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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燕

第59章 名醫(yī)風范

狂燕 貼膜王田伯光 2009 2019-06-03 19:00:00

  第59章名醫(yī)風范

  老板娘欣怡連忙說“這可不行,二狗爺,您雖然是我們麗春院的貴客,可青樓有青樓的規(guī)矩,哪位大爺給的銀子多,姑娘們就伺候誰,而且牛老爺早就付了包夜的錢,現(xiàn)在就算你給的錢更多,我們也不會給香香換客人,我們做青樓的,也是有職業(yè)道德的!ok?”

  張二狗坐在椅子上說“明天我就給香香姑娘贖身,從現(xiàn)在開始香香姑娘不接客了,讓這廢物趕緊滾蛋”。

  “俺給錢了,你要贖身,也要等明天吧”牛獵戶嘟嘟囔囔不肯罷休,雖然他有二千兩銀子,但三百兩不是小數(shù)目,如果不是這次走了狗屎運,別說三百兩,就是三十兩他一年也掙不上。

  暴發(fā)戶的德行跟幾代土豪有本質(zhì)區(qū)別,一個人突然成了暴發(fā)戶,錢多了,但軟件系統(tǒng)沒有及時升級,看上去會像一個怪胎,如同西瓜嫁接到冬瓜上,當然暴發(fā)戶跟土豪或者窮人并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我們只是分析各階層的行為特點。

  例如一個窮釣絲發(fā)了財,對著一桌子山珍海味可能還很懷念泡面的味道,專門讓酒店經(jīng)理去給買包泡面就著山珍海味吃泡面,喝著二鍋頭,然后大聲嚷嚷著:二鍋頭就是比紅酒夠味!以此來表現(xiàn)自己奇葩的真性情。

  或者開著剛買的法拉利跑去接女神放學,然后很裝批的跟女神說:走,我請你吃面條去,城中村口的楊家面館做的面條味道最地道。

  或者人家結婚,在全市最高檔的酒店里,都提前通知了正式場合要穿西裝,打領帶,干凈衛(wèi)生,尊重自己也是尊重他人,但暴發(fā)戶就喜歡顯擺自己的真性情,非要穿著臟不拉幾的老頭衫破布鞋跑去參加人家的隆重婚禮,被人家鄙視還裝批說人家看不起他,然后直接把法拉利開進去唬人打人家臉。

  這些都是暴發(fā)戶向土豪過度時期的奇葩癥狀,跟很多年之前的手機彩鈴火的段子一樣:我有錢了有錢不知道怎么去化,我坐公交車也投票了,吃早餐喝豆腦,老子一下子買兩碗,喝一碗倒一碗……

  剛發(fā)了財?shù)呐+C戶就出在這個轉(zhuǎn)變過程中,衣著談吐都非常奇葩,內(nèi)衣都是二十年前做的,油光發(fā)亮已經(jīng)看不清本來顏色了,厚厚的胸毛遮掩著橫七豎八的傷口。。

  二千兩銀子不是小數(shù)目,大部分昌州百姓一年能掙十兩二十兩就不錯了,不是人人都像王剛那么有錢的。

  二千兩銀子,在昌州能買幾個沿街商鋪收租當一輩子包租公了。

  牛獵戶畏畏縮縮的瞅了一眼囂張跋扈的張二狗,唯唯諾諾的說著“而且,你……你也沒拿銀子來吧……你……你把三百兩銀子還給我,我……我就走!”

  “我靠!”牛獵戶不但不舍得走,居然還敢跟張二狗頂嘴,張二狗現(xiàn)在的身份,在刺史府都有地位了,內(nèi)心膨脹哪受得了這氣。

  怒吼道“垃圾廢物,居然敢跟老子要錢,我不打出你屎來”,沖了上來揪住牛獵戶的脖領子就想給摔出去。

  可是牛獵戶雖然膽小身板子卻壯實的很,比劉耀都壯上三分。

  張二狗沖上來,這次牛獵戶有了準備身體下沉馬步扎的結實,張二狗一拽之下,牛獵戶只是晃了晃鐵塔般的身子腳下文絲沒動。

  張二狗惱怒雙手另一只手摟頭蓋臉照著牛獵戶的腦袋就打了過來。

  牛獵戶不是傻子,打獵的本事雖然比劉耀差得遠,但也是常年累月在臥虎山討飯吃的獵人,豺狼虎豹都見過,單論勁頭子比劉耀還強,張二狗向他腦袋打來,敏捷的抬手抵擋,另一只手也學著張二狗的樣子,揪住張二狗的脖子。

  牛獵戶比張二狗高不少,壯很多的,施展開來,把張二狗當野獸獵物,給拽起來往一旁甩來甩去,像玩小孩一樣。

  張二狗身子失去平衡為了站穩(wěn)也就松開了牛獵戶的衣服,沒想到牛獵戶力氣實在太大一推把他推了出去。

  張二狗只覺一股大力傳來又趔趄著倒退了幾步,后背磕在門后的花架之上,把上邊的盆景都摔的粉碎。

  張二狗吃了這樣的大虧哪能善罷甘休,起身撲向牛獵戶,張二狗像條瘋狗一樣沖向牛獵戶,囂張跋扈的氣勢,把牛獵戶給嚇得連忙后退,退無可退的牛獵戶依靠在墻邊的柜子上無處可逃。

