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看看?!崩顫稍陬l道中招呼一聲,躍躍欲試準(zhǔn)備起飛。
“等等,李澤。”美國隊長氣喘吁吁的阻止他:“這或許是齊塔瑞人的先頭部隊,后面還有大部隊?!?p> “那更要把它們擋在地球之外?!?p> “你一個人……”
“一個人就夠了,洛基就交給你們了?!崩顫烧f。
他真的沒把洛基放在眼里,有小聰明沒有大智慧,滅霸能讓他作為代言人,恐怕更多看中了他阿斯加德二王子的身份,目的估計就是惡心奧丁。
“好吧…………祝你好運!”美國隊長被說服了,目前的局勢下這是最穩(wěn)妥的做法。
“賈維斯給我導(dǎo)航?!崩顫煞愿酪宦暎骰鹎驔_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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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弗瑞一只手死死的攥住指揮臺旁的圍欄,一手伸進褲兜里,粗糙的手指摩擦著一個造型奇特的BB機。
他有些后悔,后悔對這件事的重視不夠,應(yīng)該一開始時就找回那個最強的外援。
不過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搖搖頭,把后悔這種無用情緒驅(qū)逐出大腦,他現(xiàn)在無暇顧慮其他,只希望出現(xiàn)在外太空的飛船和齊塔瑞人沒有關(guān)系,不然一但敵人在地球上登錄,后果不堪設(shè)想。
“長官,有未經(jīng)過授權(quán)的飛機在甲板上起飛?!毕栟D(zhuǎn)過頭,焦急的喊到。
“什么?”
尼克弗瑞腦子嗡的一聲,想起了剛剛和安全理事會的視頻通話,來不及細(xì)想,本能的邁開大步,沖下指揮臺,向甲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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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好,他的戰(zhàn)衣戰(zhàn)損嚴(yán)重,人也疲憊不堪。
他的隊友情況也不算太妙,美國隊長已經(jīng)被齊塔瑞包圍正在苦苦支撐,雷神和綠巨人情況稍好,但也被逐漸限制住了,鷹眼被集火逼進了大樓,李澤飛上太空生死不明。
誰能想到影響勝負(fù)的竟然是戰(zhàn)斗力最弱的黑寡婦,她已經(jīng)拿到了洛基的權(quán)杖,找到了關(guān)閉傳送門的方法。
“斯塔克,一顆核彈正向你們飛去了?!蹦峥烁ト鹪谕ㄓ嶎l道里焦急的喊到,他剛剛真的急了眼,想憑手中的手槍阻止一架起飛的昆式戰(zhàn)機。
可惜這不是抗日神劇,飛機帶著核彈還是起飛了,尼克弗瑞返回船艙,一邊關(guān)閉艙門,一邊把這個消息告訴托尼。
“你在開玩笑?”托尼不可思議的問。
“沒有?!蹦峥烁ト馃o力的靠在墻壁上,除了憤怒更多的是羞愧。
他一手招募的英雄們正在前線浴血奮戰(zhàn),后方卻對戰(zhàn)場發(fā)射了核彈進行無差別核覆蓋。
數(shù)百萬人跟著齊塔瑞人一起都要化為灰燼,偏偏這顆核彈是神盾局在自己的天空航母上發(fā)射的,而他這個神盾局局長卻無力阻止,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巨大的諷刺。
他知道神盾局里有其他勢力的手,卻從來沒想過會嚴(yán)重到這種程度。
發(fā)射一顆核彈抹平一座數(shù)百萬人的城市可不是小事情,即便是下達了命令也需要神盾局各個部門的配合,飛行員,核彈保管倉庫,地勤,塔臺等等。
“該好好清理一下了?!蹦峥烁ト鹦睦锿蝗贿@樣想。
托尼沒時間理會尼克弗瑞的心里活動,說了一句F打頭的單詞后,將剩余的能量全部注入腿部推進器,擺脫齊塔瑞人的糾纏,飛上天空,向核彈沖來。
直到臨近時,托尼心里忽然想起了美國隊長曾說過的,那句他曾經(jīng)嗤之以鼻的話:
有的時候我們都會不由自主。
“Fxxx”
又一次表達了自己的心情,托尼調(diào)整了推進器的角度,從下方拖起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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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法師站在紐約曼哈頓布利克街177A號的天臺上,手一揮,遠(yuǎn)處的齊塔瑞飛艇就像是被無形的電鋸分割成兩半,冒著濃煙墜毀在地面上。
