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司徒軒為一臉八卦的白越澤解釋起了昨日發(fā)生之事的來龍去脈……
聽到最后白越澤拍案而起,怒道!
“這狗賊!秦國都是拿給他們這樣的狗官給霍霍了的!雖然兄弟我經(jīng)常被叫奸商,但從不禍國殃民,做的都是正經(jīng)生意,賺的也都是干凈銀兩!這狗官抄斬都是輕的了!”
白越澤說的口干舌燥,端起面前清酒一飲而盡,頗為豪爽,然后,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事,緊皺眉頭擔(dān)憂道。
“那錢大人被砍頭了,現(xiàn)在翼州的蝗災(zāi)誰在鎮(zhèn)守?”
司徒軒見他憂國憂民唇角一勾,一副難以置信樣的打趣道:“沒想到白兄你還挺有偉人思想的!”
說完卻見白越澤絲毫沒有放松,司徒軒正色:“今日過來找你正是因為此事,我們就是專門過來和你道個別的!”
?????
見白越澤一臉疑惑,司徒軒接著說:“我估計明日早朝,這個棘手的事情會被動的交給寶寶。她初入朝堂,又把這個腐朽的攤子給搞垮了,必然會被要求去重建這個攤子!”
說罷司徒軒似已釋懷!溫柔看了一眼已醉伏在桌案上寶寶。
“不過,說來就算這件事不被強行安在她身上,她怕是也會自己背攬過來吧!”
在現(xiàn)代都沒見她心疼自己,在這個世界竟然會心疼災(zāi)民!也只是個嘴硬心軟的姑娘啊...
“好!”憂國憂民的白越澤突然拍案而起。
桌上睡的正酣的寶寶被這一聲吼叫驚醒,猛然坐起...端端正正!鼓著眼睛打量四周...
手欠的白越澤似乎也沒料到寶寶都睡的如此深沉了還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探究的打量著鼓著眼睛像是警惕著什么的她。
司徒軒也明白他在疑惑什么,也不挑破。
只有他才明白,她的警惕心是在現(xiàn)代練成的本能反應(yīng),即使是在迷糊的時候感到威脅也能憑著肌肉慣性做出動作。
深植于記憶,即使換了個身體也還是沒能忘記!
潛意識中,她該是不信任任何人的吧!但看她與那幾個婢女的主仆情,倒是給了他信心...總有一天他會成為能并肩站在她身邊的人,而她能肆意的睡覺,不受任何事務(wù)的驚擾!
太可怕了!剛剛她起身那一瞬間的眼神,白越澤從里邊明白白看到了殺氣,第一次感覺自己距離死亡如此之近!
看著將四周打量了一會兒又才俯身睡去的寶寶,白越澤方才接著說完剩下的話,“司徒兄,到時候你們出發(fā)前提前知會一聲兄弟我!我隨后就過去,看能否做點什么!”
“好!”
司徒軒和白越澤相視一笑!
朋友當(dāng)如此,一個不說幫忙,一個不說感謝!你需要,我就來,如此而已!
酒過三巡,司徒軒越喝越盡興,幾人因酒結(jié)識,能在這個世界得一朋友如此,也算他出山的收獲了!
轉(zhuǎn)眼已是子時,群英會早已落幕,底下賓客已離去大半,桌案上三壺好酒已然喝盡,司徒軒和白越澤道了別,輕蹲下身將酣睡的寶寶背起走出幻音閣。
懷雅也知道明日可能主公將會離開一段時間,將司徒軒送到大門外馬車旁時,收起溫柔微笑,冷眼看著司徒軒提醒道:“主公信任駙馬爺如此,駙馬爺萬可不負(fù)她,不論駙馬爺是出于什么目的留在主公身邊,如若有天駙馬爺傷害了主公,懷雅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
見旁邊懷楠沒有為他說話,司徒軒明白了...這是寶寶這幾個屬下給他的下馬威呢!
實際上這么長時間以來,他陪在寶寶身邊的時間確實比幾人要多很多,她們幾個對他和寶寶那層關(guān)系不清楚,害怕自己對寶寶不利,不放心也是正常。
司徒軒眼睛直視懷雅,堅定說道:“你們四位放心,不說我之前就沒想過害她,現(xiàn)在更不可能害她了!”
害了她……本人就只有在這個世界打光棍兒了!
當(dāng)然剩下的話司徒軒沒有說出來。
見目的達到,氣氛依舊緊張嚴(yán)肅,懷楠出聲調(diào)和道:“懷雅你多慮了!”
說完朝她眨了眨眼,淡淡說道:“你忘了主公的本事了?況且還有我在呢,我天天還得想辦法保護駙馬不受主公毒害呢!”
懷雅聽罷噗嗤一笑,轉(zhuǎn)身揮揮手返回幻音閣中。
“駙馬爺?咱們回宮去?”懷楠看著背著寶寶的司徒軒催促道:“上車吧!”
額......
司徒軒看著眼前恐怖的馬車,憶起昨日,心有余悸,急忙拒絕道:“不了!駙馬爺我想要和你們主公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今日走回去,正好也不遠(yuǎn)!”
最后....
大半夜……
金陵城大道上,一個俊俏公子背著一個嬌俏女子,后面還跟著一個架著馬車龜速行駛的女婢,不緊不慢的向皇宮方向走去...
“駙馬爺,真的不上來嗎?”懷楠一手撐下巴,一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抽那匹老馬。
這次這匹老馬充分的展示了它的羸弱,許久才往前顫巍巍的挪一步,全然不見昨日的彪悍。昨日駙馬吩咐把它送走,最后還是沒忍心讓它年老的身軀再去軍營受罪,將它留了下來。
“不用!我不累!”司徒軒堅定回道。
想到昨日景象,他就渾身不舒服。況且今日她們都喝了酒,本就是半暈狀態(tài),要是再像昨日一樣...
摒棄腦中雜念,司徒軒靜靜感受著黑夜的安寧,街邊兩排高低不一的屋舍偶爾透出一點火光,微弱的狗叫與官兵巡邏的腳步聲在這夏夜里讓人心中格外舒暢。
這多像狗血劇里面的男女主角啊,兩情相悅的兩個人,一個睡著,一個哄著...
司徒軒微微偏頭看了看背上的寶寶,淡淡笑了笑。
從未覺得走路如此讓人舒服,或許是因為有人相陪吧!
得到回答的懷楠撇撇嘴。
誰關(guān)心你累不累?。?!奴婢是擔(dān)心再這么走下去天都要亮了啊……
待三人回到掬月宮中,已是丑時三刻。
司徒軒將寶寶輕柔放到床上,待懷楠為她收拾好后才緩緩離去。
番薯2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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