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要淺淺的說,路要微笑的走,開闊的世界要用心去感受,過去沒有人和你一起欣賞煙火,過去抬頭沒有看到蔚藍的天空,都會在未來的那一天降臨。
在一起的時間總會過的很快,像風(fēng)吹過一剎那,第二天初睿把初一送回學(xué)校自己就走了,廖月曦、寧遠也同初一告了別,安宇澤,朱睿哲一大早就回去上課了,那天晚上他們約定要一起跨年,一起倒數(shù)。
在距離初一兩千公里以外的地方廖月曦在公交車站牌底下站著四處張望。
“嘿,小學(xué)妹”
“學(xué)長是你啊,怎么你也等公交?”打招呼的人是廖月曦的學(xué)長,她們兩個呢也是一個社團的,說熟呢也不怎么熟,反正微笑打招呼的程度還是到了的,開心的時候還能一起吃頓飯。
“對啊,今天男朋友沒來接?”
“他今天學(xué)校有事”廖月曦顯得有那么一絲絲不好意思,自己也不是沒手沒腳不認(rèn)識路,更不是什么小公主,說了要自己回家的寧遠非要天天接。
“月曦”一人一狗在距離廖月曦不足五米的叫她的名字,緩緩走來的寧遠因為有狗看起來是特別的帥,特別的迷人。
“寧遠你哪兒來的啊”激動得廖月曦抱著乖巧的狗狗親親抱抱舉高高,畫面有些熟悉像極了初一見到小仙女的模樣,公交車還沒有來,學(xué)長也還在旁邊站著。
“你好,我是寧遠,月曦的男朋友,這是我們家的狗,我們要回我們家了,再見”這一句話特別流暢,一氣呵成震驚了廖月曦,就連狗子都不搖尾巴了,學(xué)長則特別淡定和他們說再見,反而是廖月曦特別尷尬,從頭到腳的尷尬呀就沒見過這樣打招呼的人。寧遠不管三七二十一,沉穩(wěn)是他一直的標(biāo)簽,面不改色是他平時的作風(fēng),欠著廖月曦轉(zhuǎn)身就走。
“你不是不接我嗎?去哪兒搞的狗狗啊,叫什么名字”
“我只說我有事沒說不接你,我不來你是不是就讓他送你了”
“你有病吧,我自己不會回家嗎,干嘛要他送我”廖月曦反正是聽出來了寧遠在吃醋,但就不順著他,可不能寵壞了,那寵壞了可不得了。
“送你的,現(xiàn)在它還叫狗狗,你想叫什么隨你,我提議叫初一怎么樣?這樣她就天天陪著你了”本來也就是啊,天天都在和初一聊天,視頻,恨不得住一起,那不如就叫初一寧遠心里這么想著他也不說。
“滾,初一家的喵喵叫小仙女,我們家狗狗就叫玉帝”好好的一只阿拉斯加小母狗就叫了玉帝,現(xiàn)在的阿拉斯加是超可愛的,聽說小時候阿拉,長大了撕家。以后撕不撕家是不知道,現(xiàn)在的感動是真的,想養(yǎng)阿拉斯加不過是因為初一有了貓,自己想有個大的壓制小仙女哈哈哈,她和寧遠說著玩兒,沒想到寧遠就牽著狗出現(xiàn)了。
“玉帝,她是姐姐,我是姐夫,你記住了,不然以后你就叫狗蛋兒”寧遠一本正經(jīng)的和玉帝說話叮囑玉帝,廖月曦是很無奈的,那又能怎么樣呢,自己選的男朋友有病也不能分了呀,得寵著。
“玉帝今天晚上我就帶你見你以后的女朋友小仙女”
“它是母狗”
“哦,那就見你的好閨蜜”
“它是母狗”
“我知道了啊,小仙女也是女的,不是閨蜜是什么,怎么回事啊”廖月曦是有那么一丟丟的想打人,說了母狗就是閨蜜呀還說是不是耳聾呀,小小年紀(jì)不僅腦子不好,耳朵也不行啊。
“我是說,它是一個性別為女的狗狗,它是狗”
“那有什么大家都是好朋友,那我一個仙女還不是喜歡你個凡人”寧遠可不在意什么凡人不凡人的,主要的是喜歡,她,廖月曦說,喜歡。嘴角的弧度慢慢上揚,伸手牽住了廖月曦的另外一只手,因為帶著玉帝廖月曦他們只能選擇坐十一路就是自己走路。不爭朝夕不談未來,就在這個夕陽西下的時候兩個人一條狗,慢慢走著回家的路,當(dāng)下很幸福這才是最重要的。
在乎的人要傻傻的去愛。
元旦蛋呀
被抱緊的時候要祝福,相信自己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