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世界上沒有后悔藥賣,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至尊寶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這只肥大的老鼠精,身子緩慢的向后移動著,一直到距離鼠精約有十米的距離,鼠精依然沒有絲毫動彈的意思,只是用眼珠子盯著他。至尊寶長呼了一口氣,心臟也不像開始跳的那么快,自討已經(jīng)脫離了最危險的區(qū)域,就算對方馬上向他撲來,他也能及時的反應(yīng)。
只是那一直噴射著血光的眼瞳讓他隱隱的不安,不經(jīng)意的一瞥,至尊寶似乎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嘲弄的神色。
“不好!”
突然,背后傳來破風(fēng)之聲,并帶著一股腥氣。
霎那之間,容不得至尊寶有任何思考的余地,本能的將身子往旁邊一閃,血腥的巨嘴,兩顆大的嚇人的板牙,腥臭的氣味令人直欲作嘔,危機(jī)時刻,神秘的第六感讓他免遭鼠吻之禍,卻依然被兩道利爪劃過肩頭,哪怕隔著厚厚的棉衣,鮮紅的血液仍是侵濕了棉衣慢慢的滲透出來。
他怎么忘了,老鼠向來都是一窩一窩的行動,只是不知還有無其他的鼠精在附近。
整理著肩頭的傷口,看著那撲向自己的鼠精,等級比自己高好幾級。尤其是那一對碩大的板牙,泛著白光,不禁暗呼好險,若是被它在臉部咬傷一口,他還不如去自殺算了,誰說只有女人才愛美。幸好它還沒到10級,無論哪一個種族突破到十級,二十級,三十級等整零階的時候,實(shí)力都會大幅度的增長,越到后期越發(fā)的明顯。
不過,眼前的兩只老鼠精依然不是他能匹敵的,若是沒有手中的金箍棒,怕是他早就跑了。
那只一直伏在地上的鼠精也四肢伸直,站立了起來,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盯著至尊寶,和那只襲擊至尊寶的鼠精一前一后將之夾在之間,局勢是對他越來越來不妙。
將傷口大致上收拾妥當(dāng),雖然看上去血腥了些,實(shí)際上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嚴(yán)重,只是眼前的情狀讓他皺了皺眉頭,真把他當(dāng)做軟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嗎?
既然避不了,那就戰(zhàn)吧。
至尊寶揮舞了幾下手中的金箍棒,感覺影響不是很大,事情既然到了這種地步,自然就沒有了后退的余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俗話說狗急了都會跳墻,更佛論人呢。
被逼急了的至尊寶并沒有匆匆忙忙的上陣,反而奇跡般的冷靜下來,恐懼、緊張等情緒在這一刻全部不見了蹤影,并仔細(xì)的打量著自己的對手。
一人二鼠,雙方就這樣對峙了半響。
人畢竟還是聰明些,最少人會思考,老鼠成精就算具備了一定的智慧,但又怎么比得上萬物之靈呢。
隨著時間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過去,兩只鼠精的耐心終于被磨光了,顯得有些焦躁不安,但對眼前的人始終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特別是看到那根晃晃悠悠的棒子時就感覺更加的明顯。
只是妖畢竟還是妖,看著眼前可口的食物,兇性還是蓋過了心底那一絲隱約的不安。一聲刺耳的尖叫,兩只鼠精像早已約好一般,迅疾無比的同時向至尊寶撲來。
此時的至尊寶沉侵在一種奇怪的狀態(tài)里,心中無喜無悲,一邊躲閃著鼠精的攻擊一便冷靜的判斷著眼前的局勢。也幸好他是處于這樣的狀態(tài),若是在平時的話,怕是早就被兩只鼠精不斷逼近的四顆大門牙給嚇暈了。
即便是處于眼下絕對冷靜的狀態(tài),至尊寶仍然只是作閃躲狀,絲毫沒有還手的意思。
非是不能,實(shí)不愿耳。眼下兩只鼠精還不清楚他的虛實(shí),移動快若閃電,常常一擊不中立馬便會跳開,若不能抓住機(jī)會重創(chuàng)其中的一只,后面的就將會越來越難打了,手中的金箍棒就是他最大的依仗,不能輕易的暴露。
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待。
不過,真的好痛啊。眼睛雖然能跟的上鼠精的速度,但身體卻是反應(yīng)不及,不時的挨上一爪。傷勢不重,可累計下來任然是讓至尊寶有些吃不消。
好在兩只鼠精在多次進(jìn)攻后都全身而退,漸漸麻痹大意了起來,不知是否為了節(jié)省一些氣力,其移動走位的時候不再像開始的時候那樣迅捷,暴露出的破綻也漸漸多了起來。
“看你往哪里跑!”在避過一只鼠精當(dāng)面的一撲后,雙方身影交錯而過,至尊寶沒有急著轉(zhuǎn)身,反而憑著身體的感覺,集中全身的力道于一棍之中,反身猛的向鼠精掃去,有些像西游記中豬八戒最經(jīng)典的招式——倒打一耙,只是把釘耙換成了棍子。
“嘭。”
擊中了,伴隨這集中至尊寶全身力道的一擊,金箍棒幾乎深入到鼠精的體內(nèi),還有絲絲骨碎的聲音。
金箍棒之下絕無幸理,哪怕是被封印的狀態(tài),也不是這成精未久的老鼠能抗的住的。被擊中的鼠精只來得及發(fā)出了最后的一聲哀嚎,便躺在那里動都不動一下。
“哈哈哈……老媽以前就說過,老鼠是四害之一,有殺錯,無放過?!北粌芍焕鲜髴蛩A巳绱酥?,總算是出了心頭的一股惡氣。
本以為解決了第一只,剩下的一只相對來說就會簡單許多。不料那只曾經(jīng)偷襲至尊寶的鼠精跑到那只已經(jīng)死翹翹的鼠精旁,用那小巧的頭頂了頂同伴的身子,低聲的嘶叫了數(shù)聲,悲惋而凄涼,可那倒下的身影卻再也發(fā)不出聲回應(yīng)。
“喂……”
看到這里,至尊寶也不由被其感染,唏噓了兩聲,猶豫著是否要將其連根拔起,讓它們做個同命鴛鴦。
至尊寶或許尚被鼠精之間的情誼所感動,但那只活著的鼠精明顯的不這樣看。驟然聽到仇人的聲音,卻是顧不得傷心了。只見其四肢緊繃,鼠毛根根倒立,慢慢的抬起頭,看向至尊寶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冷到極點(diǎn)的寒意,讓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看到這樣的情況,任誰也知道了此事是絕不可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