她抬起頭,目光像穿透了大氣層,‘看’到了那艘遠(yuǎn)道而來的飛船和正在接近的白色火球。
似乎有些竊喜,嘴角露出個不易察覺的笑容,隨即又轉(zhuǎn)過頭,看向正懸掛在紐約上空的蟲洞。
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憑空一抓,像是無形的拽著什么一樣,向后拉動。
正在蟲洞內(nèi)的托尼目睹著核彈擊中齊塔瑞人的母艦,平靜的閉上了眼睛。
反應(yīng)爐已經(jīng)耗盡了能量,身后得蟲洞也要關(guān)閉了,他即將死在這茫茫的太空中。
或許還有很多遺憾,或許還有很多失落,卻并不后悔。
這就是托尼斯塔克,他只做他認(rèn)為應(yīng)該做的,無論結(jié)果如何。
剩下的就交給其他人了。
就在他即將失去意識時,身體突然一緊,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抓住,接著違反物理規(guī)矩的拉力突然出來,拉著他的身體加速向地球空間墜落,在最后一刻終于逃離了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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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奪者飛船里,綠皮膚的船長坐在控制臺上,眼睛緊盯著眼前的屏幕。
屏幕上是一幅幅能量指數(shù)圖表,每一張圖表的指針都超過了紅線。
“真是不可思議,真是強大的能量,誰會想到在這個偏遠(yuǎn)的角落星球居然………”
“船長?!蔽ㄎㄖZ諾的大副打斷他:“我們還是走吧,這不是我們能碰的玩意?!?p> ‘啪’船長一個耳光打在大副臉上,惡狠狠的說:“廢物,我唯一擁有的就是膽子,懂嗎?”
大副沒有爭辯,捂著臉,眼睛睜圓了,突然指向舷窗外,一顆白色的火球正在快速的接近。
“船長,那個………”
“什么?”船長轉(zhuǎn)過頭,看清接近的火球,瞇起眼睛對手下吩咐道:“打開一面登艦倉,看看能不能把它放進來?!?p> 大副聽完顧不得捂臉,跳了起來大喊道:
“你瘋了,想把這個怪物放進來………”
“怪物是能賣錢的,收藏家或許會給出一個不錯的價格?!贝L舔舔嘴角,貪婪的說。
李澤遠(yuǎn)遠(yuǎn)的接近飛船就知道這不是齊塔瑞的先鋒,風(fēng)格就不一樣。
齊塔瑞人的飛行器都是冰冷,死寂,殘忍中透露著殺意的風(fēng)格,反正是絕對不會把首上裝甲涂成橘紅色。
這個風(fēng)格反倒讓李澤想起了某個尬舞的逗比,不過……
李澤仔細(xì)看了看,總感覺這條船似乎在哪見過??!
正在翻找記憶里可能出現(xiàn)的飛船身影時,飛船的一側(cè)突然打開,露出里面的登艦倉。
李澤一愣,這么好客嗎?也沒多做猶豫,控制著火焰把他推進艙室。
裝甲在李澤進入后緩緩收攏,經(jīng)過人工增壓后,登艦倉的艙門打開,迎接李澤的是十多把指向他腦袋的槍。
十多個奇形怪狀的外星智慧生命,舉著長槍短炮圍成一個半圓形把李澤包圍在中間。
“小子,你現(xiàn)在是我的奴隸了,你放心我會把你賣出一個好價錢的。”綠皮膚的船長現(xiàn)在最前面,發(fā)出一陣夜梟般的笑聲。
隨著他的話說完,其他的船員都跟著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用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下掃視著李澤,像是J院里的老鴇正在打量新來的小白菜。
李澤也笑了,眉毛一挑,伸出一根手指,上面燃起一朵火苗,像離弦的箭一般扎進船長的胸口。
胸口的劇痛讓船長的笑容僵硬在臉上,本能的扣動扳機,一道激光從槍膛發(fā)出射穿了李澤,在他的身后墻壁上留下一片焦黑。
李澤晃都沒晃,只是低頭看看傷口,火焰已經(jīng)涌出正在修復(fù),而對面的船長已經(jīng)化成了飛灰,正在徐徐飄零。
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其他船員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像是集體摁下了暫停鍵。
半晌,大副才回過神來,看看腳下成堆的灰燼,看看完好無損的李澤,再看看墻壁上的焦黑,臉上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后說:
“船長,你可回來了,我想死你了。”
“對啊,對啊,船長,我們都想你了?!贝瑔T們?nèi)鐭o其事的收起武器,語氣親切的和看見至愛親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