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幾分鐘,張星輝才打開廚房門,雖然還有些嗆不過和剛才相比好多了。將炒好的菜用端上餐桌用碗扣起來保持溫度,張星輝關(guān)了抽風(fēng)機,隨手又將廚房門關(guān)上了。
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油煙味,張星輝皺了皺眉,將身上的衣服全一股腦脫了塞進洗衣機里,自己沖了個澡換了一套干凈衣服。
聞了聞自己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張星輝滿意地點了點頭。張?zhí)旌臃驄D倆還沒有回來,張星輝只得坐在沙發(fā)上等待著。
眼看飯菜就要涼了,就在張星輝準備將飯菜重新熱一遍的時候,張?zhí)旌臃驄D終于回來了。
“好香啊,小輝,你做的什么菜啊這么香,媽媽都快等不及了?!蓖跣慵t一進門就聞到了屋里的味道。
“等的餓了吧,你應(yīng)該先吃不用等我們,我和你媽下班比較遲?!睆?zhí)旌右彩菨M臉笑容。
兩人才下班本來很累,一進門看見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將飯菜做好還專門等著他們。
這讓勞累的兩個人覺得自己辛苦點是值得的,兒子長大了,回家都有現(xiàn)成的飯菜吃了。一瞬間感覺很欣慰。
看著老爸老媽開心的面容,張星輝也十分開心。
兩人進屋換了鞋和衣服,洗了把臉將汗水污漬洗干凈后坐到了餐桌上。
張星輝早已將米飯給盛好,碗筷也已擺放整齊坐在座位上等待著張?zhí)旌臃驄D。
王秀紅夾起菜嘗了一口,張星輝用希翼的眼神望著媽媽。
“嗯,不錯,兒子做的菜好吃,天河你也嘗嘗?!?p> “嗯,確實還不錯,有點你的味道?!?p> “呵呵~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p> 老媽得意地笑著。看著張?zhí)旌觾扇瞬煌5貖A著菜吃,張星輝也十分開心。
“媽,你那抽風(fēng)機不行啊,剛才炒菜把我差點嗆死?!?p> 張星輝想起來自己炒菜時的情景,頓時向老媽王秀紅抱怨起來。
“還好啊,根本不嗆嘛,我炒菜的時候還好好的呢?!?p> “是嗎?為什么我用的時候反而油煙味很大?”
張星輝疑惑地問道。
“是不是你把進風(fēng)和抽風(fēng)調(diào)反了?”
王秀紅像是知道了,頓時大笑起來。
“這抽風(fēng)機不是一拉開關(guān)就好了麼?啥時候還有進風(fēng)和抽風(fēng)一說?!?p> “哈哈~誰給你說的,抽風(fēng)機肯定有正反轉(zhuǎn)啊。要拉兩下開關(guān)才行?!?p> “哦,我就說嘛,我關(guān)的時候為啥第一次沒關(guān),還以為沒拉到位呢?!?p> 張星輝尷尬地說道,他還真不知道這抽風(fēng)機有正反轉(zhuǎn)一說,家里直接裝的是油煙機,鄉(xiāng)下老家那是以前的土灶,學(xué)校就更不可能見到這種抽風(fēng)機了。
倒是小飯館見到過,張星輝也沒有注意過,所以鬧了個大笑話。
看著老爸老媽的笑容,張星輝摸了摸腦袋也跟著傻笑起來。
飯后,張星輝又是主動將洗碗刷鍋的活給攬了下來,催促著王秀紅和張?zhí)旌尤タ措娨曅菹⑿菹?,上了一天的班也是時候放松一下了。
廚房整理結(jié)束后,張星輝也坐到了沙發(fā)上,和父母討論了一下自己報的志愿,從昨天到現(xiàn)在雖然張?zhí)旌雍屯跣慵t都沒有詢問過,但是自己覺得還是有必要說一下讓他們知道。
張?zhí)旌雍屯跣慵t聽到張星輝填報的院校后,沒有反對,只是讓張星輝自己拿主意,自己喜歡就好,反正他們也不太懂,這方面完全看自己對哪個學(xué)校有興趣。
填報大學(xué)的事說了之后,張星輝把自己想要找份兼職的事情說了出來,王秀紅覺得兒子好不容易有時間可以輕松自由了,應(yīng)該多逛逛,四處游玩一番,以后這樣的機會就很少了。
