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潔白凈的診療室里,一位俊逸高挑、戴著金絲窄框眼鏡的男醫(yī)生正坐桌前在紙上沙沙寫著?!澳牟皇娣??”語言也言簡意賅,沒有多余。
“帥哥醫(yī)生,你幫我看看呀,我脖子這里最近老是痛......”一位打扮美艷女子邊說邊拋媚眼。
“停,別再靠過來了,小心會扭地更嚴重?!蹦嗅t(yī)生勸止女子的進一步前探,遠遠地伸手按了按女子的肩脖,“沒什么問題,注意休息?!?p> 女子卻不依不饒,“就這樣看診嘛?不多一些,再仔細點?”
男醫(yī)生靠到椅子背靠,揣著雙臂在胸前,淡淡地笑了笑,“若是你不放心,可以換個人瞧瞧?!?p> “哎喲,哪有這樣對病人的,就不能熱情耐心點?”女子扮著可憐模樣說道。
男醫(yī)生拿起筆寫了些什么,再打印了幾張單子遞給女子,“先去拍個片?!?p> “好的,我現(xiàn)在去,記得等我哦?!迸舆@才依依不舍出了診療室。
男醫(yī)生看了看時間,已過了下班的點,被剛才的女子糾纏耽誤了一會。他電話詢問了分診臺,確定已無其他病人后,起身開始收拾桌上物件。其實本就是分類疊放的,十分整潔了。
正好他換上自己服裝的時候,另一位面龐美麗地過分的“女子”?看穿著應該是男子的人進入診療室,喚道:“臻,看你被女人纏上的樣子可真過癮,哈哈哈?!?p> 帥哥男醫(yī)生叫作任臻,畢業(yè)于A市最聞名的醫(yī)科大學,現(xiàn)已是A市明蔚醫(yī)院一名出色的骨外科醫(yī)生。因特別的刻苦、有才干,28歲的他就已經(jīng)是副主任醫(yī)師了,不論是是在行醫(yī)或者學術(shù)的能力上都相當?shù)淖屓梭@嘆,只不過性格有些古板,對自我要求也特別嚴,旁人瞧著便有些許高冷面癱了。
“浪費時間和資源。”任臻嗤之以鼻。
漂亮男子搭著任臻肩大笑不止,“怎么,受歡迎還不好。”
“安靜點,不過確實沒你閑?!比握榇┖靡路弥姘f道。
“哪有那么多需要看精神科的,我當初就是盤算著清閑點,而且我覺得精神科特別神秘有意思?!逼聊凶痈袊@著。
任臻淡淡一笑,“挺符合你,走吧?!比缓笸T外走去。
漂亮男子追上去,“你什么意思......”
漂亮男子,名叫南宮栗,也是畢業(yè)于A市醫(yī)科大學,與任臻是至交好友,同樣就業(yè)與A市明蔚醫(yī)院,不同的是他為精神科主治醫(yī)師。長得特別俊美,年輕時還常被嘲笑。老喜歡很陰邪地笑,陰森的目光和行為頗為讓人不寒而栗。
醫(yī)院門外,另一個看上去端莊大氣、頗有風度的男子在向他們倆揮手。
“師游,等久了吧,都怪這書呆子。”南宮栗打趣道。
師游也是他們的校友,當初的三豪杰,畢業(yè)選擇了去A市大學當老師,現(xiàn)在兼顧A市大學的醫(yī)學生物學的課程與校醫(yī)。師游不僅是三人中外表最出眾的,而且為人熱心溫和,總之是男人中的標榜,萬千女生的夢中情人。他總是說他很羨慕校園時光,希望一直待在有學生歡笑的學校。為此,被南宮栗取笑好久,任臻只是言各人所喜,彼此應當尊重支持。
師游擺出如常的笑臉,“還好?!?p> 任臻看了看表說:“先去吃個晚餐,再去選購戶外用品,正好?!?p> “不用隨時做時間規(guī)劃啦,今天就不放你回家,走吧?!蹦蠈m栗一手搭著任臻,一手搭著師游,看著一面愉悅一面皺眉的兩人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