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珩當初不負重托,到真的把那潑辣人家的公子從賊窩中救了出來。整個河澤溪徑無一人不是真心佩服。厲害就厲害在,連山賊都拜他做了師父……花大娘為表感激竟死活都不讓他離開這里,還硬將自己唯一的女兒花彩蝶嫁給他。
花大娘和往年一樣,潑辣無禮、從不注重禮節(jié)。這天賜的嗓門突顯得她整個人的聲音更具特色——尖銳而響亮。
人們常說“耳濡目染”,但彩蝶姑娘乍一看去,到一點也不像她生的,到是像從哪個大戶人家抱養(yǎng)的千金小姐。她很知書達理,什么《四書五經》《女戒》都學得十分通透。
她有一個不問冷暖的父親,一個整天游手好閑的兄長??杀M管活著這樣的一個環(huán)境里,還是沒能影響她的溫文爾雅,或許她真的是天生淑女氣質。
路珩成了菏澤溪徑的名人英雄,又因為人生的比較端正。不知這一年以來有多少媒人上前來湊姻緣。好在有花大娘在,他們來了第一次也就不敢再來!
花大娘雖潑辣,但她開的小店里每天都忙的熱火朝天。從她那雙巧手上,不知還出過多少美味的飯菜點心……
他現在就在花大娘開的“食為天”里當了個打雜的人手。每天幫著劈柴燒火,連他那徒弟都看不下去了。
“我說師父,你好歹也是菏澤溪徑名氣響當當的人物。卻每天卻幫這花大娘辛苦打雜,你這是為什么啊?”
路珩總是習慣性的哼笑兩聲,愛搭不搭的回應幾句?!澳阋詾闉閹熚以敢獍?!我還忙著去找我妹妹呢……”
“那我們不干了,走,師父我跟你去找你妹妹?”
“想走?除非他答應娶我家彩蝶,否則你們就別想走!”花大娘兩手叉腰氣勢洶洶的吼到。
直到路珩裝乖,一言不發(fā)的干著手中的活兒。她才善罷甘休的離開后院。師父不敢說話,徒弟也只好把悶氣憋在肚里。
每日晌午時分,彩蝶姑娘都會提一籃甘甜的鮮果為他送來,可他每次的選擇都逃避。他清楚的知道他們之間是有緣而無份的,與其如此還不如趁早把話攤開說個明白。
彩蝶的癡情日月可鑒,即便路珩如此待她,她都無怨無悔似的。一次彩蝶彩蝶姑娘上山為他采摘鮮果,不小心下從斜坡下滾了下來。身上被不少荊棘刺傷,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這一天一夜來路珩沒少受花大娘的責罵。他終日不休的照顧著她,寸步不離的守侯著她……日久情深。他開始慢慢在意這個深愛著他的姑娘,他越來越害怕分離??捎芯壭揿`人的命運始終羈絆著他的心靈,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路珩,路珩你在想什么?”彩蝶的突然出現打斷了他的思愁。
“彩蝶你來了,我……我在想我的朋友?!?p> “你的朋友?他們在哪兒?”彩蝶微笑著坐到他的身邊溫柔的問到。
他抬起頭憂愁的望向星空,“我現在就是因為不知道他們的去向,才會那么的擔憂……”
今夜的星星格外的耀眼,卻缺少了圓月的相伴。兩人靜靜的坐在階梯上共賞閃耀著的星星……
次日一大早,練兒便帶著尋憶啟程上了通往菏澤溪徑的道路,祈求能在路程中幸運碰上飛霜與丘兒。而此時的丘兒、風霜已經不知不覺中到了一個叫“廣義臨安”的集鎮(zhèn)上。
廣義臨安與菏澤溪徑一樣,都只是一個名氣不大的小鎮(zhèn)。這兒四面環(huán)山地勢較低,因而每逢大雨漲潮時,這兒都會死傷無數無辜百姓,導致鎮(zhèn)上百姓越來越少。
上河澤溪徑只有兩條路可選,一條就是這廣義臨安,另外一條就是相對千里的“景康鎮(zhèn)”。有錢的人家都朝著“景康鎮(zhèn)”搬去了,沒錢的人家只能在這聽天由命!
怎奈幸運有時總喜歡交叉而過。練兒與尋憶沒能幸運到達廣義臨安,而此刻卻已到了相隔千里景康鎮(zhèn)上。
景康鎮(zhèn)上人群比較多,顯得整個街道有些嘈雜。
走了那么久,尋憶早就累的不行。對于一個剛滿十三歲的女孩來說,這點跟著受這種長途跋涉的累確實是苦了她。
“尋憶,走了那么久,姐姐先帶你進客棧休息一日。明日我們再趕路吧?”練兒挽起長袖為尋憶擦著滿頭大汗,隨即便拉著她投宿了客棧。
瑤姬、玉牡丹二妖突然隱身出現于小鎮(zhèn)上,站在那兒不懷好意的盯著他們……夜晚夜深人靜時,尋憶如同失去了魂魄一般,面無表情的從練兒的房間里悄悄走了出來。而此時瑤姬、玉牡丹正好出現在處,“箏兒,你演的很不錯,看樣子那白雨練對你到是十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