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歐和莊邵蘅兩人并排坐在草地上,天南海北地隨意嘮著各種話題,不知不覺天就黑了,莊邵蘅起身拍了拍褲子上沾到的草葉,對黎歐說道:“走吧,該回去了。”
“嗯?!崩铓W答應一聲,就跟著莊邵蘅回到別墅,莊邵蘅叫來一個女傭,讓她帶黎歐回房,又對黎歐說:“要是不習慣給你準備的房間,就叫人給你換一間,想吃什么東西,也跟她們說,總之,用不著拘謹?!?p> 等到黎歐來到為她準備的客房時,第一個感覺就是‘誰會不習慣這樣的房間啊’?!
面前的這間豪華臥室分為內外兩部分,面積足有她家那么大,帶有衣帽間和獨立衛(wèi)浴,整體呈暖色調,室內還有一張精巧的梳妝臺,
女傭在詢問了黎歐的意見之后,就為她放洗澡水,倒入精油,并開啟了自動按摩功能,當確定黎歐不再需要任何服務之后,女傭這才離開了。
黎歐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把頭發(fā)吹得差不多干了,就穿著內衣出了衛(wèi)生間,她剛想試試床是不是很軟,卻發(fā)現(xiàn)大床上整整齊齊地攤放著一件嶄新的米色睡裙,黎歐有些意外地把它拿起來,發(fā)現(xiàn)料子非常冰涼順滑,似乎是真絲的,長及膝蓋,胸口和肩膀位置有層層疊疊的漂亮褶邊,沒有絲毫暴露的地方,非常淑女式的設計。
黎歐今早來這里的時候只帶了一個包,里面裝了點兒換洗衣服之類的東西,并沒有睡衣,她遲疑了一下,就把這件睡裙穿上了,坐在梳妝臺前給父母發(fā)短信。
此時,一間私人健身館中,莊邵蘅向陪練員做了個手勢,示意到此為止,他越過圍繩,下了拳擊臺,臺下等候的傭人立刻上前為他摘下拳套,莊邵蘅活動了一下手腕,將手上纏著的繃帶解開,接過另一個傭人遞來的毛巾,隨意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又喝掉半瓶功能飲料,就返回了臥室。
簡單沖過澡后,莊邵蘅披著浴袍倚坐在床頭,神色慵懶地翻看著一本財經雜志,剛看了不到兩頁,旁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莊邵蘅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冷笑,他接通了電話,淡淡說道:“怎么,這個時候打電話,是來興師問罪的?”
電話另一端的人不知說了什么,莊邵蘅瞇起了眼,嗤笑一聲:“我說過,別試圖在這方面打主意,這種事也不是你能夠插手的?!?p> 已經初步具有成年男人磁性音線的少年說著,眉宇間不知何時染上了一絲陰戾:“因為上次的事情,爺爺對你已經很不滿了,我不想再為你收拾首尾?!?p> “趙女士,請記住你的身份,你是莊家的人,我父親的妻子,我的……母親!”
……
清晨,當黎歐像往常一樣醒來的時候,她先是迷迷糊糊地看了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足足十幾秒,才想起自己到底是身在何處。
黎歐用力搓了搓臉,讓自己的腦子清醒起來,她掀開薄毯下了床,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將窗簾拉開,頓時陽光就照射進室內,讓她有點兒不適應地瞇起了眼。
穿衣洗漱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被完成,將近7點的時候,黎歐已經坐在了餐桌前,跟莊邵蘅一起共進早餐。
黎歐并不習慣用刀叉,但這并不代表她不會用,畢竟父母一個是一家公司的中層領導,一個是某貴族幼兒園副園長,經濟條件還是相對比較寬裕的,她的見識和眼界自然就勝過一般的同齡人,像這樣的餐桌禮儀她還是會的。
叉了一塊軟嫩的煎蛋放進嘴里,黎歐正咀嚼著,就聽莊邵蘅說道:“一會兒回市中心,上午我會去海頓大學圖書館,我有校園卡,按規(guī)定可以帶一個人,你去不去?”
“當然去,我也想去看書?!崩铓W連忙咽下煎蛋,說道,她曾經去過海頓大學的圖書館,印象深刻,不過那時她是作為游客跟著父母去參觀的,走馬觀花地大致看了看而已,聽一聽講解員介紹,但想在里面讀書學習卻是不可能的,海頓大學的圖書館并不對外開放,現(xiàn)在既然有機會,當然不能錯過。
飯后,兩人乘坐直升機飛回市中心,然后在海頓大學圖書館消磨了一上午的時間,直到肚子表現(xiàn)出明顯的饑餓感,正專心致志讀書的兩人這才發(fā)覺時間已經不早了,就回到距離這里并不遠的公寓吃午飯。
原本黎歐打算吃完午飯繼續(xù)去圖書館,但莊邵蘅似乎有事,還沒等她開口,就去了書房,沒有他帶著,黎歐是進不了圖書館的,無奈之下,黎歐就決定去附近的皇家公園逛一逛。
以黎歐的英文水平,應付一下日常交流還是可以的,何況還有地圖,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獨自一人出門,但管家在確認過黎歐不需要有專人陪同之后,仍然堅持要為她安排司機,黎歐婉拒不了,只好坐上一輛銀色車子,不到5分鐘就來到了皇家公園。
這個下午黎歐過得很開心,她不但在公園里拍了許多照片,后來還去了附近的商業(yè)區(qū)逛了一圈,買了一些零碎物品,當她回到公寓時,已經將近晚飯時間了。
黎歐拎著幾只購物袋進了門,為她開門的女傭接過她手里的袋子,黎歐笑著問道:“莊邵蘅現(xiàn)在正在做什么?”
“霍勒斯少爺正在按摩室?!迸畟蚧卮穑铓W“哦”了一聲,跟著女傭準備上樓,回自己房間整理一下買回來的東西。
剛來到樓梯口,卻看見莊邵蘅正往下走,他看到黎歐一臉歡快的神情,以及女傭手里的購物袋,便揚起了眉梢,道:“看來你玩得很開心?!?p> 莊邵蘅站在上方,居高臨下,額前烏黑的碎發(fā)讓他的臉龐被襯托得格外白皙,挺直的鼻子下,淡紅的薄唇微微抿著,似乎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黎歐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敏銳地感覺到這種態(tài)度并不是針對自己,她想了想,就問道:“怎么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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