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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異界為王

第三章:秦國士兵

我在異界為王 折耳根大戶 3077 2019-05-17 07:42:56

  “公子,公子?”

  葛嬰見神情發(fā)呆,一動不動的秦朗,內(nèi)心甚是惱怒,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眼前這位十四公子無能無德荒淫無道,沒有一點的上進(jìn)心,能活到現(xiàn)在已是不易了,還時不時的要作妖,不知道他是假裝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還是真的以為自己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秦國公子!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二十歲了,若還是如同以前那般,恐怕是活不長久了,從這次秦王放棄了他,葛嬰就明白了,秦朗不過是一個秦王可有可無的一個公子而已,反正他那么多的子嗣,少一個不少,而他也沒有什么特別出色的地方,沒有一點值得秦王喜歡。

  秦明此時還在想著秦朗記憶中的修神訣,嘗試調(diào)動體內(nèi)那股微弱到極致的神力,可不知是他受傷太重還是什么原因,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調(diào)動丹田那股神力,而且此時他的體內(nèi)還有一股神秘的氣息,那股氣息忽遠(yuǎn)忽近,好似一直都在,有好似從未有過。

  難道是內(nèi)力?秦明暗暗想到,內(nèi)力需要歲月的滋養(yǎng)時間的沉淀,他前世在終南山練了近乎二十年的武功也沒有練就出一絲內(nèi)力,那是他前世無比的渴望的力量,所以他才隱隱懷疑現(xiàn)在在他丹田內(nèi)流轉(zhuǎn)的兩股氣息,一股是這個世界所謂的神力,一股則是他原來世界所存在的內(nèi)力。

  此時兩股不同的氣息在他丹田內(nèi)緩緩流轉(zhuǎn)相互較勁,就好似一個盆里裝有兩種不同顏色的水,神力氣息為黑色,內(nèi)力氣息為白色,一邊黑色想將白色的水污染,而另一邊白色想將黑色的水吞噬,最后導(dǎo)致兩股不同的氣息你追我趕,漸漸的在他體內(nèi)形成了一副太極圖的模樣,不同于太極圖的是,白中還沒有黑,黑中還沒有白。

  隨著丹田兩股氣息的轉(zhuǎn)動,秦明頓時感覺到全身暖洋洋之感,左手手臂和大腿處傷口位置傳來酥酥癢癢之感,讓他難以忍受,隱隱有種感覺那兩股氣息正在滋養(yǎng)著他的傷口。

  “公子,你怎么了,可別嚇我?。 备饗肟粗孛鞯谋砬闈u漸變化再一次出身喊道。

  “沒事,沒事?!?p>  秦明強忍傷口處傳來的瘙癢,身子扭扭捏捏嘶啞咧嘴道。

  “公子可是傷口發(fā)痛?”

  秦明的樣子讓葛嬰神色有些疑惑,有些不確定問道,若真的是傷口發(fā)痛,他印象中的秦朗是肯定會叫出來,絕對不會強做忍耐的。

  “有些發(fā)癢。”

  秦明強忍瘙癢,咬牙苦苦支撐道。

  “屬下馬上幫公子撓一撓,”葛嬰說著將手中兩個饅頭放進(jìn)在袖中,作勢就要幫他撓癢。

  “慢著,慢著,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對一個男人幫他撓癢癢秦明內(nèi)心很是排斥,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會覺得怪怪的,才會下意識的開口阻止。

  葛嬰眉頭微皺,他發(fā)現(xiàn)今天的秦朗有些不一樣,但到底哪里不一樣他也說不出來。

  “對了,葛嬰,我昏迷了多久了?我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我看這里好似軍營一般?”

  秦明撓了撓酥癢之處開口問道,秦朗的記憶還處在他摔下山崖的那一刻,而后的事情一無所知,也不知道他到底昏迷了多久。

  葛嬰微微一愣,眼前的這位公子今天很是反常,想來可能是因為前幾日在趙國被嚇傻了的緣故吧。

  “回公子,據(jù)那日您摔下懸崖已過了三天三夜,我們現(xiàn)在在樊城之外的大平原上,混當(dāng)在子氏姐弟麾下的一支小隊當(dāng)中,”

  葛嬰雙手抱拳恭敬道,在他的心里不管秦朗怎么無德無用,他都是他的主子。

  “樊城之外?子氏姐弟麾下?”秦明借助秦朗的記憶腦海中細(xì)細(xì)思索,樊城是秦國西方邊境的天險之地,是秦國西面的門戶,而在樊城以外則是秦,趙兩國相鄰的西方平原之地,也正是這塊平原之地使得秦趙兩國相爭數(shù)百年,一直相爭不下,原本地杰人靈物質(zhì)豐富土地肥沃的大平原之地也因此成為了兩國的戰(zhàn)場,被兩國摧殘的不成樣,有人說大平原的土地之所以肥沃全然是兩國士兵的鮮血滋養(yǎng)的緣故。

  越過樊城,幾乎就是一馬平川,可直達(dá)秦國的都城“洛城”,對此秦國常年在樊城駐扎重兵,以防止趙國入侵。

  而那子氏是秦國的四大家族之一,子氏午胥正是當(dāng)年子家掌事之人,身為秦國右將軍,可謂是位高權(quán)重,掌管秦國近乎五分之一的兵馬,能被成為子氏姐弟的想來和子午胥葉石關(guān)系密切之人。

