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學院式惡斗
“好……哈哈”張二狗一招又得勢,高慶高呼一聲,端起酒杯向著慕容魁示意一下,一飲而盡!
慕容魁只好舉杯同飲,心想這面子我是給你了,但你也不能得寸進尺,要不然我這東道主的面子怎么辦!
張二狗跌到撲在崔霄身上,崔霄哎呀一聲胸口剛中了張二狗兩拳本來疼的要命。
“奇怪剛才踢到小fu怎么不疼,打在胸口就這么疼??!”崔霄心想,雙手亂舞想推開張二狗,張二狗卻想按住崔霄然后往暴揍崔霄的腦袋。
“啊……”一聲哀嚎,崔夫人被嚇得都不敢看了。
奇怪的是傳來的不是崔霄的慘叫聲,崔盛一看居然是張二狗,張二狗翻身后退,兩只手捂這自己的腦門子上的兩個大包。
“哎呀……”又是一聲,原來張二狗情急之下兩手摸向自己腦袋上兩個肉包瞬間又閃電般的松開雙手,張二狗腦上兩個瘤子一碰就疼的要命,剛才被崔霄雙手亂撲無意中給撓到了。
張二狗一陣鉆心的疼,好不容易站起來,喘著cu氣一張瘦臉呲牙列嘴狠毒地盯著崔霄,雙手做抓狀弓著腰像條憤怒的野狗隨時要撲上來的咬人樣子。
慕容魁和高慶對視一眼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崔盛見兒子危機暫緩松了口氣心中稍安,盼慕容魁趕緊宣布張二狗獲勝吧,自家的事情自己最清楚,他兒子崔霄讀書寫字是吧好手,但從來不肯習武,打架斗毆并非所長!
張二狗站起來沒有立即攻過來,崔霄也忍著疼痛站起來手里胡亂抓著個破碗當武器,一手的肉湯滑不溜秋,也不知道是什么肉的味道倒是香的很,如果不是場面太尷尬,崔霄真相端起來喝上一口再說。
腦后疼的要命,崔霄覺得自己腦袋后邊有熱乎乎的東西流下來,不知道是腦袋被磕破了留下來的血還是熱乎乎的肉湯。
“c……”怎么每次打架這些吃的喝的都往腦袋上招呼啊,真是郁悶,難受的是這次的食物濕噠噠的,不像上次砸自己腦袋上的油餅一樣拿下來就好了,這些湯湯水水的,黏在身上,真的好難受啊……不知道這算不算酒池肉林,崔霄狼狽的時刻也不枉引經據典描繪下自己的處境。
崔霄把破碗往后一扔摸了下迷糊的眼睛,心中恨恨刺史大人還不宣布停止,在墨跡啥呢!
廳中的賓客們見此場面氣憤倒是逐漸熱烈了起來,都在呵呵笑著討論著這場有趣的拼斗到底是張二狗會贏還是崔霄能勝,有兩個白胡子老頭居然撿起地上的花生米當籌碼開盤押起了大小。
“我押崔霄”
“我猜張二狗,押兩顆花生米”
“我押和局,一?;ㄉ住?。
“我押張二狗勝,十?;ㄉ?,哎呀,干嘛呀”崔盛回頭一看是他老婆宋楠冷冰冰的面孔。
于是崔盛乖乖的撤出d局跟著夫人坐回去。
“兒子這么慘你還有心思玩,玩就罷了,還押兒子輸,你算什么東西,今晚回家睡書房去……”崔夫人口舌之爭被張夫人壓制,但收拾崔盛小菜一碟。
……
抹了把眼睛崔霄突然覺得自己袖袋里有個什么東西沉甸甸的,仔細一想原來是風箏送給自己的毒鏢,可惜不會發(fā)射,要不然干脆給張二狗一鏢。
但是不會發(fā)射毒鏢不代表不能當武器用,崔霄手裝作清理殘羹剩飯捏了幾下鏢囊,取出幾枚捏在手指間,如果張二狗再攻上來,就趁機想辦法在他身上捅幾下或者劃幾道,看你不跪下來求老子給你解毒,哼!
