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據(jù)說“被打掉的孩子”,我也想不到還有什么理由,可以讓保姆放棄這個減刑的機會。
神秘人操控了蔡軍的行程,而在門衛(wèi)室傳遞冥信的那個人,操控了蔡軍撞死小莉這件事情,這一切就好像是接力,神秘人把車送到林氏集團,而這個門衛(wèi)室的人控制蔡軍把車撞向了小莉,恰好安排門衛(wèi)室的人是劉醫(yī)生,劉醫(yī)生會不會就是這個神秘人?整個過程都是她來操控的,我在劉醫(yī)生和神秘人之間劃上了一個約等號。
舒瑤這時候進來了,看著我在小黑板上寫的線索,思索了一番,看她在認真思考我也沒有打擾她。
“可是秦勇說,他跟劉醫(yī)生的交集只有他的兒子這件事情!”舒瑤不解的問道,
“事實也就是這樣的,因為冥信的傳遞可能連秦勇自己都不知道。況且劉醫(yī)生也不會告訴他,你說是嗎?”
舒瑤這反應(yīng)了過來,“這樣就給劉醫(yī)生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屏障?!?p> “只是我沒有想明白一點,殺人動機。而且這件事情只是我們的推測,畢竟是殺人案,我們需要證據(jù)?!?p> “我們可以利用秦勇不知情這件事?!笔娆幷f道。
我沒有插話,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秦勇既然不知道這件事情,那么不涉及太隱私的東西,他都不會藏著掖著。”
舒瑤拿起了筆,在劉醫(yī)生和秦勇直接連了一根虛線,“秦勇只是做了一回工具人。在那之前,劉醫(yī)生一定會跟他見面!”
“可是他們本身見面的時間就很多。秦勇會定期去了解他兒子的情況。”
“你思維太局限了?!饼R嵐走了進來,當(dāng)然思維局限說的是我?!扒赜碌臅r間是浮動的,但是李莉的時間是固定的,只要不是國家規(guī)定的節(jié)假日,小莉一定會去上班。所以只要安排好秦勇的時間,這一切就順理成章了?!?p> “齊嵐說的對!秦勇幾乎每天下午都要去見他的兒子,秦勇上班的周期是三天,也就是說每周只有兩個時間空檔他們可以見面,而且見面的時間一定不能是上午。但是下午秦勇都會去見他兒子。”
我好像明白了舒瑤的意思,為了避免冥信能夠準確傳遞到蔡軍那里,劉醫(yī)生一定要選一個晚上的時間,無論劉醫(yī)生和秦勇見的時間怎么隨機,但是在20日的晚上,他們一定見過面,即使沒有見過面,也一定有一個受劉醫(yī)生之托跟秦勇見面的人!當(dāng)然前提是蔡軍確實死于“龍宮”。
如果這一條被證實了,那劉醫(yī)生幾乎可以和這個神秘人劃等號了。
“下面的問題是,秦勇憑什么告訴我們?”舒瑤問道,
“可以找陳隊長?!饼R嵐說,
“不可以,我覺得秦勇跟警察之間有什么誤會,他可能不會說?!?p> “那你繼續(x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舒瑤說道。
“不好使,還是從他兒子下手吧!”我也是真的想看看這個模棱兩可的秦羽冠,“你們報社那邊接受這種嗎?”
“有錢為什么不賺?”
說的也是,有錢為什么不賺。
“剛剛聽你推理,有件事情忘記說了?!饼R嵐說道,“我剛才在看視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問題?!?p> “走!去看看。”
因為監(jiān)控視頻放到了齊嵐的房間,所以之后的視頻監(jiān)控都是齊嵐再看。齊嵐點開了今天的視頻監(jiān)控,十六倍速播放。
“你看的清嗎?”舒瑤問道。
“看得清,有時候還聽得清!”
畫面幾乎是風(fēng)平浪靜,沒有一點奇怪的變化。直到我們進房門的那一刻,我感覺到了一個不正常的畫面,但是一閃而過。
“調(diào)原速,回退三十秒?!?p> 速度很快,我只能停下來一幀一幀的調(diào)整。翻閱了很久,我終于找到了這個不同尋常的一秒鐘。
一雙手替我們關(guān)了門!
舒瑤緊緊的抱著我,不斷的看向四周,想要從四周找出那雙手的主人一樣。
我向來是不相信鬼神之說的,即便是冥信,我也只是覺得這是一個現(xiàn)在沒有辦法解釋的東西罷了,可是話又說回來,現(xiàn)在不能解釋的,不就是靈異現(xiàn)象嗎?
“我們?nèi)タ匆幌掳桑 蔽医o齊嵐和舒瑤說道。
“這世界上真有鬼嗎?”舒瑤小心翼翼的問道。
“有沒有鬼,我不知道,但起碼這個不是人”齊嵐回答說。
等到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四處翻弄了一下,也沒有看見那個東西的蹤跡,
“會不會跑到別的地方去了?!笔娆幵囂叫缘膯柫艘痪?。
“應(yīng)該不會,在視頻里他顯是了一秒,然后就收了回去。他出現(xiàn)我們是能看到的。”
“那雙手很干凈,不像是男人的手?!蔽叶琢讼聛恚粗鴦偛懦霈F(xiàn)手的地方,在門上沒有一絲印記,因為我們很久沒有回來了,所以門后面有一層很薄的灰塵,我用手摸了一下,灰塵就沾到了我的手上?!昂伲P(guān)門連手指印都沒有留嗎?”
