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將十片回復丸分了一下,在商量后,黑子和陳培培各自拿了三片,林牧拿了四片。
藥片分好后,三人快步朝營地回去,此刻天色還早,但是天卻突然陰沉了下來,林牧感到有什么東西好像滴在了臉上,伸手一抹是水珠。
“要下雨了。”林牧抬頭看著灰蒙蒙的天空說道。
三人回到營地后才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花雅并沒有回來。
“遭了,看來花雅可能有危險?!焙谧影櫭嫉馈?p> “先別急著下定論,她也可能是躲起來了,畢竟這個世界這么大,她可能找到更安全的地方了也說不定。”林牧安慰道。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還去找她嗎?”陳培培問道。
林牧搖搖頭,說道:“時間上已經(jīng)不允許我們繼續(xù)再去找她了,我們必須盡快去完成狩獵的主線任務(wù),花雅最壞的結(jié)果也不過是死了,但是如果她沒死,只要我們完成任務(wù)后她就會被傳送回主神空間,所以與其想那些有的沒的,不如趕緊把青熊獸解決掉,你們覺得呢?”
陳培培低著頭不說話,林牧說的是事實,能不能找到不說,這個世界那么大,時間浪費掉,到時候任務(wù)沒完成,雖然不會死,但是扣除所有獎勵的懲罰也不是開玩笑的。
雨突然下大了,豆大的雨滴落在石面上蹦出一朵朵的水花,大雨嘩嘩落下,但是對于林牧他們來說大雨并不是什么好消息,一方面大雨會擾亂他們的視線和聽力,讓他們無法更加敏銳地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其次,這里的路面很多都布滿了巖石和沙土,很容易打滑,這無疑會大大降低他們前進的速度。
“這該死的天氣,什么時候下雨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一場暴雨?!焙谧佣阍谏蕉蠢镆贿叡苡暌贿叡г沟?。
“我總覺得這是主神在提高我們?nèi)蝿?wù)的難度,畢竟這個世界本就是他創(chuàng)造的,我們還剩下兩天多的時間,用來獵殺青熊獸其實綽綽有余,但是這場雨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停,今天能停下來還好,要是一下子下三天,要讓我們頂著暴雨去獵殺青熊獸的話,我覺得我們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绷帜琳f道。
“對?。《疫@么大的雨,到時候打起來我的穿甲燃燒彈效果肯定也是大打折扣,瑪?shù)拢@該死的主神!”黑子怒罵道。
“我們先在這里躲一晚上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只能等明天早上再說了。”林牧撿起一根干樹枝折斷道。
“也只能這樣了。”
好在雖然外面還在下雨,但是山洞里干木頭不少,林牧用老辦法點了個火堆,將之前的肉烤了分了吃掉,然后就準備休息了。
營地里只有一張床,就給陳培培睡了,而林牧和黑子則是找了個舒適的角落睡下,這里是絕對安全的地點,也就不需要有人守夜,林牧和黑子很快就沉沉睡去,而陳培培則是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雖說她的職業(yè)是醫(yī)療師,不需要戰(zhàn)斗,但是她總覺得自己沒有在團隊中發(fā)揮足夠大的作用。
陳培培在進入怪物獵人世界的時候曾經(jīng)兌換了一套醫(yī)療器具,里面包含著很多手術(shù)刀具,原本這套刀具是配合技能急速治療使用的,可以在數(shù)分鐘甚至數(shù)秒鐘內(nèi)縫合傷口。
但是這個世界里卻多了一種叫做回復藥的東西,竟然可以直接恢復傷勢,效果遠超急速治療,還好陳培培的任務(wù)點有多余,兌換了一個藥劑提取,不然她在這個隊伍里就真的是個打醬油的了。
她趴在床上撐著頭看著躺在角落的林牧,腦子里不知道想著些什么,就這樣一直發(fā)著呆,然后在困意中緩緩睡去。
雨淅瀝瀝地下了一夜,林牧是第一個醒過來的,由于下雨的緣故,此刻的天色依然灰蒙蒙的一片,林牧的心情有些焦躁,這讓他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昨天的猜測可能要成真了,這雨極有可能會連下好幾天。
突然天邊一道白光閃過,隨后一陣巨大的雷爆聲響徹整個山谷,這是自打下雨后最響最大的一道閃電,陳培培和黑子也在這雷鳴聲中驚醒。
黑子走到山洞口瞪大眼睛看著白霧茫茫的一片,道:“靠,還在下?這主神不想給我們活路是吧?”
“看來主神是有意要增加我們的任務(wù)難度了,等我回去后我一定要問問清楚,這次的任務(wù)本就沒有失敗抹殺的懲罰,如果按照我們昨天的計劃,這次的任務(wù)很有可能會輕松完成,所以主神不斷給我們增加任務(wù)的難度?!绷帜烈灿行┡?。
場景受主神的操控這回事雖然只是林牧的猜測,但是林牧有理由相信事情就是如此的,自從他們昨天制定好狩獵計劃后,天色就開始變化了,當時林牧一行人并沒有在意,然后他們一路采取了戰(zhàn)斗需要的藥草,一回到營地后,大雨就傾盆而下,就像是在告訴他們:你們回到起點了,藥水也準備充分了,那么任務(wù)的難度也可以提高了。
但不管這場雨是否是主神操控的,他們的任務(wù)依舊是要將青熊獸獵殺掉,而且林牧等人的任務(wù)時間已經(jīng)從五天變成了兩天,他們已經(jīng)沒法在由于下去了。
“沒辦法了,只能冒著雨去了。”林牧從倉庫中拿出雷蛇手槍,檢查了一下彈藥是否充足。
“草他姥姥的!”黑子脾氣倒是火爆,拿起槍對著石壁上掃了一下,迸發(fā)出一串火花。
在大雨聲音的掩蓋下,槍聲倒是沒那么刺耳了。
陳培培從圖騰倉庫中取出一把手術(shù)刀,緊緊握在手中,笑著對林牧道:“我也可以幫上你的忙的?!?p> 林牧看著陳培培傻乎乎拿刀的樣子,笑了笑,將她的手按下,說道:“你呀,還是老老實實當個奶媽吧,只要奶水足,戰(zhàn)斗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
“我說你們這就有點過分了吧,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們小兩口還給我秀恩愛呢?”黑子一臉懵逼道。
“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绷帜列?。
陳培培倒是沒有說話,只是害羞地低下頭,我跟他才不是小兩口呢。
“對了,說到武器,我有一個東西給你?!?p> 林牧從圖騰倉庫中取出一個狗龍的腿骨,然后又取出尼珀爾軍刀。
“之前你問我要武器,我沒給你是怕你沖動想不開,現(xiàn)在都要決戰(zhàn)了,你也拿個東西防防身吧。”林牧蹲在地上,將狗龍腿骨較粗的一頭用軍刀削成了一個尖銳形狀。
黑子看著這像是一把刀一樣的狗龍腿骨眼神放光。
“這是個好東西啊,從狗龍身上剔出來的吧,可以啊,我也要搞兩個玩玩!”
林牧抬頭白了他一眼,隨后將削好的腿骨遞給陳培培。
林牧看著雨中泥濘的小路,目光逐漸深邃起來,他晃了晃脖子,徑直朝著雨中走去,大雨淋濕了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將他修長的身材暴露無遺。
決戰(zhàn),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