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結(jié)束了?
林牧瞪大眼睛看著躺在墻邊無法動彈的狗龍王,他手持著鐳射手槍走上前去,如果狗龍王有一點反抗的跡象,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把鐳射激光射在狗龍王的頭上。
狗龍王發(fā)出低沉的哀嚎聲,眼睛里滿是懼意,它無懼子彈的攻擊,卻被倒在了自己的威力之下。
黑子的傷勢也恢復(fù)了些,他一瘸一拐走了過來,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這就么完了?”黑子說道。
“是啊,一切都結(jié)束了,我們也終于可以回去了?!?p> 林牧看向陳培培的方向,陳培培依然處于昏迷之中,但是她的手臂已經(jīng)長出了一部分,這一場如惡夢般的戰(zhàn)斗,沒想到最后卻用這么離奇的方式作為收尾。
長嘆一口氣,林牧抬起鐳射手槍,對準狗龍王的眼睛扣動扳機。
嘭!
子彈從狗龍王三角眼眶中直射而入,穿過眼球后直接透入它的腦部,從眼睛處迸出一大片泛著惡臭的黑色血液,隨后有腦漿緩緩流出。
狗龍王只是慘叫一聲后就被終結(jié)。
然后林牧又走到青熊獸的邊上,青熊獸的臉部已經(jīng)被炸碎的只剩骨頭,但是由于腦部沒有遭到破壞,所以它硬是憑借著頑強的生命力活了下來。
“安心去吧?!绷帜凛p聲道。
隨后將槍口頂在青熊獸碎掉的頭部,直接一槍擊碎了青熊獸的腦袋,青熊獸也終于死亡。
它們都只是主神構(gòu)建出來的生物而已,更何況它們還要林牧他們的命,所以林牧下手毫不猶豫。
林牧摸著自己的胸口,感受著胸口傳來隱隱作痛的感覺,這是之前還殘留著尚未恢復(fù)的傷勢,他也在想,這發(fā)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實的,還是說只是一場夢境,就像是盜夢空間一樣,或許一覺醒來之后,又會恢復(fù)到原來的生活,面對生死時的猶豫,面對青熊獸和狗龍王的渺小,還有那輕而易舉就能提升的身體強度,似夢卻又無比真實。
林牧搖了搖腦袋,讓自己不去再想這些,無論如何,這一次的任務(wù)總算是全部完成了。
林牧打開了自己的任務(wù)面板,發(fā)現(xiàn)所有的任務(wù)都已經(jīng)完成,而這些獎勵也會成為他在下一個場景活下來的保障。
“哈哈哈!你小子可以?。深^BOSS都被你干掉了。”
黑子大笑著過來拍了拍林牧的肩膀,但是卻因為牽扯到了之前的傷口而連連咳嗽起來。
林牧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小心點,當心任務(wù)完成了沒死,結(jié)果被自己笑死了?!?p> “沒事!馬上就要會主神空間了,到時候反正都會恢復(fù)的?!焙谧哟笫忠粨],笑道,“對了,你說狗龍王的皮要分我一塊的,我也不要多,四分之一,怎么樣?”
“行行行!”林牧連連答應(yīng)。
對于黑子這個人,林牧也是相當無語,剛來的時候看誰都不是好人,現(xiàn)在跟自己直接稱兄道弟了。雖然林牧表面上表現(xiàn)的很煩躁,但是內(nèi)心對于黑子還是很有好感的,至少現(xiàn)在是如此,黑子就是一個外冷內(nèi)熱的人,只要你真心對他,他也一定會拼命保護你的那種人。
希望后面的主神世界里,我們倆還能并肩戰(zhàn)斗吧!林牧默默說道。
林牧抽出自己的尼泊爾軍刀,準備去收割自己的戰(zhàn)利品,至于陳培培,反正馬上就要回主神空間了,在安全的前提下就沒有必要再去浪費時間了,多收割一些戰(zhàn)利品反而對大家都有好處。
“有些奇怪,主神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還不把我們送回主神空間?”
林牧有些納悶,在他看來,主神應(yīng)當是將游戲中后面的收割道具的時間也加在這個場景中了,但是在面板中卻沒有任何體現(xiàn)。
“管他呢,這不是挺好的,剛好有足夠的時間拿我的勝利果實?!焙谧涌粗嘈塬F和狗龍王的尸體滿心歡喜。
由于只有林牧有一把近戰(zhàn)軍刀,所以扒皮這種事情也只能交給他來了,黑子則是在一邊東看西看,一會要頭骨一會要心臟了,煩的林牧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你說,狗龍王也算是龍了,喝了龍血會不會長壽?”黑子盯著被扒皮的狗龍王,竟然舔了舔嘴唇道。
“你覺得可以就可以?!闭f著林牧將一塊剛替下來的狗龍肉丟給黑子,邪笑道,“嘗嘗,說不定還能讓你更持久。”
黑子接過狗龍王的肉,看著布滿龍筋鮮血又無比腥臭的肉,連忙扔到一邊。
“算了吧,我怕吃出病來死了?!焙谧右荒樝訔壍谋砬?。
“嘿嘿,你懂什么,這肉說不定大補?!闭f完,林牧反而割了塊肉收入了主神空間。
在黑子的幫助下,林牧大概花了有近一小個半小時多的時間才將所有能用的東西收入了倉庫之中,其中包括一條狗龍的后腿骨,五只狗龍王的爪子,一塊狗龍王皮,一塊青熊獸的后腿骨,還有一塊青熊獸的皮,其余零散的還有很多東西。
黑子和花雅也各自拿到了不少東西,不說值錢,至少在下次場景中或許能提升他們活下去的幾率,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
做完這一切,林牧才走到陳培培的身邊,她的手臂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但是人還沒醒,看著陳培培紅潤的臉龐,他也安心了許多,昏迷后陳培培一直處于睡眠狀態(tài),沒人去打擾她所以她也沒醒,現(xiàn)在只要叫她一下就能醒過來了。
林牧蹲下身,輕輕拍了拍陳培培的肩膀,柔聲道:“嘿,醒醒?!?p> 雖然這幾次并肩戰(zhàn)斗讓林牧和陳培培之間的關(guān)系拉近了很多,但是他依然還有些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她,基本上也是用喂,或者嘿之類的詞眼,要是喊名字,他還是會覺得有些尷尬。
“嗯......”陳培培發(fā)出奶聲奶氣的聲音,兩只迷迷糊糊的眼睛也緩緩睜開。
聽到這個聲音,林牧都有點害羞,這種奶聲對于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來說,簡直就是吹響了犯罪的號角。
林牧本不想叫醒陳培培,但是戰(zhàn)利品還是要給她的,畢竟大家沒有那么好的運氣在下一個場景中繼續(xù)遇見,所以只能期望這些東西能給她帶來好運。
“一切都結(jié)束了,我們可以回家了......”林牧看著陳培培的眼睛,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