舒瑤和齊嵐也看了過來,那個位置我們幾乎不會碰到,所以說灰塵比上面還要厚一點,可是那個“鬼手”關(guān)門之后什么都沒有留下。
“鬼關(guān)門為什么要留下手印?!笔娆幒ε碌恼f道。
“我也不知道,我猜的呀,你看之前那些鬼片不都是靠面粉來看到鬼的蹤跡的嘛,灰塵和面粉應(yīng)該是一個原理吧?!蔽医忉尳o舒瑤。
“應(yīng)該是風(fēng)關(guān)的?!饼R嵐打開了門,的確外面風(fēng)很強,不知道是誰把樓道的窗戶打開了,二十二樓。
齊嵐一松手,嘭,門就關(guān)上了。
“我也想是風(fēng)關(guān)上的,那個手怎么解釋。”
“‘還魂’!”齊嵐皺了皺眉頭。
“你是說,我們都看到的是幻覺?!?p> “不錯,那雙手可能就是你幻覺中的李莉的手,我剛才還在想,為什么這個雙手關(guān)門是摸這么矮的地方,小莉是被車撞死的,只能這么摸到這里?!?p> “你先別說了?!笔娆幒ε碌牟恍辛耍s緊打斷齊嵐。
“為什么?”
“你記得趙儀龍向你要什么嗎?”
“‘聽風(fēng)’?!?p> “對,我懷疑,‘聽風(fēng)’能夠擴大另外兩種冥信的范圍,讓這兩個冥信可以覆蓋到多個人,那‘龍宮’就變得很厲害了?!?p> “好像有些道理,冥信既然能收集人的信息,為什么不能收集冥信的信息呢?”
“冥信其實只能收集快死了的人的信息,傳說,人快死了的時候,靈魂會逐漸的離開自己的軀體,冥信只能在那個時間搜集到信息,等到靈魂離開了身體,因為靈魂沒有質(zhì)量,所以很快就消失了?!饼R嵐說道,“當(dāng)然這只是傳說,沒有人弄明白為什么冥信只能收集快死的人的信息?!?p> “可是兩個冥信都在我身上,我又不會使用,豈不是我成了一個行走的‘還魂’BUFF添加者?”
“‘聽風(fēng)’不在你那里!”
“???”
“‘聽風(fēng)’在舒瑤的鐲子里,之前是害怕‘聽風(fēng)’出事情,祖母故意那樣說的?!饼R嵐對舒瑤說,“可能,你以后得把這個鐲子收起來了?!?p> “我本來也沒有帶的,今天寧哥說帶我逛街,我就帶上了?!?p> 但愿是虛驚一場,現(xiàn)在要是給我一個什么有鬼論,估計我有點難以承受。
舒瑤還是有一點不放心,“這個真的就只是嚇嚇我們?”
“‘還魂’中的很多信息都是來打亂你正常思考的,然后一步步讓你精神崩潰而死。其實跟平時所說的撞鬼差不多,不會有實質(zhì)性的傷害的?!?p> “我先把手鐲和我分開一段時間,看還會不會出現(xiàn)群體幻覺?!?p> “可以!至少視頻別人看,不會出現(xiàn)幻覺,你可以發(fā)給陳隊長試試。”齊嵐說道。
“行,你直接發(fā)給他吧?!?p> 我和舒瑤回到了書房,齊嵐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舒瑤坐在床上一直看著小黑板發(fā)呆。
“怎么了,你有什么線索嗎?”
“我在想你剛才說的殺人動機。不管我們推理的多流暢,但是最重要的殺人動機,我們沒有了解清楚,按照我們的推理,這是非常非常精心策劃的一件案子,所以人一定不是隨機選擇的?!?p> “你的意思是?”
舒瑤站了起來,完全沒有剛才膽怯的樣子,拿起了筆。在小莉的名字后面拉了一根線?!澳阕屑毾胍幌耄瑸槭裁匆x擇小莉,為什么要殺害小莉?如果沒有殺人動機,我們這些推理好像都是白費的?!?p> 舒瑤說的沒有錯,沒有殺人動機,我們之前的推論,可能都是錯的。我在舒瑤拉出的那根線后面寫了兩個字——還魂。在車禍之后,接踵而來的就是“還魂”,這跟顧舜寧的車禍如出一轍。
“如果是‘還魂’的話,這個車禍的時間,顯然早了一些。”我推翻了自己的結(jié)論,因為那個時候還魂還不在我這里。
“我有一種猜測!”舒瑤在“還魂”后面添加了一個霍寧,“一開始的目標(biāo)就是你,你記得劉醫(yī)生的老師楊偉是做什么的嗎?”
“研究‘還魂’!”
“是的,無論怎么說,這場車禍跟二十年前的那場車禍很像。所以我覺得劉醫(yī)生一定有什么理由來做這件事情,或者說復(fù)刻這場車禍!”
“可是劉醫(yī)生一直在幫我調(diào)查這件事情。”
“據(jù)你給我講的,劉醫(yī)生一直在幫你調(diào)查冥信,可沒有幫你調(diào)查這件案子!”
舒瑤這么一說,好像從一開始劉醫(yī)生就知道我會去找她,所以故意跟我交好,逐漸的我就覺得她一直在幫我,事實上是我一直在幫她調(diào)查冥信,她給我冥信的消息,從未涉及到小莉的案子,甚至還把我的調(diào)查目標(biāo)轉(zhuǎn)向一個無辜的人。
如果說小莉的車禍是劉醫(yī)生策劃的,那么那個復(fù)刻這場車禍的原因,就是劉醫(yī)生的殺人動機。而這個原因,很有可能是研究“還魂”是怎么傳遞的。
霍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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