  牛獵戶無奈機敏飛起一腳踢向沖來的張二狗,還未等碰到對方的身體,卻發(fā)現(xiàn)張二狗半途中突然“咕咚”一聲,栽倒在地,然后趴在那里一動不動。

  欣怡和牛獵戶面面相覷,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過了一會欣怡大著膽子走過去,踢了踢張二狗,“喂,張二狗,死了沒?死了的話張小雷快點把人扔出去別弄臟了我們麗春院”。

  欣怡雖然這么說,心里卻早就七上八下的,人要是死在麗春院會出大事的,尤其是張二狗本人雖然不成器,但張家在昌州還是有一些影響力的,尤其是張昆還是昌州刺史府的官吏。

  張小雷把張二狗身體翻過身來,頓時把牛獵戶和欣怡給嚇傻了。

  只見張二狗被撞得鼻血直流,口吐白沫,身體哆哆嗦嗦的的發(fā)抖,兩眼緊閉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欣怡做麗春院的老板娘很多年了,見多識廣,張二狗口吐白沫鼻血的顏色暗紅,這可不得了,有點像中毒的癥狀。

  欣怡趕緊喊來龜奴把張二狗抱到床上,安排人去附近找大夫!

  牛獵戶見此情況也被嚇傻了,念叨著“可不是俺打傷的,不是俺打得他”,雙手在胸前搖擺著畏畏縮縮的就往門外退……

  張二狗是地痞流氓不假,平日里咋咋呼呼的,欣怡也沒把他當個正經(jīng)東西,可他也是刺史府教頭的兒子,要是在自己這里出了什么事,麗春院估計也開不下去了,說不好還要攤上官司的。

  張二狗已經(jīng)漸漸變黑中毒的可能很大,自從進了麗春院的門他都沒吃沒喝怎么會這樣?

  牛獵戶知根知底的是個清清白白的人,不可能是他下毒,難道是張二狗來麗春院之前中的毒?

  欣怡在床前焦急的來回踱步,時不時的瞅一眼生死不明的張二狗,過了半個時辰好不容易盼來了一個大夫。

  欣怡派出了幾個龜奴去請附近的幾個大夫,半夜三更,除了這花街柳巷還燈火通明,城中其他人大都睡覺了,龜奴敲了半天門也沒回應,幸虧這個龜奴比較機靈加上這個大夫這門不太結實。

  這個龜奴出門的時候看老板娘欣怡有些著急,他自己也著急,就輕輕地踹了幾下大夫的門,沒想到這破門也不結實,踹了三兩下之后,居然不小心給踹爛了!龜奴也顧不上什么三七二十八,跨步邁進去就往大夫堂屋里走。

  到了堂屋門前又是一腳踹去,堂屋的門結實不少踹了五腳才踹開。

  進屋后,龜奴摸索著就把大夫給拖起來。

  其實連踹兩道門,“梆梆”的聲音不小,大夫就是頭豬也早就被吵醒了,但是深更半夜,被吵醒的大夫迷迷糊糊摸不清情況,恰好白天出去溜達看到城墻上貼著幾個兇神惡煞的盜賊,還以為有盜賊來打劫的,嚇得這大夫摟著個年輕女人在被窩里嘚嘚瑟瑟的不敢出來。

  大夫呲著兩只大牙嘴里直喊“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以為強盜入戶搶劫。

  大夫身邊一個頗有姿色的年輕小媳婦,披散著頭發(fā),兩手拽著被子蓋著身子,兩只大眼睛滿是驚恐。

  油燈亮起,“咦,你不是王員外新納的小妾嗎?怎么跑到王大夫的床上來了?”

  龜奴是個機靈人,居然連大夫炕頭上的女人都知道是誰!

  摟著王員外俊俏小媳婦的大夫,正是崔霄和劉耀曾經(jīng)來給風箏醫(yī)治的大門牙大夫王長山。

  見到進來的只有一個人,樣子還很面熟好像不是什么強盜,剛放下半個心的大夫王長山,一聽到這闖進來的人居然認識自己被窩里的小翠,一顆心又心驚膽戰(zhàn)的懸了起來,王員外可是城中首富,官面上幾乎沒有他不結交的人。

  王剛家里也雇傭了二三十個看家護院的,要收拾王長山,跟收拾個小雞仔似的!而且,王長山勾搭王員外的小妾有傷風化,可千萬別被抓起來浸了豬籠,那可真是死不足惜了,他年齡雖然不小了,不過還沒活夠呢,誰能嫌自己命長呢!

  “好漢饒命,我跟小翠是第一次幽會您老人家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好漢爺求您千萬別告訴王員外,我抽屜里還有幾十兩銀子,都給好漢爺了!”

  王長山爬起來跪在炕頭上沖著龜奴求饒!

貼膜王田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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