張?zhí)旌觿t是認為張星輝的選擇是對的,提前做份兼職接觸下社會也是有好處的,可以為將來畢業(yè)走向社會的時候打下基礎(chǔ),不至于到時候茫然失措。
三人商量了一陣,最后王秀紅直接拍板,先讓張星輝適應(yīng)一陣后直接在附近找個工作干著。
張星輝本來是準備過幾天回西安找份兼職做的,畢竟王麗麗在西安,這兩天聯(lián)系不上張星輝可是想念的很。
本來張星輝準備拒絕的,想把去西安找份兼職的事給父母說,但是看到張?zhí)旌雍屯跣慵t兩人眼中的笑容,那種慈愛使得他怎么也說不出口,只得同意在福州找份兼職做。
看著張?zhí)旌雍屯跣慵t幫自己分析著各種兼職的工作的優(yōu)缺點,張星輝微微嘆息了一聲。
估計是張星輝要待近兩個月的時間,張?zhí)旌油跣慵t陪著張星輝一直聊到深夜十一點多,從找兼職一直聊到了張星輝小時候的各種糗事。
最后還是張星輝硬將兩人推進臥室才罷休,畢竟他們明天還得早起上班,休息不好可不行。
將父母“攆”回屋后,張星輝也回到了臥室,躺在床上拿出手機給王麗麗發(fā)了條信息,還是沒有人回,又給打了電話還是關(guān)機。
一定是麗麗坐車的時候手機被人偷了,張星輝如是想到,只是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張星輝一晚上都沒有怎么入睡,他一直等待著王麗麗的信息。
第二天早上,張星輝醒來時張?zhí)旌臃驄D已經(jīng)出門上班了,拿起手機一看王麗麗還是沒有回復(fù)自己信息。
打了電話過去,還是提示關(guān)機無法接通。
張星輝開始慌了神,已經(jīng)三天沒有聯(lián)系到王麗麗了,她是不是出事了?張星輝胡思亂想著。
這樣干著急也沒有辦法,張星輝現(xiàn)在也沒辦法趕回去,只得打電話給王波求助。
“喂,誰呀,大早上不睡覺?!?p> “是我,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來!”
“咦?是你這臭小子,又打電話過來給我顯擺了是不,你個死沒良心的,騙我放棄了去海邊旅游,結(jié)果倒好你個人跑去了?!?p> “這不怪我啊,王嬸不讓你來的?!?p> “那你也不替我求求情,不怪你怪誰,本來計劃好好的結(jié)果全都泡湯了?!?p> “替你求情也不是不可以,你幫我一件事我就替你向王嬸求求情?!?p> “晚了,現(xiàn)在有什么用,你小子存心刺激我是不,你都快要回來了還求情?!?p> “我不回來了,我媽讓我在這里找份兼職,只要你幫我這個忙,我保證過幾天你就可以來福州了?!?p> “真的?你能確保我可以逃離這里?”
“放心!一定可以?!?p> “那你說什么事?提前說好,危害社會的事我可不干??!”
“什么跟什么嘛,是這樣的……”
“什么?你要我去幫你找王麗麗?你怎么不自己去。還有什么時候你倆發(fā)展到這種程度了?我怎么不知道。”
“廢話少說,我能有好的借口溜嘛,你到底幫不幫?”
“說的我好像可以隨時可以溜走一樣?!?p> “到底幫不幫?”
“唉,為了我假期愉快的生活,我就勉為其難地幫一下你吧?!?p> 將王麗麗做兼職的地址給了王波后,又和他閑扯了半個多小時才終于從王波那查戶口式的詢問中逃脫了出來。
張星輝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找王波幫忙是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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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山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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