  “你是說我們現(xiàn)在在大平原上?”秦明疑惑開口道,他從秦朗的記憶找到當(dāng)初他在一座名叫青陽山的地方摔下懸崖,而那還隱約的記得那時候自己好像并不是不小心摔下懸崖的,而是后面有人刻意為之,當(dāng)時兩人逃跑,就他和葛嬰兩人。

  因他外修也是黃級下層,身體機(jī)能比普通人強上不少,才沒有得益于只摔傷了腿和左手。

  眼前這葛嬰跟了秦朗十幾年了,可以說從他記事開始就一直跟著他,平常無論什么事情都處處維護(hù)秦朗,為秦朗分憂解難,特別是兩人剛剛才從趙國軍營中死里逃生出來,葛嬰沒有道理為加害與他。

  說道從趙國死里逃生出來,以秦朗的腦子是看不出一點異樣,但當(dāng)他的記憶被秦明吞噬之后,秦明卻隱約的感覺到一絲異樣,兩個人從守衛(wèi)森嚴(yán)的趙國大軍中豈是輕易就能逃出來的。

  事情處處透著古怪之意,秦明思索片刻,還是決定盡管其變,順便看看葛嬰的反應(yīng),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秦國十四公子秦朗,無能無得荒淫無道,盡管他對王朝繼位沒有一絲的興趣,再說那么的多兄弟姐妹說什么也輪不上他,但他現(xiàn)在是秦明,既然上天給了他再一次重生的機(jī)會,那他一定不能向秦朗活的那般窩囊無能,

  “在這個世界定要活的精彩!雖然與我幻想的世界有所區(qū)別,”秦明心里暗暗想到,低頭一看,自己現(xiàn)在一身棕黃色表面還帶著血跡的盔甲,腦袋一個紅色的頭盔,腳上還穿著一雙不怎么合腳的鞋子,頓時眉頭微皺,這是秦朗記憶中秦國普通士兵的裝扮,與他的綾羅綢緞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還請公子暫且委屈一下,之前公子那身穿著太過顯眼,屬下才不得不這樣做,并對外面小隊說您是傷兵,才得有現(xiàn)在一席之地?!?p>  葛嬰好似看穿了秦明的想法,見他如此神色連忙單膝跪地,抱拳向秦明解釋道。

  “這樣也好!以后你就叫我秦明吧,從此這個世間再無秦朗,”秦明嘆了口氣,輕聲說道。

  “公子,您終于想通了!”葛嬰聽聞雙眼立刻通紅,隱隱露出淚光,他以為秦明終于想通了,如再用秦朗這個名字,一定會招來殺身之禍的,因為秦王從和趙國開戰(zhàn)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放棄了他,若是知道秦朗還活著,想必以他的性格一定不會放過秦朗的。

  為今之計只有隱姓埋名,已保自身,他卻不知道秦明所說的世間再無秦朗,而他秦明占據(jù)了秦朗的這具軀體,吞噬了他的記憶,可以說這個秦朗的本質(zhì)已變。

  看著眼前真情流露的葛嬰,和秦朗記憶中的那個葛嬰一直也都是這樣,無時無刻不為他著想,他實在是難以將那個背后推他下懸崖的人淪為一談。

  “洛城咱們是回不去了,依你之見如今我們又該何去何從?”秦明看著葛嬰淡淡問道,秦朗的記憶中他的許多事情都是眼前這位葛嬰出的主意,但是每次秦朗都沒有聽過,不然也不會落到如今這副田地。

  葛嬰看著秦明,雙眼轉(zhuǎn)動,眼前的秦朗和三天前那個秦朗真的不一樣了,但究竟那里不一樣他也說不清就是隱隱的感覺,他思索片刻道。

  “公子,我們現(xiàn)在有兩條路可走,第一條隱居山林,逃離這亂世從此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

  葛嬰說完,看了看秦明的臉色,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些看不透他了,此時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雙眼無神不知在思索什么。

  “第二條,便是公子隨我投入這軍中,建功立業(yè),等混到大量的軍功,上了高位再回洛城,想必倒時秦王殿下定會對公子刮目相看。說不定給予重任也不一定。”

  “那依你之見,我現(xiàn)在該怎么選擇?”秦明開口問道,讓他隱居山林是萬萬不可能的,前世的他隱居了二十二年,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選擇隱居。

  “公子聽我了?”葛嬰開口反問道,他不得不這般說道,因為每一次說完,秦朗都不會聽他的。

  秦明點了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葛嬰認(rèn)為,公子應(yīng)走這...第一條路!從此隱居山林,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葛嬰輕聲開口,不過他的語氣頗有些不太自然,若說隱居山林,在他看來,秦朗雖然從小不受人待見,但怎么說也是秦國的公子,再怎么委屈但生活每日還是錦衣玉食,他會隱居山林,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秦明雙眼直視他許久,真如葛嬰所料,他不可能選擇隱居山里那一條路。

  “好!那就走第二條,奪取戰(zhàn)功建功立業(yè)!”

  “看著自己一身普通士兵服飾,秦明對今后的日子充滿來了期待,前世的他殺過豺狼,斗過虎豹,卻還沒有殺過一人?!?p>  在這亂世的世界當(dāng)中,他注定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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