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急速靠近洞穴。
柳云帆心中驚呼,到底怎么回事,難道是又出現(xiàn)了什么未知危險。
點兒為什么總是這么寸,一個人等死就算了,難道連個全尸都不想給咱留下嗎!
啪!
一聲響!
沃擦!
不是吧,不會運氣這么好吧,這里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如此粗的一根藤條,記得崖壁全都是一片鳥不拉屎的氣象啊。
柳云帆驚訝的目視前方,只見一根粗藤條,甩在洞口處。
緊接著。
啾啾啾!
灰雕的幾聲長鳴。
灰雕母子倆紛紛落在洞口。
柳云帆看到這一幕,心中激動不已,問道:“大灰、小灰,難道這根藤條是你們給我送下來的?!?p> 倆灰雕不住的點頭。
哈哈,真是天不亡我啊!
由于餓了兩天,柳云帆沒有急著逃生,而是先喂足了五臟廟,好好休息一晚,養(yǎng)足精神,次日早晨出發(fā),畢竟一年多都等了,也不急在這一兩天。
次日晨,柳云帆全身精神煥發(fā),用頭一日提前編好的草繩,將嵇康的骸骨以及號鐘琴捆綁在身后,即將扒藤條出發(fā)。
柳云帆手握藤條,沿著崖壁向上攀爬,越向上爬越是心驚。
因為他完全看清了藤條,這藤條粗壯結(jié)實,每過一段都打有一個非常牢固的結(jié)。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母灰雕僅僅每天給他送頓飯,就日漸消瘦的原因了。
原來是這一年多來,母灰雕一直都在做這根營救自己的藤條啊,真的難以相信,世間竟有如此深情的魂獸。
看著每每經(jīng)過的藤條結(jié)節(jié),柳云帆胸中感動不已。
如此粗的藤條要打結(jié),對于手腳靈活的人類來說不算困難,但對于灰雕那就猶如蜀道之難啊。
灰雕母子的恩情,他柳云帆在心底記下了,待來日定當報答。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待柳云帆脫困,并將嵇康前輩的尸骨,找風景宜人之處妥善埋葬后,便同灰雕母子分開了。
小灰雕依依不舍的看著柳云帆漸漸遠去的身影,而柳云帆也慢慢含淚而去。
不知何時能再遇如此真情!
流風鎮(zhèn)。
柳云帆小心翼翼的暗中打聽,希望能得到石黑子的消息,暗害之仇他必報之。
由于石黑子的實力可能更強,所以他只能低調(diào)的暗中查找。
沒想到這石黑子還挺好找,在流風鎮(zhèn)也屬名人,從小吊兒郎當,凈干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看來沒有找錯,八成就是這位,如果他早知道石黑子是這種,猶如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的人,說什么他都不會去救。
就像蝶谷醫(yī)仙胡青牛一樣,如果早就清楚鮮于通的人品,他絕對不會花費三天三夜去救他,更不會把妹妹許配給他,讓他來對自己恩將仇報。
所以,柳云帆也終于理解,金大俠筆下的‘見死不救’了。
人人喊打,如此正好,若我要殺他,定沒有人會幫他。
不過難題是柳云帆估計打不過石黑子,這該怎么辦呢。
當然,那石黑子會來陰的,咱也會,這次就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
柳云帆在魂靈界的十幾年也不是白活的,雖說其他水平?jīng)]有,但論制藥水平絕對杠杠的。
先不提大國,畢竟不了解,光說在這偏遠的小國里,柳云帆的水平絕對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所以,對于一些迷藥、毒藥等的煉制,柳云帆也是手到擒來。
只是現(xiàn)在身上沒藥,仍需準備幾日。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何況只是多等幾天,那就讓石黑子再多活幾日吧。
石黑子的家。
一個小男孩兒跑入,大喊道:
“黑子叔!黑子叔!剛才有個非常漂亮的大姐姐找你,說是你表妹,讓我給你捎信兒,到鎮(zhèn)西的小樹林一聚?!?p> “嗯?表妹,我好像沒什么表妹吧?!笔谧有睦镆苫笾?。
不過他聽說是個美女要見他,他還是心急火燎的向鎮(zhèn)西趕去。
“哈哈,美女邀請!小樹林兒一聚!八成是哪家姑娘,看上哥的非凡之貌了。唉!自從那次的倒霉事之后,哥就沒再爽過啦,這次必須好好爽一把。”
石黑子在路上激動不已。
流風鎮(zhèn)西邊的小樹林中。
四周彌漫著無色無味的氣體,只有柳云帆能夠察覺,因為這些氣就是他放的。
這些氣體就是他曾經(jīng)研制的軟骨香所發(fā),這種氣體只要入體少許,便會四肢乏力,進入任人宰割的境地。
軟骨香可謂是殺人越貨、打家劫舍、以少勝多、干那種事兒的必備神器。
當然,作為半個正人君子的柳云帆,肯定不會用軟骨香來干那種事兒。
為什么只能算半個正人君子?
那是因為他雖不會去做那種事,但看個動作片兒,偶爾YY一下還是可以有的。
為了防止意外,柳云帆又在四周準備好連環(huán)激射手弩,樹上吊有削尖的大竹棒子,地上還鋪設了數(shù)個陷阱。
只等那石黑子進入這絕殺之地了,若他進來,絕對是十死無生,柳云帆這次為殺石黑子,可謂是下足了功夫。
此時的柳云帆,一手扯繩,伏在高草邊,靜待獵物的到來,只要手中的繩一丟開,就算來十個人,八成也沒活頭。
準備了那么久,只為報仇奪命的那一刻。
他確信那石黑子絕對會過來,因為他早已從鎮(zhèn)上相親們的口中,了解到石黑子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然而,不巧的是,竟然等來了一個瘦吧干筋、賊眉鼠眼兒的猥瑣貨,而且這貨剛進林子,腳就軟了,直接癱坐在地,還真是不禁藥。
糙!
這誰啊,怎么過來壞咱好事兒。
柳云帆一看到這人就急了,立即將手中的繩索系在木樁上,快步走到那猥瑣貨的身旁。
一看柳云帆手中拿著把劍,所以沒等他問話,那個瘦桿子便立刻腦袋如搗蒜,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
“大哥,別殺我啊,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求求你,別殺我啊?!?p>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會來到這里?”柳云帆狠狠問道。
“大哥,小的石黑子,是流風鎮(zhèn)老實巴交的鄉(xiāng)民,沒干過壞事啊,求您饒命啊,小的我上有臥床不起的老娘,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孩,就請您饒了我吧,我身上的錢全給你?!?p> 這位石黑子一邊說,一邊在衣服內(nèi)摸來摸去,扒來扒去,看來是真在往外掏錢,以求活命。
沃擦!
難道是老子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