崔霄暗中謀劃怎么靠近張二狗,張二狗也像只瘋狗一樣低聲怒吼惡毒的瞅著自己張著雙臂隨時撲向崔霄。
剛才張二狗被他揣在左腿上失去平衡鋪在崔霄身上,也被濺了一些湯水,沒崔霄那樣一腦袋全是那么慘而已,倆人都惡狠狠地對視著要爆發(fā)的極限。
千鈞一發(fā)……
……
慕容魁見兩人斗成這樣了,再打下去,要比一開始那兩位黑白雙煞都丟人了,局面雖然崔霄更慘一些,但是張二狗也越來越不利,不能讓高慶太丟了面子,趁著張二狗還占了上風就此作罷吧。
只聽慕容魁哈哈一笑說道“停,兩位暫且罷斗吧,兩位少年都是良才美玉可造之材,繼續(xù)斗下去要是傷了哪一位都是我昌州城巨大的損失,不如就此罷斗,本刺史宣布張二狗獲勝,賞酒,哈哈哈”。
張二狗不甘心,冷哼一聲,要不是自己白天被劉耀一伙打出兩個肉包,早就恨恨收拾了崔霄這兔崽子了,不過也好,剛才狠狠地踹了他一腳揍了兩拳也算小小的報了一箭之仇,只是沒有打的痛快,有點遺憾,他雖然已經是高慶的人,慕容魁的話也不能不聽。
哼了一聲后,向上座的高慶和慕容魁行禮上前接過家丁遞過來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眾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慕容魁和張二狗身上的時候,誰也沒發(fā)現,崔霄裝作擦拭臉上穢物的樣子,將手指間夾著的幾枚細微暗器,輕輕一拋,其中一枚恰好落入張二狗的領口里……
……
酒宴現場一片狼藉。
但是昌州民風彪悍尚武,歷來不拘小節(jié),杯盤狼藉的現場沒人會在意。
本來還想來第二輪拼斗決出最終勝者,可惜高慶疲累困頓,再加上慕容魁也不敢保證張二狗能最終獲勝。
場中諸位公子有最早登場的黑白雙煞那樣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外,也有功夫扎實的,張二狗腳步虛浮無力,碰上好手是要吃虧的,慕容魁于是宣布宴席結束。
眾官同聲高呼致謝,行禮罷了魚貫而出各自回家。
崔夫人沉著臉,拿著塊巾帕在崔霄的腦到上擦拭著。
“輕點”。
崔霄閉著眼睛皺著臉,老娘這力氣也太大了,這是要把自己的臉皮都搓下來啊。
“張二狗也太囂張了,下手沒輕沒重的,身上疼不?”崔夫人哭喪著臉說。
崔霄睜開眼,摸著自己的臉說“本來不怎么疼了,你這會給我臉上擦去一層皮,疼死了”。
崔夫人毛巾往崔霄身上一抽,翻了個白眼冷哼的一聲說道“都被人揍成這德行了,還貧嘴,趕緊回去,讓你爹給你檢查檢查身體,別留下什么暗傷,張二狗下手沒輕沒重,亂踢亂踹的,可別踹出啥事來,回去之后,娘趕緊給你找個媳婦,先生個兒子再說,咱崔家?guī)状鷨蝹鞯?,萬一給踹壞了什么地方,那可對不起祖宗了”。
崔霄聽他娘說這話,楞了片刻笑道“娘你胡說啥呢,我還不到十六歲呢娶什么媳婦?別瞎鬧,你要是怕我有個閃失什么的,你就再給我生個弟弟,要不給我爹娶幾房小妾也行,好給咱崔家開枝散葉”。
崔夫人一聽這話怒氣沖天扭著崔霄的耳朵恨恨的說道“好你個小兔崽子,我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擰下你這腦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