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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個偏執(zhí)狂:嬌妻撩人

第二十五章 我要去衙門告你們!

  李郁無聲的拍了拍錦笙的背,突然神色一凝,向屏風(fēng)看去,葉庭從后方徐徐走了出來。

  李郁看著黑著臉的男人,笑道:“侯爺?shù)故乔彘e,守夜期間,竟還能抽空出來吃酒?”

  葉庭沒有理會,上前將醉倒在桌上的錦笙橫抱起,轉(zhuǎn)身就走,李郁立刻摁住他的右手,收起笑容,冷聲道:“這是我的客人,侯爺這是作甚?”

  葉庭側(cè)頭輕笑:“我還未過門的夫人,與外男單獨(dú)出來,吃醉了酒,為夫當(dāng)然要來把她帶回去?!?p>  兩個男人冷冷對視,敵意四起,卻誰也不愿讓著誰。

  “侯爺可真有意思,且不說錦笙如今還未及笄無法婚配,即便有了婚約,如今也尚未成親,阿錦是我邀來的客人,我便理應(yīng)顧及她的安危,我怎知你是否在騙我?”

  葉庭定定的盯著李郁,勾唇冷笑:“王爺怎么想我不管,我的夫人,無論是未來還是現(xiàn)在,都必須只能陪在我的身邊,身為外男,請王爺不要隨便稱呼我夫人的乳名?!?p>  眼見葉庭要走,李郁出手阻止,兩人動起手來,葉庭左手抱緊錦笙,右手應(yīng)付李郁有些吃力,途中將錦笙放回桌上后,兩人衣擺翩翩,掌風(fēng)凌厲,痛快打了起來,屋內(nèi)乒乓作響,一片凌亂,錦笙趴在桌前睡得香甜。

  門口侍衛(wèi)立刻沖進(jìn)屋中拔刀保護(hù)李郁,卻被李郁斥退,站在屋內(nèi)看著二人不知所措。

  漸漸兩人身上都掛了彩,李郁卻要更加嚴(yán)重些,酒樓老板迅速上樓,看著屋內(nèi)的損失,又看了看門口的侍衛(wèi),心中嘀咕,都不去阻止,在這站個什么勁兒呦!自己苦著臉也不敢上前。

  錦笙睡得迷糊,耳邊一陣嘈雜,吵的她皺緊了眉頭卻不愿睜眼。

  “?。 闭J(rèn)真過招的兩人隨聲望去,統(tǒng)一停下動作,關(guān)心上前。

  錦笙被一根木棍砸醒,后腦勺隱隱刺痛,酒意瞬間消失,捂著被砸處,抬頭淚眼朦朧的看了眼地上的罪魁禍?zhǔn)祝阂恢П慌鼣嗟囊巫油取?p>  葉庭替錦笙揉了揉后腦勺,有些擔(dān)心:“阿錦沒事吧?”

  錦笙逼回被砸出來的淚花,坐了起來,環(huán)視一屋狼藉,一心問號:“這里怎么了?”

  兩個男人迅速對視一眼,葉庭開口:“阿錦,不早了,我送你回去?!?p>  錦笙抬頭看向葉庭,看著他顴骨上的傷口挑了下眉:“你的臉怎么了?”說完又轉(zhuǎn)頭看向李郁,這個更慘,右眼角有個血淋淋的傷痕,導(dǎo)致眼皮都腫了起來。

  “剛才這里有刺客,我們在抓刺客?!贝藭r這番丑樣,李郁不想被錦笙看到,便側(cè)頭躲了躲,順便白了葉庭一眼,隨便找了個借口說道。

  “刺客?刺殺誰啊?”錦笙覺得腦袋被砸的有些暈乎乎的。

  葉庭嘴角一勾,聲音嫌棄:“當(dāng)然是來刺殺三王爺?shù)模€誤傷了這么多人,阿錦,這里空氣不好,我們回去?!?p>  錦笙起身向李郁告了別,便乖乖跟在葉庭身后出了包間,李郁拭了下臉上的鮮血,冷下了臉。

  “你和李郁什么關(guān)系?”出了酒樓,葉庭便冷著臉問。

  錦笙笑臉盈盈:“友人??!他是我兩年前在江南寺廟認(rèn)識的,還說好回來要教我武功呢!他人可好了。”

  身前的男人沒出聲,腳步越走越快,錦笙小跑著才能跟上,她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生氣:“你走這么快干什么?。坑譀]人催你!”

  葉庭不予理會,錦笙腳步一停,往相反的方向走去,發(fā)什么神經(jīng)?老娘才不陪你!

  葉庭聽到后面的腳步聲,面色更黑,站定轉(zhuǎn)身看著那抹走遠(yuǎn)的背影,眼神陰郁。

  即使你認(rèn)識他比認(rèn)識我還要早,又怎樣,即使他是王爺,若想從我手中搶走你,那我也要?dú)Я怂?p>  “主子,人都到齊了?!?p>  “我馬上來?!?p>  葉庭立在父親的書桌前,根據(jù)父親的叮囑,取出了一個上了鎖的木盒放到桌上拂去薄灰。

  他看著里面的東西,心中沉重,這是一些女人的首飾香囊和自己兒時的金鎖,曾一直認(rèn)為人死如燈枯,父親一直偏愛后房,這么多年早已忘記了對母親的感情,于是心中積怨頗深。

  少時總會有些不解,便想盡辦法做些錯事來刺激他,吸引他的注意,如今已如過往云煙,他看著里面的卷書,指尖泛白。

  “大哥哥這是要做什么???把我們都叫到這里,自己倒遲遲不來,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果然父親一走,他架子倒是夠大的?!比~凝雪坐在廳堂中,看著對面的大伯父和二伯父,冷著臉。

  “凝雪!”

