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默雀靜,午夜如藍。
趙輕眉身輕如燕,腳尖在房頂、電線桿、樹杈上一觸即逝,將自身速度提升到了極致,風(fēng)馳電掣地趕往李清隆所在的公寓。
少女心中很是悔恨,早知道會如此,自己不該一直擺出一副孤清冷絕的高傲姿態(tài)的。短短一天之內(nèi),因為自己的無能,她已經(jīng)失去了一次御主。而這個時而坑爹時而靠譜的新御主,她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未曾知曉……
耳邊是呼嘯而過的風(fēng)聲,萬家燈火在自己身邊一掠而過。
在趙輕眉的記憶中,上一次內(nèi)心如此迫切地高速奔襲,還是在那個讓她從此名動九洲的長坂坡……
五千虎豹如鐵騎鑿營,風(fēng)卷殘云一般沖殺過來。
刀光劍影間,血流成河,橫尸遍野。喊殺聲、呻吟聲、嚎哭聲交織在一起。那個怒目圓睜的憨子孤身一人,橫矛在手,據(jù)水?dāng)鄻颍蠹叶即叽僦鞴熳摺6拥膶Π?,除了如狼似虎的曹軍,枯井邊還癱坐著一個失了魂魄的婦人,緊緊捂著自己懷中嬰兒的嘴巴,只求他不要哭出聲來,以免惹怒了身旁的敵將。
彼時她白馬銀槍,面覆龍甲,向來沉默寡言。就連劉備玄德都不知道她的女子身份,或許只有那個神機妙算的軍師諸葛孔明猜到了,卻也是看破未說破。
她明明已經(jīng)渡過了河,卻忽然回過頭,看著彼岸絕望無助卻強忍著淚水堅強的婦人。再看著此岸丟盔棄甲、茍且偷生的男人。
這一刻,少女似乎明白了自己名字的意義。
于是她孤身一人,挺槍縱馬,殺入萬千敵軍之中,以刻骨明銘心之殤,一騎當(dāng)千;身染血紅之罪,至死方休……
最后龍膽泣血,她滿身是傷,然,
千軍萬馬避白袍!
長坂坡一役之后,少女已不是原來的少女,從此,看輕天下須眉……
但其實,趙輕眉也有著少女的心思,她的胸口一樣有雷霆萬鈞的情愫,唇齒之間的云淡風(fēng)輕不過是表象罷了,如果這次御主能夠平安,她一定要好好問一問對方的名字。
……
公寓樓內(nèi),李清隆正在進行著慘無人道的拷問。
“…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有膽你就殺了我?。?!”
?。ㄟ@里被屏蔽了,自己想象吧)
于是,李清隆放下了手中的癢癢撓,不再用它對女刺客的腳底板進行肆無忌憚的摩擦攻勢。
(有多少人想歪了?報個數(shù)!面壁思過去!( ̄y▽ ̄)~*)
女刺客的那雙腳底板全是淡紅色的撓痕,李清隆活動了一下肌肉發(fā)酸的右手,看來撓癢癢這種事情和自我發(fā)電一樣,也需要一條強壯的麒麟臂來支撐啊。
待女刺客的意識清晰一些之后,李清隆一邊晃蕩著手中的癢癢撓,一邊冷笑著問道:“說!是誰派你來的?之前荒野里那個家伙是不是你的同伙!”
女刺客咬了咬唇,盯著李清隆手中那讓自己輕易達到高#潮的邪惡道具,原本堅毅的眼神出現(xiàn)了一絲松動……
“哼!還不開口是吧!好!再來五百下!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腳底板和嘴巴,到底哪一個更緊!”說罷,李清隆作勢要繼續(xù)剛才那慘無人道的行徑。
“我說!我說!我什么都告訴你,求求你別再用那個了……”女刺客嚇得六神無主,當(dāng)下就妥協(xié)了。
李清隆面無表情,冷冷說道:“很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接下來你要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是在騙我的話……”李清隆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邪惡道具,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反派的冷笑,“呵呵……你應(yīng)該懂的吧?”
女刺客如小雞啄米般點了點。
“名字!”
“不知火美月?!?p> “性別!”
聽到李清隆的問題,女刺客愣了一下,心道這不是一目了然的么,還用得著問?
看到對方發(fā)愣,李清隆瞪圓了眼睛,語氣兇狠,訓(xùn)斥道:“發(fā)什么愣!快說!”
“女……性別女!”
“年齡!”
“三百多歲?!?p> “啊?三百多歲?”
聽到對方的回答,這下輪到李清隆發(fā)愣了,我的乖乖,這年紀可真夠大的,剛才喊自己一聲小弟弟,自己還真的不算吃虧。
“咳咳……”李清隆輕咳了兩聲,以此來掩飾聽到對方年齡后自己的驚愕,現(xiàn)在的他正在扮演著問詢者的角色,必須時刻保持威嚴的形象,無論聽到什么都要面不改色,泰然自若。
李清隆繼續(xù)問道:“你的身份呢?”
“Assassin?!?p> “說人話!別扯這些我聽不懂的單詞?!?p> 女刺客不知火美月心中腹誹,英語是外國人的語言,也算人話啊,不過當(dāng)下只能老老實實地說道:“就是暗殺者的意思?!?p> 暗殺者?李清隆皺了皺眉,想到之前在系統(tǒng)【從者Status】那里看到的,少女貌似是Lancer(槍兵)來著,原來他們這些從者的職業(yè)都不一樣啊,就像他曾經(jīng)玩過的某些網(wǎng)絡(luò)游戲一樣。
“說,是誰派你來殺我的?”李清隆問了半天,總算是問道點子上了。
不知火美月抿了抿嘴,眼神飄忽,變得再次猶豫不決起來。
李清隆裝出一副勃然大怒的樣子,厲聲說道:“快說!是誰派你過來的!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不能說啊,我若是背叛了自己的御主,就會受到殘忍的懲罰!”不知火美月低聲哀求道,“求求你了,放過我吧?!?p> “殘忍的懲罰?”
李清隆不知從哪里又掏出了一根癢癢撓,左右手各持一根,直接來了個雙管齊下,對著不知火美月的腳底板一陣摩擦。
“我讓你知道什么才叫做殘忍!”
“雙重癢癢撓!”
一色彩彩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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