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秀才身上有胎記!”
他們紛紛說到。
他們?cè)?jīng)和樸秀才一起在竹林深處的碧潭里一起玩過水,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那你們想不想知道你們誰最先出去,誰最后出去?”尤吉利下意識(shí)地瞇了一下眼睛,嘴角帶著壞笑。
“……”
他們一時(shí)愣住了,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尤吉利出其不意地把手一揚(yáng),撒出了一把藥粉。
他們紛紛抗拒地?fù)]舞著袖子,似要把那粉末拍落。
“哈哈哈,你們中了我的毒粉了,一個(gè)時(shí)辰之內(nèi),到達(dá)老槐樹村中孫秀才開的驛站,問他拿解藥,便可自行解毒?!庇燃麗鹤鲃“銘蚺麄?,得意得很。
“你——”
“最毒婦人心!”
“好癢呀——”
眾人奇癢無比,難以忍受,真以為自己中了奇毒,紛紛炸開了花,大呼小叫地奪路而逃。
“哈哈哈——”尤吉利開懷大笑。
她笑這幫賭徒,愚蠢至極,膽小怕死。
“你真的用毒了?”吳漂泊臉色有點(diǎn)難看。
“癢癢粉而已了。過一會(huì)兒,他們就沒事了?!庇燃f。
吳漂泊唯有汗顏。
這招,真損!
她招了招手說:“走吧,看熱鬧去!”
魯能慶見怪不怪地跟著她一起閃人。
吳漂泊只好硬著頭皮跟上……
“孫秀才——”
“孫秀才——”
十幾個(gè)男人一路叫喊,狂奔到老槐樹村的驛站里,狼狽不堪。
“歡迎光臨——”
孫秀才本能地從柜臺(tái)里迎了出來,結(jié)果彼此看傻眼了。
“你是孫秀才?”
“你為什么說自己是樸秀才?”
“你到底是樸秀才還是孫秀才?”
十幾個(gè)人紛紛質(zhì)問起孫秀才來。
“這……我……”孫秀才支支吾吾了半天,說不出個(gè)所以然來。
“你為何要欺騙我們?”
“就是!”
“你騙得我們好苦呀!”
何公子不甘心受騙,拉扯住孫秀才,想要把他捉到官府好好理論理論一番,討回公道。
兩人互相推搡,一不小心就扭打起來。
“別打了,別打了,解藥要緊。”秦公子突然說到。
“對(duì),孫秀才,解藥在哪里?”何秀才恍然大悟,大力地拉扯著孫秀才的手,不肯松開。
“什么解藥?你們?cè)诤f些什么?”孫秀才糗樣百出。
“都給我住手!”
吳漂泊威武地大聲呵停了他們倆,“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tǒng)!”
“啪”“啪”“啪”
三聲脆響之后,尤吉利束手旁觀,擺出了要看戲的架勢(shì)。
“我不管你是樸秀才還是孫秀才還是什么秀才,你只需要告訴我,那一年,凌風(fēng)城的那位小姐是什么時(shí)候來的,又是什么時(shí)候離開的就行。”尤吉利搶先一步,在吳漂泊說話之前開了腔。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孫秀才恐懼地問。
“我是專門為民除害,除魔衛(wèi)道的大善人?!庇燃笱圆粦M道。
吳漂泊聽了,暗自叫絕:“尤大小姐,你怎么不說自己是大羅神仙?”
“大善人!”
孫秀才聽了,不由地向后縮了縮脖子,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似的。
“你騙人!你根本不是什么大善人!”孫秀才恐懼地吼了一句。
“哎——你可別急著下定論。你還沒回答我問的問題呢!”尤吉利擺了擺手指頭說。
“她……她是初一來的……十五離開的……”孫秀才不由地打了個(gè)寒顫。
“別人都說你瘋了,是因?yàn)閯e人不相信你說的話,對(duì)不對(duì)?”尤吉利趁熱打鐵,繼續(xù)追問。
“……”
孫秀才不再吱聲。
“那位凌風(fēng)城來的小姐,她根本不是人,是個(gè)惡魔,對(duì)不對(duì)?”尤吉利故意刺激他,“哎,人微言輕呀!可惜可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