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逸回來后,坐在書桌邊的椅子上,凌凝兒正在他身后為他按摩肩膀。
秦逸閉著眼睛正享受著,突然開口說道:“今個兒慕容婷來過了,是不是?!?。
說完他便睜開了眼睛,抬起頭仰視凌凝兒。
“你怎么知道的?!彼奶摰膭e開了視線說道。
她心里其實是希望,秦逸能夠主動的告訴她。
慕容婷和他的關(guān)系,秦逸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
于是接下來凌凝兒從秦逸的口中得知。
慕容婷從小就立志想要嫁給他的事。
并且為了這個目的下了很多的工夫,凌凝兒聽完后有些吃醋。
馬上把替他按摩的手給抽了回來說道:“想要舒服的話,你自個兒去解決吧,本小姐恕不奉陪了?!?。
說完便氣沖沖地離開了。
秦逸無奈得嘆了口氣,雖然他早知道她是這個脾氣。
但是他就是喜歡她這個小女人。
這幾天,慕容婷天天都來找她麻煩,勸她還是死了這條心。
別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慕容婷還說可以幫她介紹其他的男子。
慕容婷眼見來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竟然對她說要和她分享一個夫君,慕容婷做大她做小。
接著還要和她搞好關(guān)系,說什么為了日后可以好好的相處。
那她豈能容忍,便清清楚楚的告訴慕容婷。
這事兒根本不可能沒得商量,她絕對不會去和別的女人分享他。
這可把慕容婷給逼急了,對她說: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慕容婷心想:我一定要把屬于我的東西給搶回來,即使不擇手段。
自那之后的隔天,午時剛過后園中——
蝴蝶在花間翩翩飛舞,樹葉紛紛落下。
已經(jīng)快要到冬天了,凌凝兒走了出來散散心,
一陣風(fēng)吹了過來,凌凝兒的手帕被吹到了湖水里。
她試著伸出手去拾取,結(jié)果卻忽然被人推進(jìn)了水里,她來不及去看清那人的樣貌。
神秘人便抬起手來按住了凌凝兒的頭,硬是往水里壓去。
試圖淹死她,可那人卻在中途突然停下了手去。
難道她就要死了嗎這次,凌凝兒幾乎暈過去了。
她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有人大喊:快來人啊,有人溺水啦。
一陣騷動過去。
“御醫(yī),她的情況如何?!鼻匾菁鼻械脑儐柕?。
看著床榻上,還在昏睡著的人兒他心急如焚,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太子殿下放心,她已經(jīng)沒事了?!庇t(yī)說完,便帶著隨身物品離開了。
秦逸坐在床邊一手握住她的小手,到底是誰干的。
他一定要查清楚,以防以后再次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屋外有人敲起了房門,“進(jìn)來。”秦逸冷冷地說道,接著江寒走了進(jìn)來。
“江侍衛(wèi),有查到什么線索嗎?”秦逸冷靜地詢問江寒。
江寒只是搖了搖頭,示意并沒有查到什么線索。
到是發(fā)現(xiàn)了個小物件一枚頭飾,江寒把東西交到秦逸的手里。
經(jīng)過他的仔細(xì)觀察,這不是宮婢才有的頭飾嗎。
秦逸吩咐下去,繼續(xù)去追查首飾的主人。
凌凝兒聽到了對話聲,這時的她也逐漸恢復(fù)了意識。
“凝兒好點了嗎?”秦逸溫柔地輕聲對她說道。
“嗯,好多了。”她發(fā)出弱弱的輕聲的聲音回應(yīng)了他。
凌凝兒的目光轉(zhuǎn)向了秦逸手上的手飾,“這個是,兇手留下的嗎?”凌凝兒好奇的問道。
秦逸老老實實的附和說道:“是的,凝兒你有沒有看清兇手的長相?!?。
“沒有,當(dāng)時我去撿帕子,一下子就被推倒了水里,之后的事就沒印象了。”凌凝兒回憶著當(dāng)時的情況回答道。
她還以為她這次死定了。
不知道怎的慕容婷這時竟然走了進(jìn)來。
露出一副出于同情她,既做作又假惺惺的表情。
“妹妹,你沒事就好了,我和逸不知道有多擔(dān)心你呢?!蹦饺萱么舐暤卣f道。
哼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就繼續(xù)裝吧,凌凝兒心里想著。
“哦親愛的,我突然有點不舒服,能不能請那些不相干的外人出去,免得打擾人家休息?!绷枘齼喊杨^靠在秦逸結(jié)實的胸膛嬌嗔說道。
慕容婷這時卻突然說她有些要緊的急事,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想到慕容婷當(dāng)時的表情,似是七竅生煙狀,凌凝兒就笑得前仰后合的。
秦逸瞇起桃花眼看著她,如今的她也學(xué)會動一些小心思歪腦筋。
也不知道是好是壞,這還是他原來認(rèn)識的那個她嗎。
經(jīng)過了多番查證,終于找到了兇手。
聽說兇手已經(jīng)抓到了,秦逸正在大廳里對其審問。
凌凝兒大步流星地趕了過去。
結(jié)果令她沒想到的是,犯人竟然是香秀。
凌凝兒怎么也想不到那個神秘人,那個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
竟然會是那個和她最親近的,對她既親切又溫柔的人香秀。
為什么香秀要這么對待她。
“香秀那個人怎么會是你?!绷枘齼旱纱罅诵友壅f道。
她的聲音有些微的顫抖。
“沒錯是我,但我也是有苦衷的,這事兒是有人指使奴婢做的,不這么做的話奴婢的家人就會出事?!毕阈憧拊V著淚流滿面的說道。
“快說,是誰指使你的?!苯绦l(wèi)詢問起香秀。
“是慕容小姐,一切都是她策劃奴婢這么做的?!毕阈阏f道。
怎么會慕容婷想要除掉她,借著香秀的手去除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