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君亦搖搖頭,及腰的墨發(fā)有幾縷撫過慕白的臉頰,慕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看著君亦這樣清清冷冷的模樣,心跳的一點快。
慕白甩了甩腦袋,將心中奇怪的思緒甩了出去。
“不行,都流血出來了,你自己肯定不好處理。”慕白看著那潔白的紗布上染上了一抹鮮紅的血跡,只覺得十分的刺目。
“快點快點,哪里有干凈的紗布?”慕白轉(zhuǎn)著身子在營帳中尋找著。
畢竟是軍營,一些簡單處理傷口的用品還是隨處可見的,慕白順手還拿來了一瓶金瘡藥,隨后才拍著腦袋想到,“你上次給我用的那種藥呢?”
“將軍不用麻煩了,一會......”君亦剛想說一會軍醫(yī)就會來給自己換藥,沒想到慕白見他又要拒接,已經(jīng)開始自己動手在君亦身上摸索了。
慕白是手都伸進了君亦的衣領(lǐng)了,隨后才猛然意識到什么,倏地漲紅了臉,一雙手停也不是動也不是的就那么愣在了原地。
“將軍這是,占君亦的便宜?”君亦本來也有些不自在,不過注意到身前的小姑娘臉已經(jīng)羞紅的了脖頸后才輕笑了一聲,就那么站著,也不躲開。
而此時找不到病患,一路打探著趕到主帳的軍醫(yī),一進帳門就看到了這么一幕。
身受重傷的軍師慘白著臉坐在椅子上,自家將軍則是那邊饑不擇食的撲了上去,也不顧軍師還受著傷,一雙手都已經(jīng)伸到了軍師的衣領(lǐng)之中。
軍醫(yī)漲紅著臉,真是朗朗乾坤,世風日下啊。
瞧將軍那迫不及待的模樣,真是沒眼看了。
“咳咳?!避娽t(yī)還是覺得要制止一下將軍的這種行為。
慕白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恰好有人來了,一看之下發(fā)現(xiàn)居然還是軍醫(yī)。
完了完了,這下可真是有理說不清了。
“將軍啊,軍師這重傷未愈,兩位還是不要做什么劇烈運動的好,以免落下病根啊?!避娽t(yī)沒想到將軍已經(jīng)看見有人來了,居然還不愿收手,而軍師分明也是沒有拒絕的意思。
軍醫(yī)搖了搖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我,你,他!”慕白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手還放在君亦的衣領(lǐng)中呢,連忙抽了出來,看著軍醫(yī)一臉復雜的表情,整張臉都要紅透了。
“我!”慕白捂臉,見軍醫(yī)拿著藥箱估計是要給君亦換藥了,只留下一句肩膀有流血了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
慕白紅著臉,只覺得自己心跳快的有些不正常。
“軍師吶,聽我一句勸,我知道你們倆現(xiàn)在感情好,但以后的日子還長著不是?沒必要急于一時,給自己的身體留下什么病根啊?!避娽t(yī)一本正經(jīng)的摸著自己臉上的幾撮小胡子,用一副過來人的眼神看著君亦。
君亦憋著笑,應(yīng)道,“君亦明白。”
“軍師能聽進去就好。”軍醫(yī)見君亦應(yīng)下了,一張臉緊繃著的臉這才放松了下來,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畢竟無名無分的,將軍的身份又不一般,你們還是注意點好。”
軍醫(yī)正是三四十的年紀,家中的兒女也差不多就這樣大,自己參戰(zhàn)好幾個月了,許久未見妻兒,一時間倒也替君亦二人操上了心。
“軍醫(yī)所言極是?!本嗌钜詾槿坏狞c了點頭,某個對他動手動腳的小丫頭,可真沒有要對自己負責的意思。
軍醫(yī)見君亦如此配合,一邊包扎著一邊又說了不少話,除了告誡君亦一些事情之外,還談及了不少自己年少時和自己夫人的一些韻事,君亦也不插嘴,嘴角掛著笑,就這么乖乖的聽著。
軍醫(yī)看他聽的這么認真,又忍不住的分享了一下自己的追妻小妙招,君亦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