  崔姨娘冷斥一聲,看著族中二老,拿起了當(dāng)家主母的架子:“凝雪年紀(jì)尚小,自會有些不懂事,還望兩位不要介意。”

  年輕時的事我們也是知曉的,即使如今兄長走了,她也不過是個姨娘罷了,如今擺出這副架子,倒是有些好笑,還是等庭兒出來再說吧,兩位心中自有較量,面色冷淡,不買她的賬。

  崔姨娘的笑臉僵了僵,有些下不來臺,心中一陣白眼,拿起桌上的茶具,喝了一口重重放到桌上,葉譚坐在一邊,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庭兒!”二老突然起身,親切的看向進(jìn)來的男人。

  葉庭面露淡笑,儒雅的向二位行禮,請二位入座,二老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兩年在外歷練,真是成熟不少,兄長將家交給他,也可以放心走了。

  崔姨娘輕笑出聲,坐在椅上冷著臉看著他們,狗眼是人的老家伙。

  葉庭坐到首位,淡淡開口:“今日將大伯二伯叫來,是有要事宣布,父親臨走前囑咐自己,他在書房中留下了分家遺囑,待他身入黃土,便拿出執(zhí)行,需請二老在場作證?!?p>  “分家?!”崔姨娘聲音刺耳,打斷他的話,側(cè)身看著身邊的男人,心臟吊了起來,情緒激動。

  葉庭沒有理會,將卷書交予二老,崔姨娘看著他們,心中緊張。

  兩位仔細(xì)看完,向葉庭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伯肅聲宣讀:“吾,葉振庭名下良田一百畝,城外府邸兩座,及黃金一萬兩,皆交與崔氏處理?!?p>  聽到這里,崔姨娘放下心來坐直了身子,紅唇抿緊上揚(yáng),府中財產(chǎn)一直是自己掌管,多少財產(chǎn)我心中有數(shù),如今除去這些,也就只剩下這座將軍府,給他也便給他吧,否則,外邊還說我們欺負(fù)人,她端起杯子,心情舒暢。

  大伯看了看她,眼中戲愚繼續(xù)出聲:“吾妻名下一萬傾良田,京內(nèi)十戶商房,黃金十萬兩,紋銀五萬兩,以及祖宅及祖宅內(nèi)一切財物,皆歸吾長子葉庭所有,其余人不可剝奪,請吾弟監(jiān)督處理。”

  “咳!不可能…咳…”崔姨娘被茶嗆到咳嗽不止,面部通紅,狼狽的放下杯具,葉凝雪趕緊上前幫忙拂背,葉譚右手摳住桌緣,薄唇緊抿,面色不好。

  崔姨娘緩過氣來,上前搶奪遺囑查看,卻被二老閃身躲了過去。

  “不可能!你們一定是聯(lián)合在一起欺負(fù)我們孤兒寡母的,我要到衙門去告你們??!”

  “葉庭!你跟你那狐貍精的娘一個德行!就愛搶別人的東西!臭不要臉…”崔姨娘被葉凝雪抱緊腰,掙扎著要上前揍葉庭,嘴里破罵不停。

  “啪!”一個盛滿滾燙茶水的杯子被葉庭用力擲到崔姨娘身前,摔得粉碎,熱水濺到她的腳面,打斷了她的叫罵,引起一陣尖細(xì)的驚叫,狼狽的勾身拍打腳面。

  “夠了,我們這就搬出去!”葉譚猛拍桌面,一臉怒氣,起身走出大廳。

  “譚兒!”“兄長!”崔姨娘氣急敗壞的嘶喊著:“你們等著!我要去告你們!我要讓整個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你和你娘丑陋的面孔!”

  崔姨娘一遍叫罵,一邊被葉凝雪攙扶著去追葉譚,兩位老人搖頭嘆息,表情如吃了蒼蠅般。

  大伯看著葉庭開口道:“這崔姨娘自小出身貧寒,曾經(jīng)你祖父年輕之時也是家境蕭瑟,只是崔家當(dāng)時情況比我們家要好些,本是看不上我們家,可你父親年輕時長相英俊,氣質(zhì)非凡,被崔姨娘看上,死活要與你爹定親,你祖父與崔父有些利益上的糾紛,便同意了,后來你祖父征了兵,被將軍看中才能,一路高升,混到如今景象,之后崔家人找來,你祖父想要拒絕,他們一家卻在府門前撒潑大鬧,鬧得我們著實沒了辦法,而你父親與她并無感情,還是你母親心軟,崔氏才進(jìn)的了這個門,你母親走后,兄長料到會有這么一天,于是早早將財產(chǎn)轉(zhuǎn)移到你母親的名下,給你留著,防止被這個潑婦獨(dú)吞,早早便與我們商量好了,如今看來,這確實是最正確的決定?!?p>  二伯父想著這一家人的糾葛,搖頭惋惜:“你也不要再恨你父親,平日你父親也與我們說了,他知你因母親之事,平日對他心生怨恨,只是你兒時叛逆,如刺猬一般,他常年征戰(zhàn)沙場大老爺們一個,也不知如何化解,便一直暗地關(guān)心你,你私下什么品行,做出什么成績,他一清二楚,一直隱以為傲,只是曾經(jīng)的事情,也確實是意外,你父親確實從沒有碰過崔姨娘,只是苦于沒有證據(jù),從來也只有你一個孩子,你母親一直知曉此事,卻巧在當(dāng)初得知自己身患重病,此病后期會使人全身生瘡最后破潰腐爛,發(fā)出惡臭,她不想你父親見到她這副模樣,便搬出去躲在院中能熬一日是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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