
“喂,你們不吃了?”迦音不知道發(fā)生什么,喊了兩聲。
沒有得到回應。
她聳了聳肩,坐在位置上自己吃了起來。
倏爾,一群黑西裝的人涌進來,分成兩排站好。
這個畫面太熟悉不過了。
她挑起眉,好整以暇地望著門口,果然——
美若畫卷的少年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走進來。
迦音一眼就認出,這個女人就是那天在醫(yī)院看到的那位。
病態(tài)并沒有讓她變得衰老,反而更添憂郁的美感。
很嬌弱,卻也很美。
但,她的眼神,似乎不那么友好。
薄錦冷淡地盯著坐在餐桌上的女人,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就是離帶回來的。
若不是小七告訴她,她還一直被瞞在鼓里。
迦音收回目光,淡定的繼續(xù)吃面。
“迦音,你怎么把我們的面給吃了?”追樞嚷嚷著走過來。
她沒抬頭:“你們不是不吃嗎?”
“誰說我們不吃?!弊窐袏Z過她面前的盤子,拿起筷子扒了兩口。
此時,慕圣離從門口進來,視線淡淡掃過迦音,隨后落在薄錦身上。
“小七,帶她去休息?!?p> 薄錦搖頭,“離,我不累……”
她想和他待在一起。
“不行,你身子還很虛弱?!蹦绞ルx鳳眸微瞇。
她輕垂眼簾,閃過一絲失望,倏爾,緩緩抬起頭:“你陪我好嗎,房間太黑我怕……”
慕圣離鳳眸微闔,沒有說話,只是彎身將她橫抱起來。
薄錦虛弱地咳了幾聲,嘴角勾起喜悅的弧度,緊緊攥著他衣領,將頭深深埋在他的胸膛。
此刻,她無比幸福。
“喂?!?p> 就在準備上樓時,一道不悅的聲音叫住了他。
迦音懶懶地靠在椅子上,拿著筷子敲打著瓷碗,發(fā)出清脆聲響。
回過頭,對上她的視線。
她美眸半瞇似得睨著他:“離爺,你是想餓死我們嗎?”
目光移至她面前清盤的瓷碟,玩味挑眉:“你下廚了?”
迦音伸出手,指縫懶洋洋地穿過發(fā)間,“我的勞務費可是很貴的,離爺還是盡快請個保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