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兩年多的努力。洪衷現(xiàn)在手里,已經(jīng)找完全找到了昏官為非作歹的鐵證。
只是礙于無合適的人選,可擔(dān)此大任……能將罪證呈上金鑾大殿。交由天子親自來圣裁!
如今姜瓛回來了,希望自然就也回來了。姜瓛練的一身好武功,擔(dān)此大任也最為合適。
洪衷去了后院。準(zhǔn)備將埋在樹底下的所有罪證挖出,并一五一十的把它交給姜瓛。
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罪證竟全部不翼而飛……
“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洪衷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仍努力的挖尋著,手指間了變得鮮血淋漓。
“洪叔,見你好久都沒進(jìn)屋,我便過來看看……”姜瓛平心靜氣的說到。
“姜瓛,我……我……”洪衷失了魂一般,半響都沒把話說出來。
“洪叔,你這是怎么了?”姜瓛開始焦急地問了起來。
洪衷的腿,猶如被挑去了筋骨一樣。無力的癱跪在地上道:“揭發(fā)狗官的罪證沒了,所有罪證都沒了!”
聽到了這句話,姜瓛頓時變得抑郁沉悶!
他不能親自,手刃狗官便是一場遺憾了。如今罪證丟了,那馬天桐豈不逍遙自在?
姜瓛恍惚的走進(jìn)了屋內(nèi)。七人正在飲著酒商議上京的事,練兒上前去準(zhǔn)備邀姜瓛一起商討。
姜瓛情緒十分低落道:“不用商討了,揭發(fā)狗官惡行的罪證丟了,全都丟了!”
“罪證不是,在你洪叔手中嗎?怎么會丟了?”練兒好奇而又溫和的問到。
姜瓛一言不發(fā),只是呆呆的坐在窗前,傻傻的望著天空……
“哎!姜瓛,你沒聽見我雨練師姐在問你話嗎?”飛霜此刻對姜瓛的態(tài)度感到十分的不滿!
“飛霜,不要這樣……”練兒急忙開口做了勸阻。
正直晌午時分,城中大多數(shù)的百姓都聚集到了城門前。佇立在街道兩側(cè),滿懷期待地迎接著新一任知府大人的到來。
白發(fā)妖人早就知曉,馬天桐從傀儡一事之后,就不可能逃得過朝廷的追查。便讓他找個隱蔽的地方先躲著。先躲過新任知府……
可他沒聽白發(fā)妖人的話,還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有朝中大臣撐腰不必太過擔(dān)心。
于是便直接明目張膽的進(jìn)青樓,喝了一夜的花酒。結(jié)果終究賠上了自己的項上人頭!
“你們聽……外面是什么聲音?”路珩說著,就懷著好奇心探了出去。
“外面能有什么好事?。 憋w霜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路珩興高采烈的跑了回來。
“哥,外面發(fā)生什么事了?”丘兒緊皺著眉頭好奇的問了問。
路珩情緒激動的說到:“朝廷接到罪狀已經(jīng)查實。還罷了那狗官的職,派新科狀元鄧之逸,接任了鄴城知府之位,那些與狗官同流合污的大臣,都跟著遭了殃!”
幾人聽到這個消息。心中再多的憤怒和心結(jié),都為這大好消息的到來,開始處于慢慢分解的趨勢了……
更為夸張的是,飛霜那丫頭竟興奮得直接跳上了桌子!桌子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碗碟,都被她噼里啪啦的踏了下來。
“飛霜,你這瘋丫頭,以后還怎么嫁人?”雨練有意的開起了飛霜的小玩笑。
如璁接著配合默契的補充道:“雨練師姐,不是她不嫁,而是根本沒人敢娶她!”
這玩笑,把大家逗得哄堂大笑了起來!
飛霜憋著小嘴撇向了如璁:“臭不要臉的混球。敢侮辱本姑娘,你給我等著!”
“朝廷為何會突然間接到罪狀?又是何人將罪狀呈上了金鑾殿?”洛潯突如其來的疑問,讓七人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
“還有一處也值得懷疑,這么重要的證據(jù),洪掌柜一定藏匿的很好。送狀之人,又如何知曉罪狀藏匿之處的?”如璁不解的,說過后沉寂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