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圍在中間,眼瞧著水桶粗的蛇身將地方圍的越來越小,此時已經(jīng)勒住了我的雙腿,馬上勒住我的胸部。
我急的渾身發(fā)冷汗,卻無能為力,感受到下身無法動彈,只有上半身兩只胳膊不停的在抽打蛇身。
那蛇妖也算是奇怪,我隨便抽出一根樹條竟然打的它嘶吼連連,看樣子手中的樹條對它而言也具有威懾性,只不過只能讓它吃痛,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
此時我看見老爸,晃了晃身子,站起身,看見我身入險境,那蛇妖長著大嘴,吐著蛇信子朝著我撲了過來,老爸大驚,緩過神,急忙提著寶劍沖了過來。
蛇妖朝我俯著身子,惡狠狠的瞪著變成紅色的眸子,咬了過來。
老爸見狀,左腳一跺地,整個身子像一把出鞘的利劍,極速迸射過來,此時巨大的蛇嘴只離我不足兩米。
眼看著蛇嘴馬上將我吞進嘴里,我整個人都蒙了,蛇身已經(jīng)勒緊了我的胸口,呼吸逐漸變得困難,不惜大口吸氣,渾身變得有些麻木,手上的木條有力無力的抽煙蛇妖身上,根本就沒有用,此時的我已經(jīng)絕望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蛇妖將我吞入腹中。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老爸的身形猛然間出現(xiàn)在我的身前,我雙眼放光,突然心里面?zhèn)鱽砼d奮感,這是新生的感覺,這是重生的快感。
蛇妖只想一心吞了我,哪有想到老爸及時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一時間沒了防備。
老爸找準時機,一提手中寶劍,一把插進俯沖蛇頭的下半腹中,那蛇妖驚恐萬狀,痛的連連嘶吼,整個蛇身徹底將我松懈開,一股輕松感,讓我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與此同時,那蛇妖痛的扭曲著身子,極度想要朝后方退去,老爸哪里肯放過它。
死死的抓住刺入蛇腹的寶劍,隨著蛇身劇烈的扭動,想要把老爸從身上甩下,可惜老爸刺入太深,一時間老爸跟著蛇妖一起扭動,那蛇妖先是帶著老爸狠狠地撞在樹上,一人粗的大樹被龐大的蛇身攔腰折斷,一時間塵土飛揚,嘶吼聲回蕩在整個村口,看得我心驚膽顫,狠狠地為老爸捏了一把冷汗。
也許那蛇妖晃動的太過激烈,又或許是寶劍太過鋒利,被寶劍刺入的蛇腹,竟然無意間擴大了口子,頓時一顆散發(fā)著無比陰冷,幽綠色澤的球狀物體,在隨著蛇身扭動,也不停的在蛇腹中晃蕩。
老爸見狀,心中一喜,心里暗暗猜測也許這就是蛇妖的蛇膽,隨后不管蛇身怎么樣劇烈扭動,還是狠狠地撞擊樹木,老爸都死死的盯著那枚蛇膽。
想要尋找時機,看看能不能一擊必中,只要將蛇膽毀壞,那蛇妖不死也廢。
可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也許是老天讓蛇妖命不該絕,又或許蛇妖劫數(shù)未到,竟然在扭動之間將寶劍狠狠的甩了出來,老爸也隨著寶劍被遠遠摔飛出去,我心里被提了起來,連忙跑過去,此時關(guān)心老爸有沒有受傷,哪里還管得上蛇妖。
蛇妖將寶劍甩出,一時間大喜,連忙順勢朝著遠處躥去,灰溜溜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嘭”
“?!?p> 由于蛇妖劇烈的甩動,老爸落地時,狠狠的撞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沉悶,寶劍也隨著金屬落地的聲音,落在了旁邊。
我連忙跑過去,將老爸扶了起來,擔(dān)憂的問道:“老爸,你沒事吧?”
老爸先是甩了甩腦袋,想必肯定被蛇妖摔昏了頭,隨后扶著腰,搖了搖頭,道:“我沒事?!?p> 說著,老爸猛的抬起頭,瞪大眼睛急忙問道:“蛇呢,蛇死了沒?”
“蛇,蛇跑了,朝東邊跑了。”我一怔,說道。
“媽的,竟然讓這畜生跑了,真是可惜!”老爸狠狠的罵了一句,甩了一下胳膊,朝著東方瞇著眼睛,滿臉可惜的嘆道。
“那現(xiàn)在咋辦!”我可不想讓老爸現(xiàn)在乘勝追擊,畢竟他也精疲力盡,我雖然沒什么大用,但也被折騰的不行。
“唉,算了,先去看看陳阿四?!崩习謬@了一口氣,隨后彎腰撿起寶劍,朝著躺在地上的陳阿四走去。
但是狀況太過于激烈,也沒怎么注意,沒想到陳阿四在看到老爸被蛇妖吞進嘴里的時候,一把嚇昏了過去。
“陳阿四!陳阿四!”老爸用手輕輕拍了拍,陳阿四的臉,輕聲叫醒他。
我跑過去之后,已經(jīng)能聞到一股子酒味兒,隱隱約約聞到了一股子尿騷味,想必陳阿四肯定被嚇尿了。
我想就算不是陳阿四,要是換個常人遇見比人大的蛇,那肯定會嚇得魂兒都丟了,饒是我也做了許久的心里工作,才避免這種尷尬的發(fā)生。
老爸連連呼喊了幾聲,這丫的動都不再動彈一下的,無奈之下準備彎腰抱起他,想著先抱進我家。
我才十八歲,剛剛成人,力氣最多才能抱動一百二十多斤的人,這陳阿四看上去有一百五六,我怎么抱的動?
不過我依舊輕輕抬著陳阿四的頭部,盡量幫著老爸分一些重量,畢竟老爸也被折騰了不少精力,此時我們兩個抱著昏迷不醒的陳阿四,吃力的往家走去。
在路上,我心里很是好奇,我好奇的是我拿著的樹枝,摸著手感像是柳枝,非常的軟,揮抽起來卻蠻有力的。
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我就問道:“老爸,當(dāng)時我拿著手里的樹枝,抽在那蛇妖身上,為什么那蛇妖會吃痛?”
“樹枝?什么樹枝?”老爸皺了皺眉頭,沒有看我,只是朝前走。
“好像是,柳枝?!蔽尹c了點頭。
“如果是柳樹枝的話,那也不奇怪,畢竟柳樹屬陰,??岁幮?,蛇妖也屬陰,也就不奇怪了。”老爸舒緩了眉頭,頭頭是道。
“那蛇妖為什么會跑呢?”
“你也不想想,我已經(jīng)將它打的蛇膽都外露了,蛇膽是一切蛇類的命脈,如今不死也殘,不跑難道等我去給它扒皮抽筋?”老爸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
我摸了摸腦袋,恍然大悟,隨后也不說話了,跟在老爸身后,扶著陳阿四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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