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著手中的這信,即使特別想和他一戰(zhàn),應(yīng)該也不會是現(xiàn)在。
“呵…”可是即使有這種想法,但是又有什么辦法?自己就是一個廢人,不能修煉,身體還不好。
想到了這些,司空子休的眼神變暗了。
“皇子殿下,陛下請殿下過去?!毕]多久送到,就有人來請司空子休。
看到來人,是司空裕身邊兒的老人劉福海之后,司空子休也就沒有再多問什么。
反正父皇每次都是這樣,總會在給自己送來一些政事之后。再讓自己過去,說一說自己的看法。
每次都不會缺少,這次也不會例外的。所以,對于劉福海的到來,司空子休還真的沒有一點兒意外。
“有勞公公了傳話了,公公現(xiàn)在就先回去復(fù)命吧,我一會兒就到了?!边@個老太監(jiān)畢竟是父皇身邊兒的人,而且他的修為也是很高的。
“是,那老奴這就回去復(fù)命了。不過,殿下,今兒陛下這心情不是很好……”劉福海恭恭敬敬的說道。
“好,多謝公公提點?!苯駜簞⒏:韨髟挘@雖說有點兒驚訝,但是也沒有特別的驚訝吧。
聽到他說司空裕的心情不好,司空子休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什么。
這黎城吃了敗仗,肯定不是父皇想看到的。而且,還牽扯到薛啟大師。這就和國師有關(guān)了。
都知道,大師和國師可是師兄弟。他們一直都是患難與共,若是大師有任何的問題,不用想,就知道國師一定插手。
但是,現(xiàn)在軍隊吃了敗仗,且損失有點兒慘重。這若是不處置人也說不過去,但是這又該處置誰呢?
都是聰明人,許多話都不用說的特別明白,彼此也就可以理解到底是什么意思。
“殿下說笑了,老奴就告退啊?!闭f著,劉福海就緩緩的離開。
這個劉福海看著就是六十多歲。雖說看著年紀(jì)真的不小了,但是六十多歲對于修煉的人來說,真的什么都不是。
而且,他這個歲數(shù)真的可以說的上是比較年輕的了。
看著劉福海出去了,這時候才從暗處走出來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女子。
“殿下,可是現(xiàn)在過去?”女子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一出現(xiàn)就跪在司空子休的身邊。
但是看她的態(tài)度卻是十分的恭敬的,而且神色間還可以看出她對司空子休的敬佩。
至于為什么會敬佩,也許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在等等吧?!笔前。F(xiàn)在時間還早,現(xiàn)在去……怕是會遇上很多不想見到的人。
“是,殿下?!甭牭剿究兆有葸@么說,那個女子就立刻起身,安安靜靜的站在司空子休的身邊,做一位忠誠的護(hù)衛(wèi)。
看看日頭,現(xiàn)在才剛剛上天空。沒有想到,這個消息這么快就給傳了回來。世人都以為父皇是以為懦弱的國君,可是誰又看到他的野心了?
就是國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有看出來,還是……
“怎么樣,這么快就回來了?”司空裕懷里還抱著自己最近特別寵愛的一只貓。仔細(xì)的為貓梳理著它身上的貓毛。
看到劉福?;貋砹耍究赵:孟裼行@訝,但是卻又好像沒有任何的表現(xiàn)。只是簡簡單單的問了一句。
“是,老奴回來復(fù)命來了。”劉福??吹交实郜F(xiàn)在這個模樣,心底大概有了一點兒底。
“這么快,可是不像你的風(fēng)格呢?!彼究赵:蛣⒏:Uf話就像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只是簡簡單單的話,很多時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但是彼此卻都可以懂。他們之間的這種默契,可是短時間里很少可以達(dá)到的。
“老奴自然還是陛下的人,只不過,看著這十七皇子,著實有些可憐了。”因為彼此都是了解的,所以,劉福海才會這么說。
如果不是因為他和陛下的關(guān)系比較特殊,這話他定是不會說的。
聽到劉福海的話,司空裕有些詫異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劉福海。
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司空裕臉上的疑惑和驚訝。“說起來,倒是很少聽你這么說一個人呢?!?p> 其實是很少說,應(yīng)該是從來沒有說過別人吧啊。而且這個人還是一位皇子。還好這話是當(dāng)著自己的面兒說的。
不然,這話要是傳出去了,怕是有會有一番血雨腥風(fēng)。
“陛下定是會感到特別的驚訝,老奴說這話,連自己都覺得十分驚訝?!闭f著,劉福海笑了一聲,但是有幾分自嘲的意味。
“那……你便說說,他有何可憐之處?”既然說到了這個話題,那就徹底的給說明白。反正自己今兒不用上朝,聊聊這些也是很不錯的。
“說出來陛下可能不相信,之前國師曾說過。這一代人中,定有人可以興復(fù)祁國,是祁國達(dá)到從未達(dá)到的高度?!?p> “這原來,我還從來不相信國師的話。但是,今日又去看見了十七皇子,感覺今日的他倒是變了許多?!?p> “可是具體哪里改變了,老奴又說不準(zhǔn)。所以,剛剛老奴也就是隨口一感慨。還望陛下恕罪。”
說著,劉福海直接就跪下去了,向著上邊兒坐著的司空裕就是一叩首。
“這有什么,不用如此的在意。聽你這么一說,我倒是特別想見見他了?!彼究赵]有想到劉福海居然會有這種想法。
既然,他說感覺這個十七有些不同,那就好好瞧瞧。正好今日所有的皇子都會來,那就依次看看,這些個兒子,究竟如何。
因為所有的皇子都慢慢的就長大了,所以,每位皇子都需要開始慢慢的接觸一些國事,處理一些事兒了。
正好,這次黎城的事兒就可以讓他們好好的來討論討論。看看究竟應(yīng)該怎么解決這個問題。
而且,最重要的問題是,為什么現(xiàn)在還沒有收到他們打退羽國人的消息呢?
