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瀟瀟拿起桌上的房卡,直接站起身。
陶力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唇角微揚。
算她識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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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身材妖嬈的女子,踩著七寸的高跟鞋,扭著水蛇腰走在酒店的長廊上,女子看了一眼手機的信息,一間間的找過去。
“1608,在這里啊?!迸愚粝铝丝头块T鈴。
門打開,女子走進房間,在看到屋中的女子時,神情微頓。
這個女人有些眼熟,不知道是哪個家會所的。不管了,顧客就是上帝,上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女子坐到沙發(fā)上,笑問著:“你哪里工作?瞧著你有些眼熟。你長得有些像一個明星,那個叫什么來者。哦,想起來了,是易瀟瀟。你長得和她很像。”
易瀟瀟看著女子,笑了笑,“很多人都這么說。今日找你的人是我?!?p> 女子有些尷尬了,抱歉的說道:“對不住,我以為客人想要……所有……”
易瀟瀟擺擺手,表示沒關(guān)系,“你的客人在那。”
女子走進臥房,床上躺著一名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身上散發(fā)一股刺鼻的酒味。
“一個小時候,我再來。我希望他醒來后,滿意?!币诪t瀟對著道。
女子會心一笑,了然的點頭,“沒問題?!?p> 另一邊,在同酒店的22樓,兩名鬼鬼祟祟的身影,四處張望。
“忠哥,怎么還沒來?”菜鳥狗仔盛飛問道,“該不會是又取消了吧?”
上次在華洋酒店門口等了一晚上,什么都沒等到。
黃忠對著盛飛囑咐道:“你在這里繼續(xù)盯著,我去下洗手間。”
盛飛點點頭。
黃忠一離開,走到一處無人的拐角,撥通了一通電話,電話很快接通。
“什么事?”
“你這次的消息準確嗎?”黃忠壓低聲音問道。
“當然準確。這次她一定會去。沒什么事,別打我電話。”
說著,那端直接掛斷電話。
黃忠不屑的撇撇嘴,收起電話,重新返回去蹲守。
一個小時后,易瀟瀟返回,一走進內(nèi)室,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浴室門一開,女子圍著浴袍出來。
女子笑著道:“今日可比平日累多了?!?p> 易瀟瀟笑了笑,從包里拿出一疊紅票。女子立馬喜笑顏開,什么累不累,早已煙消云散。
“謝謝?!?p> 女子摸了摸厚度,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然,“以后有這種活,可以繼續(xù)找我?!?p> “好。只是今日這事……”
女子很上道,“我今日在家里睡覺?!?p> 易瀟瀟滿意的笑了。
女子離開后,易瀟瀟走到床頭,翻出他的錢包,取走一筆現(xiàn)金。她現(xiàn)在很窮,可沒有富有到替人付錢玩樂。
易瀟瀟忍著“瞎眼”的危險,開始拍照。床上人有些意識,但還未徹底清醒。
“萬總,你醒來后可不要怪我。我也不想這么做的,可是小陶總一定要我這么做。小陶總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了。我不聽話,我會死得很慘?!?p> 說話間,易瀟瀟將他的身子翻過去,聲音清晰無比的傳入他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