一想到這個,司空裕覺得自己的火又要上來了。
“喵嗚……”突然聽到自己懷里的貓在自己的手上給蹭了蹭,還撒嬌似的叫了一聲。司空裕感覺自己原本蹭蹭不斷往上冒的火氣,瞬間就消失了。
“嘖,還是你聽話,也懂事兒。”看著懷里的貓,司空裕感覺自己的心真的都快要化了。真的是太可愛了。
“對于這次黎城的事兒,你是怎么看的?”司空裕手繼續(xù)摸著懷里的貓,眼睛已經(jīng)是閉著的了。
但是,他的語氣還是可以表現(xiàn)出他作為上位者的威儀。
“這……老奴不敢說?!眲⒏:]有想到,原本這些陛下和貓玩兒還是很好的。最起來有些事兒就可以不問自己了。
那樣,說不定自己就可以不用回答,陛下這萬分難回答的問題了。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為時已晚了。
所以,劉福海直接“噗通”一聲就給司空裕跪在地上了。
至于原因么,自然就是因為劉福海沒有討論的權(quán)利。
劉福海只是一個保護(hù)司空裕的護(hù)衛(wèi),所以,他即使身份再高,也不可能參加討論政事。
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不能像那一份大臣一樣,可以任性的討論政事。
所以,這也可以說是對他的一種限制。
聽到“噗通”的一聲,司空裕并沒有抬起頭。不用看也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但是,司空裕好像就沒有聽到一樣,繼續(xù)摸著懷里的貓。
有些事,果然還是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不然,他會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
大概有一盞茶的功夫,司空裕這才抬起頭,看著還在這邊兒跪著的劉福海說道。
“起來吧,沒有什么事兒?!?p>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好像剛剛表現(xiàn)的就是一種施舍。不過,他卻是有這個資本啊。畢竟,他才是祁國的王。
“你現(xiàn)在去把國師叫進(jìn)宮吧。一會兒這些個皇子們上課還是需要他的。”司空裕沒有多說什么,直接讓劉福海去請劉思遠(yuǎn)了。
“是,老奴這就去?!闭f著,劉福海恭恭敬敬的退下去。
看著劉福海的身影漸漸的遠(yuǎn)去,司空裕的眼神變得十分的凌厲。
這祁國可是自己的,到現(xiàn)在,這里的一切決定都還是自己下的。所以別人也是休想替自己做決定的。
只是,那眼神只出現(xiàn)了一會兒,沒有幾秒的功夫就消失了。
劉福海出了司空裕的宮殿,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后背衣服,此刻已經(jīng)濕漉漉的黏在自己的身上。
呵呵,果然,還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嗎?原來以為他沒有什么才能,就是一個典型的昏庸之主。
沒有想到,他早就把自己的野心藏在了心底。
就剛剛那一會兒的時間,劉福海感覺自己已經(jīng)從鬼門關(guān)前過了一趟了。
這陛下身邊兒啊,還真的不是什么好混的。自己都已經(jīng)跟在他身邊幾十年了,沒有想到現(xiàn)在僅僅因為這一句話……
還是自己的緣故,失策了。只是沒有想到,這個陛下才是真正的可以運(yùn)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陛下想來已經(jīng)把很多人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而且他應(yīng)該也有他自己的計劃吧?
只是,這國師……不知道有沒有發(fā)現(xiàn)了,這陛下已經(jīng)和原來有很大的變化了呢?
寒香帶露
今兒端午節(jié),大家端午節(jié)快樂呀。大家今天都吃粽子了嗎?還有就是今兒也是高考的第一天,祝所有的考生金榜題名,全上9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